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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灾难临头  (第2/3页)
从使了个眼色,自己便钻进车厢中。    马车前头已有人坐到车夫位置,动作飞快地执起缰绳斥喝一声。“驾!”马上绝尘而去。    “等等!把话说清楚!”    秋漾影想追上去,但路寒袖又再次阻止她。    “你做什么?别再这浑水了!”他气急败坏的死命拖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继续前进。    同时间,其他人护送马车全匆忙离开,徒留秋漾影不甘心地在原地跺着脚,捶胸顿足好不懊恼。    “哎呀呀,这样放他们走了,那我们要追查叶红萸的线索不就断了?”    路寒袖怔了怔,他的脑袋总是无法同时思考两件事情。极力思索了其中的连贯性,他自我安慰地道:    “这…反正我们又不能确定叶红萸的失踪和他们有关,何况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还是算了吧。”    “你真的很不会察言观色耶,难道没发现他们是听到我讲出‘叶红萸’三个字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人?”她撇了撇唇。“而且还用了那么激烈的方式,直接点了杜映淳的睡xue让她晕过去。”    “…真是这样吗?”他一脸茫然。    “不然呢?当时我分明看见卢雁妤一双眼睛里像在对我透露什么讯息,偏偏我一时没看懂!”她蹙紧眉梢,愈想愈是气恼。    “要不我们现在追上去还不迟。”侧首一想,他马上改回。    “没用的!他们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是谁,就不可能让咱们追得上。”    “总会有人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我们可以回那个镇上四处打听。”    “怎么问?”    “就问有没有人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谁啊?”    “他们这样神秘兮兮的,又专在夜里活动,你认为有人会知道他们是谁?”她身子微倾,睥睨着他,心里“佩服”着他的简单思想。    她这一问又难倒了他。他又难堪又窘迫的硬是挺起胸膛。    “不问问怎么知道?而且说不定就是有人了解他们的底细,不是吗?”    顿了顿,她咕哝着颓下双肩。“好吧,听你的就是,现下我们也没得选择,我也没其它法子可想。”    “又没得选择!怎么我们成天都没得选择?”只要一听到“没得选择”四字,路寒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谁晓得呢?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喂喂喂,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不怪你怪谁?”她耸肩反问。    “你…”“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他正色地打起精神。    她逼近他正经八百的脸孔,用指尖戳戳他始终停留在她藕臂上的手掌。“已经很久了,你现在可不可以放开我的手了?”    “咦?”他骇一大跳,不明白自己何时将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他慌慌张张的急忙撤回,俊容顿窘,耳根发热。    “难、难怪我全身不舒服,原来是因为抓了只在流汗的猪蹄膀。”他嫌恶地做了个恶心的表情,好掩饰脸上的不自在。    “是吗?我才觉得讨厌,活像被一只拔掉毛的白斩鸡给蹂躏了。”她嗤哼一声,扬起的清容却带着戏谑的笑意。    “你、说、什、么?”    “我说你弱不禁风的,实在很可怜!”秋漾影同情地望他一眼,哀声叹气地摇头晃脑。    “好、很好,我弱不禁风是吧?没关系,那你一个人去闯荡江湖就好了,别死赖在我身边不走。”他气得甩头走人。    “好啊,如果有人已经忘了在杭州城外说过的话,我也就认了!”微皱鼻子,她故作潇洒地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两人背对着各自往前行去,拉开的距离并没有因为移动的缓慢而缩短,他们谁也不回头,谁也没停下脚步,就只是不断走着。    但明显的是两人迈开的步履渐渐犹疑迟滞,每一步都踏得艰辛,跨出去的脚既收不回也不能停,只好用极慢极慢的速度前进着。    尽管心里有气,但路寒袖不是个背信忘义的人,他答应她会平安带她回杭州城,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弃她于不顾。虽然他自忖她的安全绝无虞虑,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把她丢在这荒郊野外实在不妥,况且她还是个路痴,他没帮着认路,她一定在这片林子里迷路到老死。    秋漾影同样愈走愈感不安,虽然她对这儿人生地不熟,但凭借着自己一身好胆识,应该不至于遭人欺掠才是,大不了多问些人返回杭州去。可是,如果把这个笨家伙丢在这儿,未免于心不忍,他又没什么功夫底子,万一遇到坏人,肯定只有吃瘪挨揍的分。    思及此,两人同时回首出声:“我觉得…”察觉对方竟也正好驻足转过身来,不禁愣了一愣。    “你…你要说什么?”他不减傲然神色,从容地问,无奈两人之间已隔了好大一段距离,不扯大嗓门说话对方根本听不到。    “那你又想说什么?”她也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你先说,免得待会儿我不想听了。”    “没关系,还是你先说,先说的先赢,我这人很大方的。”    “你这样分明是要我占你便宜,不不,还是你先说。”武功造诣不深的他,喊起话来格外吃力。    “就叫你先说,你婆婆mama的推辞个什么劲呀?”她没好气地吼。“我就要你先说,你再嗦我可不听了!”他也一副抓狂样。    秋漾影倏地抿唇不语,双手横抱胸前,挑着柳眉斜睨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几时才要拉下脸。    “怎么,你究竟说不说?”    她置若罔闻的轻哼,扭头望向远处天边的崇山峻岭。    路寒袖简直被打败了,他这是招谁惹谁?再喊下去喉咙恐怕会痛到流血。    罢了、罢了!    他认栽地举足往她的方向迈去,边走边感叹。    “走了走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擦肩自她身边经过时,他丢了这么句话。    “我才没有耍脾气!”她不爽地在他背后嚷,一边跟上脚步。    “既然没有,刚刚要你说话你又不说。”    “是你先说我的,你还敢说。”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全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吗?”他自暴自弃的妥协了,不管她数落什么全都认了。    “本来就是喽!你知道就好了。”她洋洋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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