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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5页)
如何,你要向她道歉。”    “天抒,”花散舞勾缠住暗天抒一只手臂,一脸委曲“我什么都没做呀,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    “你胡说什么”她什么都没做的话,那不就表示翠竹说谎,还故意烫伤自己诬赖她喔?好个睁眼说瞎话的女人!    姚沐月气不过,几个跨步冲上前,想将花散舞从那张大床上抓下来,不料她才伸出手,傅天抒便展臂一拦一“你做什么?”他冷冷的、不悦的直视着她。    她无畏的迎上他的视线“我要她向翠竹道歉。”    “她说了,她什么都没做。”    “她说的你都信?”她压抑着狂涛般的恼怒,稳住颤抖的声线。    傅天抒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信。”    “傅天抒,你…”“我警告过你。”他打断她的话,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嫁给一个根本不要你的男人,就是这种下场。”    他当看花散舞的面对她说这些话,摆明了就是要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自动求去。    可她不要,她绝不让他跟花散舞得逞,只要她还在这里,她便是他的妻子、傅家的少夫人,而花散舞不过是个暖床的女人。    “我不会如了你的意,我才是傅家的少夫人。”她一脸凛然。    “那个虚名便满足你了吗?”傅天抒冷然一笑“嫁入傅家五年却未能生下子制的你,还能占着那虚名多久?你应该知道我父亲有多重视这个吧?”    “我无法生下子嗣是因为…”我无法生下子嗣是因为你根本不碰我!这句话她没办法说出口,只能涨红着脸,倒抽了一口气,愤恨的看着他。“傅天抒,我到底哪里不够好?”    “你够好,太好了。”他唇角一撇“好到我配不上你a”    她心头一震。她太好,好到他配不上?可她从来不觉得他哪里不足啊。    “如果我真的好,为什么你不能…”惊觉到自己像是一只乞怜的小狈般在求他,她心头一紧,倏地收声。    不!她为什么要求他?她有哪里不好不足,得如此卑微的哀求他瓜分一点爱?哀求他多看她一眼?    “天抒,你怜悯一下姚大小姐吧。”花散舞虚情假意地出声“她嫁进傅家也五年了,若是再不能生下孩子的话,恐怕傅老爷子会要你休了她的…同为女人,我都觉得她可怜了。”    同为女人,她并不同情姚沐月,但她看得出来姚沐月其实是对傅天抒有感情的。    姚沐月是倔强、是好强,她骄傲又好面子,但光是这样,是无法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等看一个男人的。    她对傅天抒存有坚定又纯粹的恋慕,尽管傅天抒对她视若无睹。    “女人?她是女人吗?”傅天抒冷漠的眼神一瞥,毫不留情的讽刺“女人就该乖乖待在家里,而不是到学塾里跟男人事。你争强好胜,一心只想凌驾在男人之上,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个女人。”    闻言,姚沐月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他的话像是一把利刃般刺进她胸口,教她疼得几乎要哭出声音来。    她不是女人?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好胜争强的人吗?她做了那么多,一切的努力都不是为了想强过他或谁,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呀!    “天抒,你这话说得太苛了。”花散舞燮着柳眉“瞧,姚大小姐都快哭了呢。”    姚沐月咬紧牙根,不让一滴眼泪涌出眼眶。    傅天抒那淡漠的黑眸睐了她一眼“她不会哭的,眼泪那种东西只有女人才有。”说罢,他手臂一横,揽住了花散舞的纤腰,将她抱紧。    看着他两人搂抱在床那亲热模样,姚沐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掐住了般难受。    她想就这么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好教他们觉得尴尬、觉得羞耻,可她错了,真正尴尬羞耻的是她。    在这里,她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转过身,她夺门而去。    大床上,侧身抱着花散舞的傅天抒忽地沉默不语,眼底闪过一丝深沉到几乎难以发现的歉疚,稍纵即逝。    “天抒?天抒?”喊了他两声,却不见他有任何回应,花散舞不禁疑惑的抬起脸来看着他。    他恍然回神“嗯?”    她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庞,一双媚眼直视着他“想什么?”    “没想什么。”    “你对她真的连一丁点的情感或怜惜都没有?”她语带试探的问。    “这一点,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他挑眉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口勿住那张还想说话的嘴。    一抹斜阳照着院里那luo梧桐树,一阵秋风袭来,吹得枝头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秋天来了…”姚沐月喃喃道。    她就生在这个时节的月夜,因为那天的月色绝美,父亲才会为她取了沐月这个名字。    可明明是个温柔秀逸的名字,她却拥有如此好强的性情。    是啊,她真是好强,寻常女人碰到相同的遭遇,早就听父母之言、包袱款款了吧?可她,还在这儿不死心的等着。    该是她放弃的时候了吗?也许是,可她真的不甘心呀。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翠竹大呼小叫、惊慌失措的跑进院落。    她轻叹一声“什么事那么慌张?”    “小姐,出事了…”翠竹来到她跟前,泪流满面“老爷出事了。”    闻言,她心头一紧“爹?爹怎么了?”    “老爷被抓到衙门去了…”翠竹呜呜的哭了起来“小姐,怎么办?怎么办?”    她爹被抓到衙门?!怎么会?守法如他,究竟是犯了什么罪?不,她爹绝不是以身试法的人,必然是惹上麻烦、招人诬陷了。    “别哭。”虽然心里惊急不安,但她仍力持镇定“我们现在就回家看看。”    说罢,她拉着翠竹的手,快步走出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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