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七章  (第4/5页)
适的躺着该有多好,但渐渐地,他的脑袋里装了其他东西,也有了儿女私情之外的想法,尤其是遇上沐月后,他更是几乎忘了她的存在。    他这是变心了吗?他曾经那么宠爱着花散舞,而今却不再热中了吗?    “你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花散舞委曲的哭了起来。    他苦恼的看着她“别任性,我办的是正事。”    “是,你办的是正事,要的也是正室,我这种低三下四的女人,就只能替你暖床,就只是个打发时间的玩物。”她泪眼汪汪的泣诉着。    从前,他觉得闹闹小脾气的她真是可人,可现在看她任性的闹着性子,他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不是厌烦,而是突生一种“你为何不能体谅我”的感慨。    可她毕竟跟了他,而他也为她赎了身,对她,身为男人的他确实有责任。    “好,别哭了。”他无奈的起身安抚着她“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吧。”    闻言,花散舞立刻止住了哭声,两眼直视着他“当真?”    他点头“不骗你。”    “我想要新衣裳。”她立即说“前阵子遇上从前长乐楼的姊姊,她身上穿着锦绣庄的订制服,教她美得像朵牡月般,人家也要。”    锦绣庄的订制服?沐月家的…蓦地,沐月的身影及脸庞在他脑海中浮现,她的泪、她的笑、她的…糟糕,他竟思慕看她?    “天抒,行吗?”花散舞撞看他的臂膀“人家想要新衣裳,行吗?”    他回过神,敛眉一笑“行,你自个儿上锦绣庄去量身吧。”    得偿所愿,她笑颤逐开,总算停止了对他吵闹揪缠。    三日不到,白山之行所发生的大小事情便自那些随行的伙计口中传了出来,并传进了傅浩清、方惜、香月及花散舞耳中。    听闻沐月在白山帮了傅天抒大忙,傅天抒又为了保护她而身中刀伤之事,每个人都反应都不相同。    两家早已解除婚约,傅天抒又已将花散舞带回傅家,那一直不愿嫁给傅天抒、甚至最后还毁婚的姚沐月,为何在异地对傅天抒伸出援手?    看着儿子此行回来之后的改变,傅浩清忍不住心想,沐月或许就是改变儿子的关键。    虽然如今两人已没有婚约,但男未婚、女末嫁,还是有无限可能,再说,别人会在乎沐月那个秘恋小情人的传闻,他可是一点都不在意,他比谁都清楚,那个谣言是他妻子方惜心有来甘而散播出去的假消息。    另一方面,知道在白山发生的那些事后,最恼火且焦虑的就数花散舞了。    她以为自己已成功的踢开姚沐月这颗石头,却没料到傅天抒跟她竟在白山有了接触,傅天抒甚至还为了保护她而身受重伤,险些丧命。    在她不知道、没注意的时候,他们两人之间到底起了什么变化?他此次回来,对她异常冷淡,可是因为他心里有了他从前看不上眼的女人?    她感到不安,觉得自己原本蛇立不倒的地位遭到威胁,忍不住在心里忖着,这姚沐月可真是一刻都不得轻忽的人啊,她实在小觑了那温良的女人。    不成,她得好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在还没从傅家这里捞到足够的好处之前,她绝不容许傅天抒移情别恋。    这个男人,除非她不要,否则谁也抢不走。    打定主意,花散舞走了一趟锦绣庄,并指名要姚沐月亲自为她量身。    “花姑娘,你好。”姚沐月自后堂出来,露出以客为尊的职业笑容“不知花姑娘今日前来是要买布,还是…”    “我想做衣裳。”花散舞直视着她。    “是吗?。”姚沐月笑问:“花姑娘想做什么样的衣裳?”    花散舞目光一凝,刻意道:“嫁衣。”    闻言,姚沐月心头一震。嫁衣?傅天抒不是说他尚无成亲的打算吗?。    “花姑娘与傅少爷的佳期已近?”她语带试探。    花散舞唇角一勾“正是。”    姚沐月忽觉胸口一闷,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傅天抒己帮花散舞赎了身,两人也已在一起许久,如今说要成婚也是自然之事,她有什么好难受的?况且,就算她心知自己从没放下他、就算狠狠的痛过一次,她还是恋慕看他,他们也已经不可能了。    见她脸上一阵震惊错愕,花散舞一笑“怎么了?姚大小姐?”    她回过神“没事,我我先恭喜你们两位。”说着,她将花散舞请到小别厅量身。    她唤来翠竹在一旁记下尺寸,自己则仔细的为花散舞度量身形。    “姚大小姐,听说这趟白山之行,你帮了天抒不少忙?”花散舞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说不上帮忙。”察觉到她话中那试探的意味,为免节外生枝,姚沐月小心且谨慎的回应“两家是旧识知交,出门在外,互相照应也是应该。”    “就怕照应着…”花散舞话中有话“就出了事情。”    闻言,姚沐月心头一震。“不知花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家里人说,天抒为了保护你,身受重伤、险些送命,这是真的吧?”    眉心一拧,她默认了。    “要换作是我,有个男人愿意为我舍命,我一定会爱上他的。”花散舞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姚大小姐可对他动了心?”    迎上她的目光,姚沐月突觉心虚。    她对傅天抒动了心?不,事实是她一直眷恋着他,纵使曾经被他伤得那么重、那么痛,即使知道是段不该成就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