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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3页)
    第八章    对了,这就是她的梦想,她终于实现了。    日日在他身旁醒来,在半清透半朦胧的晨光掩映下,悄悄描绘他脸部的曲线。    这就是她的愿望,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醒来,每天早晨睁眼,第一个见到的便是他。    让她爱到骨子里的他,让她又快乐又痛苦的他。    她觉得好幸福。    梁风钤微微起身,掀起床畔的薄窗纱,梦幻般的晨光,斜斜地自倾斜的窗扉透进,洒落一室。    然后她侧过身,细细端详那张俊朗好看的脸。    敝不得从小那些女孩就老爱围在他身边绕,争相祈求他的注意…她的哥哥,真的涸啤。尤其那对墨幽的瞳眸展开时,那深深望着你的眼神能轻易夺走一个人的心魂。    幸好现在他的眼睛是闭上的。    梁风铃对自己吐吐舌头,纤细的指尖调皮地挑了一下他浓密的眼睫。    幸好他现在闭着眼,她可以不必担心守不住自己的魂,能尽情欣赏他的睡颜。    他熟睡的模样,很平静,很祥和,虽然不像他笑起来时魅力四射,却也不似他冷酷起来时那样让人寒彻心扉。    熟睡着的他,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男人,是一个让她恍惚地以为她可以独占的男人。    她真爱他啊!    想着,她微微弯起唇角,转过头,在他颊上偷吻一下。    他低吟一声,眨了眨眼,醒了。    “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吵醒你了?”    他没说话,迷蒙地瞧着她,神智像还没全醒透。    “你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她娇娇地笑,又啄了他俊挺的鼻尖一记。    他眼眸一清,终于完全醒了,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差点陷溺于那深不见底的眼眸“怎么了?”    “你偷袭我?”他低声问,听不出是好笑或生气。    “只是亲一下嘛。”她嘟嘴“干嘛那么小气?不然你也偷袭我一次好了。”    不必她说,他早低头在她颊畔及鼻尖各印下一吻,甚至还吐出舌,轻轻添了添。    她吃吃地笑“好痒。”    “这是惩罚你吵醒我。”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接着转过身,倒回她身旁的床榻“早餐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昨天吃法式吐司,今天吃中式的好了,稀饭怎样?”    “好啊。我也想吃稀饭。”    “谁做?”    “不是换你了吗?”她睨他。    “又换我了?怎么我觉得昨天才做过?”他喊冤。    “那吐司是我煎的好吗?”    “可奶油糊是我调的,你不过负责下锅而已。”    “那这样好了,你洗米煮稀饭,我准备酱菜。”    “意思就是你只负责开罐头吧?”梁潇翻翻白眼,无奈地坐起上半身“也罢。只要你不怕吃到烧糊的稀饭,就尽管交给我好了。”    “没关系。”她笑睇他“反正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    说到他们俩,的确是半斤八两,拿手术刀都是一把罩,可拿起菜刀来却不可思议地笨拙。    厨房,不过是继卧室之后他们另一个游乐场而已。每日在厨房互做早餐给对方吃,让两人都尝到了难以形容的愉悦滋味。    这天,梁潇负责洗米煮粥,梁风铃则打开冰箱检视内容物。    “嗯,我们有花瓜、土豆面筋、笋丝,咦?还有韩国泡菜耶,不错、不错。”她继续翻找“这是rou松吗?怎么会放在冰箱里?芝麻糊?要吃这个吗?对了,顺便煎个蛋吧。”说着,她将两颗鸡蛋放上流理台。“我要吃半熟的哦。”还不忘吩咐。    “你当我是餐馆大厨啊?要不就全生,要不就全熟,半熟的我可不会。”    “那不是很简单吗?看起来差不多的时候捞起来就是了。”    “你说得那么容易!那小姐来示范好了。”    “示范就示范。”她不肯示弱“待会儿看我的。”    于是数分钟后,当一锅白粥在炉火上炖熬得差不多时,梁风铃开始尝试煎蛋。首先加一匙油在平底锅铺平,热过后,敲破鸡蛋蛋壳,将里面的蛋液倒入锅里。    “看!很完美吧?”她回头得意地对梁潇道。    他挑挑眉,双手环抱胸前,静观其变。    丙不其然,没多久就出错了,无论梁风铃怎么尝试,就是无法将半熟的鸡蛋顺利地拿铲子铲到盘子里。    “为什么?”她哀号“怎么那么滑啊?我一弄它就散了!这样不行啦,形状好难看哦。”    “我就说不简单吧。”他在一旁偷笑。    “可是不应该这么难啊!为什么那些厨师可以把蛋盛起来,又不破坏它的形状?一定有诀窍。”    “当然有诀窍。可如果是我们平常人随随便便就能悟出的,那些专业厨师还混什么?”    “怎么办?已经是第五颗了耶。再这样下去,冰箱里的鸡蛋会被我们用光的。”    “可是我也想吃半熟的太阳蛋。”他闲闲地说“那种蛋入口才滑嫩好吃。”    他故意在整她,她知道。    她不服气地回头瞥他一眼“看着吧,我一定会成功的。”她郑重宣称,回过身,继续努力。    梁潇凝望她手忙脚乱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觉温柔挑起。    她总是那么倔强,那么自信,那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大概从不相信这世上有她做不到的事,得不到的东西吧?    即使是他…    念及此,他神色忽地一沉。    是啊,就连决意恨她的他也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或者说,臣服于那颗她千方百计得来的“维纳斯之心”下。    答应陪她三个月,正因为他抗拒不了她的魅力。明知这么做违背自己的意志,他仍然不顾一切与她纠缠。    身与心的纠缠…    哐啷!    突如其来的声响拉回粱潇阴沉的思绪,他一凛神,愕然发现梁风钤不知何时失手掉了锅铲,弯下腰,右手紧揪着胸口。    “怎么啦?风铃,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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