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第2/2页)

说，要是换了你，你愿意吗？”

    “老提我干什么，我又没…”

    “小时候没让你爸爸cao遗憾，是吗？”

    “这种事…碰上了就碰上了，碰不上也没去想，谁还从小就惦记着让爸爸cao？两面儿合适了就发生了…又不是没有过，早就听说过…”

    别看老婆是个农村娘们儿，有时候说出话来还有哲理呢。

    “你知道你大姐从什么时候和你爸爸…”

    “你知道？”

    “我问过你大姐，她说从她九岁就有了…”

    “我不信！那么点儿能行？怎么也得十二三。”

    “她自己说的。”

    “她也不恨我爸爸，而且现在还那样儿…”

    “真奇怪！”

    “奇怪什么？”

    “你爸爸为什么没”

    “越说越没正经的，你还希望那样儿，你还不气死了？你还要我？”

    “我才不生气呢！你下次回去让你爸爸caocao，嘿嘿…”“滚！”老婆笑到“你是不是后悔了？”

    “有点儿。”

    “其实，我小时候…有一回爸爸也摸我来…我当时害怕，就跑了。”

    “害怕什么？摸摸多舒服啊。”我逗她。

    “那时候小，什么舒服不舒服，光知道让人家摸下面不好…”“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说这些干什么？又不是好事！”

    “怎么不是好事？”

    “那是你们男人的好事！”

    “这么说你讨厌你爸爸了？”

    “也没有，自己爸爸讨厌什么，要是别人摸我，我讨厌。”

    “奇怪？你们家有遗传！”

    “你们家才有遗传呢？你小时候不是还爬到你mama身上来吗？嘻嘻嘻。”

    “那时候我也不懂…唉，你说，有没有儿子cao自己mama的？”

    “哈哈哈哈！越说越下道！没听说过！”

    “来，试试还行不行了。”

    “算了吧，你还是留给你闺女吧。”

    年9月26日农历八月十六，一大早，我怀着激动而又复杂的心情，踏上了看望女儿的旅程 女儿大概提前接到了她mama的电话，去车站接了我。虽然在路上很想，但真到了，也许在公共场合下，父女俩见面很平和，该说什么说什么？

    晚上，我住在他们学校的招待所里，不过现在的招待所和宾馆一样。我要了个标准间。

    女儿陪我吃了晚饭回到宾馆，我说你回去吧，我怕自己把握不住，做出那样的事也没什么，就是怕被人发现，那可就毁了女儿了。

    “爸爸”

    “嗯。”女儿似乎有话要说，半晌她低着头，一边看杂志一边问：”你…和mama还…有那事儿吗？”

    我略微吃惊，但立刻觉得女儿长大了，成人了，能和爸爸探讨这样的问题了。

    “偶尔吧。”

    “…”女儿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书，也没有立刻就走的意思，这时我如果想要，她一定顺从，可我真的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从她十三岁那次开始，她是怎么想的。

    “你…恨过爸爸吗？”我终于问出来。

    “恨什么？”女儿抬起脸儿，然后又迅速低下脸去翻弄那本杂志。显然她知道我指什么。

    “不恨就好，要不爸爸没脸见你了！”

    “真虚伪！”女儿再次抬起脸儿，羞涩地微笑一下“暑假回去还…”

    我听着，身体里的血液再一次奔流起来，心剧烈地跳着，可一时又抹不开面子，刚刚还说出那样的话，还问女儿恨不恨我，好象犯罪似的，女儿说得对，是有点虚伪了！

    屋里的空气凝滞了片刻儿，女儿起身：“不要？我走了。”

    我能不要吗？我走过去，在那一瞬，也许我是想象父亲那样抱抱她，但我刚伸出胳臂，她就激动地扑进我怀里，气都好象喘不上来了…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要回去了。头天晚上，女儿没有住在宾馆，但是，在我的要求下，她把自己的内裤留下了。

    女儿送我到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