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章  (第2/3页)
速度很快了,没想到他的更惊人,用“风驰电掣”来形容”点也不为过。    由于速度太快,她不得不紧抱住他,小脸紧贴在他的背上。    骆翔东眯起眸,感受到紧贴在背后的那股温暖,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了。    到达马路的尽头,他终于停下车,回首看着她“怎么?你不是喜欢飙车,我以为你的承受度应该很大。”    “我是喜欢飙车没错,但不是像你这样,简直跟火箭差不多。”她鼓起腮帮子,闷闷地看着他。    不过,刚刚倚着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有种热热的、暖暖的舒适,更有一股她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你会骑吗?”    “当然会了,你别看不起我,我可是有驾照的。”她下了车,并朝车后座一比“你坐后面,我来。”    “这可是重型哈雷。”他很疑惑地挪到后座。    “小case。”连四季自傲地笑了笑,坐定后,她把油门转到底,车子立刻疾速向前冲。    骆翔东双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并没有做出她所要的惊吓或胆战的反应,这让连四季很不满意,卯足劲猛加速,就是要逼出他的害怕。    但是问题来了,她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自己的尖叫声却先冲口而出“啊…”她一个打滑,连车带人的摔了好一段距离!    骆翔东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但他还是先扶起她,担忧地问:“四季,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她摇摇头,可甫坐起身,瞥见他手臂上一大片的血渍时,立刻吓得浑身颤抖“不…不…”    “你怎么了?”他皱眉看着她。    “血…血…”她捂住脸大喊道。    骆翔东这才想起她的父亲…也就是他哥哥连克强…曾经对他说的故事,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没事,看着我,四季,我说没事了。”他用力拉开她的手,要她看清楚。    “不…不要…好多的血、好痛…我不要…”她像是乱了神智般,语无伦次的说。    “我送你回去吧。”他将她打横抱起,还好这里离他车子停放处不远,他加快脚步奔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车里,然后开车返家。    ----    回到家后,连四季的心情才稍稍得到平静。    躺在沙发上,她仍不敢看向骆翔东手臂上的血渍,只是盯着天花板说:“你怎么还不去医院看医生?”    “我说过这不算什么。”骆翔东眼神担忧的直瞅着她。    “那…那你也替自己包扎一下。”把伤口包起来,她就不会看见那刺激的鲜红色。    “你这么怕血?”他蹙眉问道。    连四季迟疑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承认“我看见血就会莫名其妙地发抖,情绪跟着失控,从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那你『那个』来了怎么办?”他还有心情开她玩笑。    “你…”连四季双颊染上两片红云“我都不去看,用感觉的,当自己是瞎子,反正习惯就好了。”    “还真难为你了,以后若有需要,可以喊我一声。”他语气不正经地说。    “你真的变了,我好不习惯现在的你。”    “那就慢慢习惯吧。”说完,他褪下染了血的外套,瞥见她双手掩脸的动作,但他只是撒嘴一笑,走到另一边审视手上的伤。    “我劝你还是到医院一趟。”他的外套都染红了,可知伤势有多严重。    “你还好意思说,罪魁祸首是你。”他背对着她,尽可能不让她看见那血淋淋的伤口。    “嘶…”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衬衫时,那股疼让他不禁倒抽口气。    “很疼?”听见那声轻逸,她的心蓦地一揪。    哼,这臭男人疼不疼关她什么事?虽然肇祸的人是她,但是他带她去飙车,本就不该怪她。    尤其像他这种表里不一的色男,她根本不必因为他的伤而难受,可是见他动也不动地杵在那儿,她居然跟着担心害怕。    “喂,你怎么不说话?”她转首看着他问。    “你要我说什么?说衣服黏在伤口上,撕下来疼得很,你就会过来帮忙吗?”如果她再次吓得歇斯底里,倒不如他自己来。    “我、我…”天,她怎么结巴了!连四季深吸口气,开口道:“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若让我心里有个底,我才不会这么怕血呢。”    “哦。”他只应了一声,好像压根不相信。    她从沙发上翻身坐起“别这副不相信的模样,我就做给你看。”她深吸口气,一步步怯怯地朝他走去,然后半闭着眼在他面前蹲下来“哪…哪里黏住了?”    “你得把眼睛睁开才看得见吧。”他忍不住取笑道。    一听他这么说,连四季立刻睁开眼睛,看见他伤口上血液黏着布料,一团模糊时,她只能掩住嘴,控制不住地再次发抖。    “行了,别再尖叫了。”骆翔东赶紧背转过身。    听他这么说,连四季发现自己这样的毛病真的太糟了,居然让他这么看不起!不行,她要改,一定要改。    “过来。”她用力转过他的身体,慢慢举起手,发着抖说:“我来。”    她双眼直瞪着伤口,颤抖的小手缓缓移过去,当血液染上指头时,她真的好想大叫出声。    “不行就算了。”看她快昏倒的样子,骆翔东忘了疼痛,任她一双小手折腾他的伤。    天,还真的分不开。连四季突然想起念书时老师教的方法,立刻从医葯箱里找来双氧水,打开瓶盖就往伤口倒下。    “妈的!”骆翔东疼得脱口道,这种疼还真是酷刑。    懊怪自己刚才只注意她的脸部表情,没注意到她手里拿了什么东西,等发现时已经太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