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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3页)
 她俩在后宫的地位可说是在伯仲之间,何须如此?    就在他百思不解之际,远远就瞧陈公公率领禁卫军包围牡丹宫,声势浩大地让人以为发生了叛变。    “陈公公,牡丹宫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参见忠孝王,恕奴才不能透露,忠孝王若想知道真相,就直接问皇上吧!恕奴才有要事在身,不多留。”陈有风立刻率军直入牡丹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子棋决定自行打探,纵身一跃,飞至官檐,就听见陈有风的声音“秦媚娘,皇上有今,在德妃娘娘小产意外未查明之前,所有人不得进出!”一个冷眼,对着身后的禁卫军说;“搜!”    “什么!”秦媚娘顿时花容失色。    躲在屋檐上的刘子棋终于明白真相。    只是他很疑惑,据皇兄透露,德妃娘娘不但身手矫健,而且精通医术,没理由会让秦媚娘害个正着。    紫衣人的身影又如鬼魅闪进他的脑门…    难道这事和青苑有关?!    希望没有!    毕竟他俩曾有过同门之谊。    “月牙儿,你感觉怎么样?”刘子安怜爱地抚着她憔悴的脸。    “皇上——”月牙儿无力地掀开双眼,昔日湛蓝的泽盼似乎在顷刻间黯淡了许多“臣妾对不起皇上——”泪不自禁汩汩逸出。    “别说了,只要你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他激动地抱住她,深锁的眉蹙得更紧了。    “皇上——”呜咽的泣声仍止不住。    胎儿的死更让她领会到宫闱生活的无常,尽管皇一对她情深义重,但仍不能保证她能年年无忧。躲在黑暗的暗箭,总教人防不胜防。    最让她自责与心伤的,莫过于她与子安的结合,是这么不容易,就在她幸得龙胎之际,却遭人嫉妒,使腹中的无辜生命就此终结。    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怀有他俩的结晶?!    “月牙儿,你好好休养,我不相信我刘子安会没有子嗣!”握紧的拳头宛若誓与天争的反击。    “皇上,请赐罪吧。”眠见他的怒与悲,比鞭答更教她心痛。    “这不干你的事!我已叫陈有风去秦媚娘那儿查个清楚了。”刘子安没有半点责备她的意思。“不关秦贵妃的事。”她说得斩钉截铁。    因为,那粒类似仁丹的东西掉入她的瓷杯时,秦媚娘根本不知情,若说她有罪,也是她看见自己不适时,一闪即逝的欣喜眼神!    “不是她?难道你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机警如他立刻听出弦外之音。    “不知道。”这也是她的疑惑。    “那我们就等陈有风的消息吧。”他还是相信秦媚娘与这次意外脱不了关系。    “启禀皇上——”陈有风已经跪在门外。    “此事查得如何?”刘子安转身走出寝宫,一派尊贵地看着陈有风。    “在秦贵妃身上搜到一包类似药材的东西,而且德妃娘娘跌跤的地方,有一块重新翻动过的突石,足见秦贵妃居心叵测。”陈有风巨细靡遗地禀明。    “将秦媚娘拿下治罪!”刘子安大怒。    “已将她拿下,但秦贵妃直喊冤枉。”陈有风又追。    “哪个犯罪之人会坦诚犯罪?”刘子安不以为然“赐白绫自缢。”冷残之色已掩去昔日飞扬的俊容。    “皇上开恩,就请饶了秦贵妃一命吧。”月牙儿撑着虚弱的身子,掀帘而出。    “月牙儿,你怎么起来了?”刚毅不决的五官立刻放柔。    “皇上——开恩。”她跪了下来,因为她相信秦媚娘不是真凶。    “月牙儿,她要害你,你还为她求情?”刘子安为她的宽宏大量心折,也为此感到忧心。以她这种心性,躲过一次算是侥幸,但谁能保她永远康泰。    “皇上——”月牙儿执意跪地不起。    “唉!”轻喟之后,刘子安转向陈有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撤去她的贵妃之位,打人冷宫,终生不召!”    “是。”陈有风更加见识到月牙儿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还不下去。”刘子安余怒未散。    “还有一事上禀。”    “快说。”    “这面青色令牌,是在牡丹亭外的树丛里捡到的。”陈有风话中有话。    “可查出它的来处?”刘子安问道。    陈有风向来心思甚密,他提出疑点足见这事另有蹊跷。    “应是水莲宫的令牌。”他答得冷静。    “柳青苑?”她也有份?!    “启禀皇上,忠孝王有要事觐见。”门外的执事太监趋前上禀。    “宣。”二弟来做什么?难不成前方战事又吃紧?!    刘子棋一进门,就瞧见皇兄手上的青色令牌,脸色遽变。    “皇弟你也认得它?”这种眼神绝对透露出某种信息。    “我——”他犹豫了。    “我要知道实情!”嗜血的波光像一道电流,毫不留情的飞蹿。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月牙儿!何况这次还失去了他们的骨rou,对方必须血债血还!    “这——我不知道自己的臆测是否正确?”刘子棋从未见过皇兄那种狠厉的眼神。足见今牌的持有人真的惹怒了他。    “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是柳贵妃的。”他的肩头突然垮了下来,仿佛已经亲眼目睹一场劫难。    “来人,带柳青苑!”话落。却不忘追问:“你来做什么?”    “边关再度吃紧,守城大将已重伤,该城已不保。匈奴单于赫连比并放话,不出半年要血洗洛阳。”    “他做梦!”脸色乍变,再也锁不住眉心的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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