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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男人们一样,正目不转晴的看着她,就像被摄了魂一样。    他痴呆望着她的表情,让吕姿嫈发出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李樵,你在发什么呆呀?”她伸手轻拍几下他的脸,笑问道。    李樵反射性的握住她的手,终于回神,却仍是以一脸不信与震惊的表情盯著她看。    “吕姿嫈?”    她对他咧嘴微笑“你要不要陪我去跳舞?”    他一愣,瞪著她。“你要去跳舞?”    “对。”    “穿这样?”他冲口道,语气中有种“占有欲”的不赞同,而不是“担心”或“关心”的不赞同。    老天,他到现在仍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与脉动。    他从来都没发现吕姿嫈瘦归瘦,藏在衣服下的身材曲线却是那么的迷人,而且充满了诱惑力,尤其是她那一身白玉无瑕的肌肤,简直就像生来引诱男人犯罪的嘛,还有那形状完美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身和挺俏浑圆的俏臀,老天,他怎么会有眼无珠到这种地步,真是笨呀!    吕姿嫈闻言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才抬头对他咧嘴笑。    “很好看对不对?”她说。    是太好看了,甚至于好看到过了头。瞧!整个餐厅里的男人,哪一个双眼不是盯在她身上的,他真想上前将他们的眼睛一一的给挖下来。可恶!    “我们走。”他倏然起身道,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将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强披在她肩上。    “我好热。”她抗议的说,酒精持续在她体内发烧。    “披著。”他强硬的说,不容允她将外套拨下。然后以占有的姿态轻拥著她,迅速的离开这群豺狼虎豹的觊觎视线范围。    。xunlove。xunlove。xunlove    为了摆脱李若,祁烨不惜撕破自己温文儒准沟面貌,首度以无情冷酷,如同地谷炼狱来的魔鬼,威胁要她永远不准再出现在他面前,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可是不管他奔出餐厅的动作是多么的快速,他依然失去了他们两人的踪影。    他们会去哪儿?    李樵会直接送她回家吗?还是那个混蛋家伙会趁人之危,做出什么混蛋事来?    懊死的!可恶!    李樵那个家伙,他竟然改把手放在姿嫈唇上,他上回问他的时候,他不是还发誓般的回答他说不可能,说什么吕姿嫈不是他喜欢的型,最多只能当朋友而已,结果呢?    懊死的混蛋,他最好别让他发现姿嫈身上少根寒毛,否则他绝对会要他好看!    现在怎么办?她的手机前阵子才弄丢,新的又还没去买,无法打电话给她…等一下!她没手机,李樵有呀,他怎么会忘了呢?    幸好他上回突发神经,醋意横生的只为了把李樵从姿嫈身边遣开,便将他提升成为他的助理,这才有他的手机号码,否则的话,他今晚恐怕会失眠到天亮。    马上拿出手机在电话本上寻找李樵的名字,然后在找到之后毫不犹豫的按下拨号键。    “嘟嘟…”    太好了,接通了!    “喂?”    “你在哪儿?”电话一接通,他马上问道。    “协理?”李樵的声音中有些错愕。    “你在哪儿?”祁烨严苛的又问了一次。    “我在计程车上。”    原来他们搭了计程车,难怪一眨眼人就不见。    “你们要去哪儿?”他迅速的走向停车场的方向,一边问道。    “嗄?”    “我问你们要去哪儿?”    “姿嫈说要去跳舞…”    “她已经醉了,马上送她回家。”他命令道。    “嗄?”李樵顿了一下“可是我刚刚本来想送她回家,她却硬要去跳舞,所以才会上了计程车。”    “叫计程车转向,直接开到她家去。”    “可是我不知道她家的住址。”    “该死!”祁烨一时遏制不住的低咒。    “什么?”他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她要去的舞厅叫什么名字?在哪条路上?”他问。    “好像叫『舞楼』在…”    “我知道在哪里。”祁烨迅速的打断他道“在我到之前,看好她。”    电话切断了。    李樵拿著手机愣愣的发呆,他刚刚是不是小睡了一下,还作梦梦到协理?    “谁呀?”感觉自己像在旋转般的好舒服,吕姿嫈靠在椅背上问,她刚刚好像有听见手机响的铃声。    不是在作梦吗?她也有听到?可是协理怎么会专程打电话来问他们在哪儿呢?而且好像还要来找他们,又说看好他,他要他看好谁呢?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身旁一脸醉态迷人的吕姿嫈,脑袋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不太对劲。    协理要他看好的人,该不会是她吧?可是没道理呀,怎么想都没有道理。    “协理。”他答道。    “协理”两个字如同一个大榔头般的,瞬间将吕姿嫈敲醒,她的醉意在一瞬间消掉五分,整个人马上从椅背上坐正了起来。    “他想干么?”她问。    “先生小姐,你们要到的地方到了。”司机先生突然插口道,车子慢慢地靠边停了下来。    李樵看了一眼车窗外的霓虹灯,然后再转头看向计程车的价目表。    “一百九十元。”司机先生道。    李樵从皮夹内抽出两百元给他。    “不用找了。”他说,因为吕姿嫈已经下计程车,他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赶紧跟上,然后再度将外套披到她肩上。    “不要,我会热。”她推托。    “穿著,也许里面开了很强的冷气。”    “跳舞就不会冷了。”    “问题是你现在又还没跳,所以穿著。”    不想再与他争辩,吕姿嫈旋著走进舞楼,而李樵则紧紧地跟随在她身边,须臾不离。    夜云轻轻地遮蔽月光,转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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