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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5页)
  但时间继续走,不控制爱的方向。    她要当别人的新娘,他像堕入个不醒的黑暗恶梦里。    ----    二十四小时的教南诚品书店,是不睡的台北人心爱的游乐场。有可以尽情翻阅的书籍杂志,有通宵营业的咖啡馆。这地方是文艺青年娱乐圈入夜间工作者的好地方,广告看板张贴各种表演展览活动,空间弥漫nongnong的人文气息。    那边坐在原木地板的男女在讨论新书,邻桌品尝蛋糕咖啡和朋友高谈出版消息的是某知名畅销书作者,这边…这边气氛阴郁,笼罩低气压,摆在桌上的玫瑰花委靡不振、奄奄一息。    “你知道吗黎祖驯订婚了?”江小君急切地跟美美说。    美美听了很惊讶。“是吗?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根本不可能。    “黎祖驯。”    美美脸色刚白,他们见面了?但小君好像还不知道那封信。黎祖驯为什么骗小君订婚了?    “你跟他平时有联络吗?”    “我…我大部分都跟张天宝联络。”    “张天宝没跟你说吗?黎祖驯跟谁订婚?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吗?”    “我…我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交往多久?会不会是跟我交往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来往了?”这是她最在意的。    “不会吧~~”    “那时候本来还很爱我的,忽然可以拿走我妈的钱抛下我,我越想越觉得奇怪,搞不好那时候他就认识现在的订婚对象,因为觉得她比我好,所以才…”    小君的反应太歇斯底里,美美脱口而出:“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小君怔住,口气一下虚了。“我是要结婚,当然要结婚。”    “那还想这些干么?他跟谁订婚都跟你没关系了不是吗?”除非…    “我只是想弄清楚…”小君傻傻地看着好友,眼色凄惶。    “弄清楚什么?”    弄清楚什么?弄清楚他怎么能那样狠心?弄清楚是谁让他愿意订婚?弄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弄清楚…急于弄清楚,但自己的心态却越来越不清楚。    “弄清楚以后呢?弄清楚这些能干么?。”    小君凛着脸,不吭声。    美美握住小君的手。“还是碰到他后,你就不想结婚了?我问你,假如黎祖驯没订婚,假如他说他还爱你,你会怎样?你还会爱他吗?会为了他悔婚吗?你告诉我实话。”黎祖驯八成是赌气才这样骗小君的,看样子他们也都还不知道那封信的事,美美考虑着要讲出实情。    只要小君最爱的仍是黎祖驯,她该把真相说出来,即使会被苛责一辈子…但如果小君不爱他了,也不打算为他悔婚,实话只会伤害他们,于事无补,还会毁了她跟小君的友谊。    小君笑着说:“我怎么可能悔婚?我已经不爱黎祖驯了,我爱的是德生。”说着,拾起玫瑰花。“你看,他送我的,对我真好。”    是吗?真的吗?美美望着小君,看她捧着艳红色玫瑰,怎么看都觉得她的面色太苍白!    ----    凌晨三点,两个傻瓜不回家,赖在PUB,心里受着煎熬。    “我很痛苦,好痛苦…”美美趴在吧台,旁边已搁着一堆空酒瓶。    “我也很痛苦~~”张天宝靠着美美肩膀,也喝得醉醺醺。    从各自约会解散,他们在PUB碰头,分别报告小君和黎祖驯的状况,这两个人好似还没真的断了缘分,真糟糕,碰在一起,麻烦就来了,都想打听对方的感情事。    “天宝,你觉得祖驯会忘记小君吗?”    “我看还没办法。小君呢?她不是要结婚了?不是很恨祖驯吗?干么还问那么多?”    “你觉得江小君爱那个周德生吗?”    “不爱怎么会跟他结婚。”    “那你觉得江小君比较爱周德生还是黎祖驯?”    “如果那句话说的是真的,嗝--”他打了一个酒嗝。“那恐怕小君比较爱的是黎祖驯。”    “什么话?”    “听说女人会忘不了能让她哭的男人。”    “死定了…”美美蒙住脸,苦苦呻吟。“完蛋了,江小君当年一定为了黎祖驯哭惨了,那不就是比较爱黎祖驯?”    张天宝拉下美美的手,望着杨美美,开始大舌头:“美…美美…美美…”    “干么啦!”    “你…你…你会因为我哭吗?”    不,当初让她哭的人是黎祖驯。自从跟祖驯示爱被婉拒,后来就跟黎祖驯疏远了,因为尴尬也因为死心。    美美没搭话,张天宝气馁地说:“我看我是没办法把你弄哭,我没那个本事,我知道你只喜欢黎祖驯,每个女人都喜欢他。”    张天宝没本事让美美为他哭,反而是他让美美弄哭了,他趴在桌上,很娘地哽咽了。    “小妞,你哭什么啊?”美美摇他。    “不要叫我小妞!”他生气地抗议。    “那你就不要像个小妞哭啊!”“我有什么办法,我喜欢你啊!”“唉,我这么坏,你喜欢个屁啊?”美美微笑,头靠着他的头,眼睛湿湿的。    “我就就就爱坏坏的…”他又结巴了。    美美眨眨眼,眨出泪水几滴,她摇摇天宝,指着眼角给他看。“好啦,我哭了行了吧?小妞。”    张天宝笑了。“不要叫我小妞…”他一定是因为喝醉胆子变大了,竟然好胆地捧住美美的脸,吻了杨美美。    ----    愚蠢!    她竟站在这里!    从下午到现在,从天亮到天黑。看看表,都晚上十一点了。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她竟然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这里。不吃不喝、连厕所都不敢去上,只是紧张兮兮地站在这里?    这八个小时她不断问自己、重复地问着自己--“我在干么?我到底在干么?!”    愚蠢!马上走!可是一小时过去、三小时过去、八小时过去了,她仍是站在这里,站在黎祖驯的店旁,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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