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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要解释。“其实我跟虞公子…”    虞公子三个字,让他想起了她和虞璜之间的暧昧关系,眼里更充满妒火,再度以唇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唔…”她越是抗拒挣扎,他心里的妒火越旺。    终于,理智尽失,他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向床榻。    在她失声尖叫下,夺去了她的清白…    他太冲动了!    铁胤珩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这种错误,明知道她是故意激他的,但是他还是受不了,进而演变成这样。    包想不到的是,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娇媚舞伶,竟然还是个处子。    不是听说她已有入幕之宾,那人还是那该死的虞璜吗?怎么会…    望向她,落花一直拉紧棉被,远远地躲在床榻的角落处,白皙的脸蛋充满戒慎,那娇弱的模样引人分外爱怜,也同时让他又热血沸腾,必须辛苦地制止自己的欲望,免得再度吓着她。    是的,他知道自己伤了她!    “对不起。”他认真而低哑的嗓音充满磁性,且诚恳。    她不语,事实上她恨死他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但是她的杀父仇人,还夺去了她的清白。    落花眼神愤恨,如果有可能,她会杀他个千刀万刀,以泄心头恨。    “小花儿,别生气,我…我只是一时被妒火冲昏了头。”    她还是不说话。    妒火、妒火,他真那么喜欢她,就不会如此不顾她意愿地占有她,他当她是娼妓、礼物、一个暖床的女人。    懊死!她恨死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是她自找的。    见她一直紧抿着唇,铁胤珩不以为意,至少证明了她和虞璜不是那种关系,铁胤珩不可否认地,自己心里十分窃喜,她那水嫩的身段,几乎要逼得他发狂了。    “我们即刻准备婚礼吧!”他正色地道。    婚…婚礼?    落花浑身一抖,终于有了反应。    “什么婚礼?”她别过头问。    “傻瓜,当然是你我的婚礼。”铁胤珩再也忍不住了,将她往怀里一抱。“别挣扎,我会受不了的。”他在她耳边暧昧地道。    初解人事,落花可以清楚地感觉他的欲望,哪还敢再乱动。    “你我的婚礼?”她惊呼。不!她怎么能嫁给一个仇人之子呢?怎么可以?    “你不需要这么做。”她强烈地道。    铁胤珩的眼里有抹疑惑。    落花藏好自己的恐惧,故意露出娇媚模样。    “小女子命苦,只是一个小小舞伶,而你是堂堂铁夜山庄的继承人,若娶了我,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谁敢多说一句,我不会饶恕的。”他霸道地说。    “呵!你能杀尽天下之人、杜绝所有悠悠之口吗?”她揶揄地问。    “我想,我恐怕没这能力,而且那么做也太血腥了,没这必要。”他眼里的执着未变。    落花美眸一眨,等着他的下文。    铁胤珩朗朗一笑。“但我可以抛弃铁夜山庄,与你找个僻静之处,只有我俩,只羡鸳鸯不羡仙。”    落花瞪大了眼,心里一抹暖流流过心头。    他的话不论是真是假,都让她感动不已。    “其实你不必要这么做。”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我本来就是你的礼物了,替你暖床,也是我职责所在。”    她吞下了所有的委屈和难受,刻意靠近他。    铁胤珩却在这时强迫自己放开她。    “别再说轻贱自己的话了,我不喜欢。”他强调。“说要娶你是真心话,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毕竟都已经错过了一次,这次我不会再错过。”    错过一次?有吗?    “你说什么?”    “小花儿,你当真认不出我来?”他无比认真地望着她。“你说过要一辈子陪伴我的,叫我一辈子不离开的呀!”    “啊!”落花掩住了唇。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他,他不是她心目中的玉行哥哥,不是的。    这太残忍了,她无法接受啊。    “不是、不是,我…我不可能对你说那种话。”    “你还是没记起。”    记?    落花越是抗拒,心里那模糊的身影便越是清晰,而那人和眼前的人,竟交叠成同一个。    “石榴花儿的姐,茉莉花儿的郎,芙蓉花儿的帐子,绣花儿的床…”他径自唱着她最爱唱的曲儿。    这下子,落花再也无法逃避了。    是他,真的是他…玉行哥哥。    难怪在知道他是仇人时,她就是无法恨他;难怪她对他总是下不了手,原来…    天啊,这也太残忍了吧!心里悬悬念念的人,竟然是杀父仇人之子。    “…梳油头,桂花香,搽脸官粉玉簪花儿香,嘴点朱唇排花瓣儿香,自穿一件大红袄,下地罗裙拖落地长…”他继续唱着。    “别再唱了!”她捂住了耳朵,脸色十分苍白。    “小花儿。”她怎么了?难道真的想起他了?他兴奋地期待。    “要唱,也该是我来唱给你听才是,毕竟我是你的礼物。”她面无表情地道。    “不!你还不明白吗?你不是礼物,你是我今生的最爱。”铁胤珩严肃而正色地对她道。    最爱?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爱?如何相爱?    落花无语了。    在玉行哥哥无缘无故失踪后,尹花侬简直伤心得不得了,天天都在期待他的突然出现,告诉她他只是和她玩游戏,并不是真心要离开的。    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等下去,天黑复天明,玉行哥哥始终没出现。    就在他离去的一、两个月后,原本单纯的山上,来了两个人。    “爹,是玉行哥哥回来了吗?那些人之中会有玉行哥哥吧!”尹花侬天真地期待着。    出于猎户的敏锐度,他们父女俩很早就知道有人接近了。    尹老爹却不这么乐观,他总觉得那些人来意不善。    “小花儿躲好,没有爹的命令不准出来,听到没有?”他将女儿藏在柜子后的凹槽里。    那是为了怕有凶猛野兽所准备的。    “爹,为什么?”    “不必多问。”尹老爹用力地拉上那凹槽之门,并将柜子的木门关上,才走上前迎向来人。    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那群人只问了尹老爹的名字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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