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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第十章    十年前你没能救得了他,今天也不会有所改变。    他必须快点去,必须快点去才行!再不去的话…    薛逐云双眸用力一睁,察觉自己正卧于床上。    他深吸了口气,察觉体内真气尚算运行无阻后,迅速翻身落地;即使感到冷汗涔涔,手足有些酸软无力,但仍往外摇晃走去。    他得去!再不去的话…    他心惊地想起当年那血rou模糊的尸身,霎时身体像是有把剑穿过似地剧烈痉挛了下。不!无心…千万不要,他不想再看见那样的状况!    对失而复得的他而言,再度失去简直比在他心上划上数十刀、比剜了心更痛苦!    “逐云,你醒了。”白汉堂看见他正踏出门,急匆匆迎上“太好了,逐风还没醒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心被捉走了。”薛逐云喉咙干涩到声音低哑;握拳的手指甲紧紧陷入手掌心,却麻木地感觉不出任何痛感,全身只有心头还是不断地揪痛着。    “左无心?”白汉堂愣了一愣,随即从袖里拿出东西“对了,我在对面的廊上发现一个空了的瓷瓶,还有一封信笺,应该是左无心掉的。”    薛逐云脸色突变,几乎是用夺的将东西夺到手上。    白汉堂吓了好一大跳,他从没看过薛逐云这样的激烈表现,为什么他会这么激动?    “我要回太原。”他看完立刻将信笺折起放入怀里“来人,备马!”    “这么急?”白汉堂又吃了一惊“不等逐风一起回去?”    “我不能等!”    薛逐云往外奔去,脸上有说不尽的焦急。    “庄主。”管事从门外进来,正巧碰见要踏出门的两人“您醒了。外面有两位客人要见您,说是左公子的熟识。”    找无心?薛逐云脸色一凛,蓦地想起信中说的——时候到了会去找你。来人莫非就是无心口中的大哥?    “人呢?”他难掩急燥地低吼。管事被他的低吼声吓退了一步,才结巴地说:“呃…他们、他们坚持在外头等,不肯进来。”    话还没说完,薛逐云就像风一样地奔向庄门口。    “等…我跟你出去。”白汉堂急追上。    他今日可真大开眼界了,逐云脸上竟然有这么多表情。    门外等候的人一袭白衣裳站在马车旁,俊美到有些邪气的脸上挂起一抹似无害的笑意,星眸却冷冷打量着奔出门来的两人。    只一瞬,他似乎认准了人:“薛逐云?”    “我是。”没有任何客套话,薛逐云单刀直入地问:“你是无心的大哥?”    “在下柳星云。”他微笑,有礼应答后却在下一瞬间说了令人错愕的话“无心不见了?”    “你怎么…”薛逐云一愣。    “我怎么知道?”柳星云脸上温和微笑依然“我当然知道,看你一脸的焦急,岂有不明白之理?”    “我正要去太原找你。”他急迫地问:“你可知道是谁…”    “你不知道是谁带走他的吗?”柳星云意态悠然地打断他。    逐云微微退了一步。心头霎时因失望而拧痛,整个人像顿失了希望般茫然呆立。    若连他都不知道,那他该往何处去找?无心…    “星云。”马车内传来一声轻唤,是低柔的中音“你别再戏弄人了。”    车内的人摇头轻叹。他还不明白吗?不过就是弟弟跟玩具被人抢了,他心有不甘嘛!明明是自己推波助澜造成的,还在这边戏弄别人,他有时候真是孩子气得可以。    柳星云微一挑眉,敛下一直挂着的温和微笑,看着薛逐云直接地说:“我知道无心人在哪儿,跟我来吧!”    “好。”薛逐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一招手让马夫牵来马匹。    “逐云,你等一下?”一直没出声的白汉堂急忙开口“你根本不认识这人,怎么能确定他就是…”    “不信的话别跟。”星云脸上再度挂回那温和的笑。    马车内传来叩叩轻响,他转身跃上马车内,一会儿又穿帷而出,递了个约莫五寸高的瓷瓶给薛逐云。    “把这个服下,可以完全解开你身上的药力。”他上下看了他几眼,眼中冷意稍有退去,微笑依然“起码两天才能醒的花瘴,你却不到半日就醒了,看来无心该是有给你吃过什么防备的药吧!”    其实就算有吃过也至多能减一半的效力而已,但薛逐云却这么快就醒了,这样强的内力足可令人佩服。    薛逐云打开瓶口,倒出药丸服下。爽冽的感觉瞬间从胃部只沁心上,晕旋感瞬间散去,只有手足还有些微酸。    “可以将这药给舍弟服用吗?”    “随你便。”他不甚在意地道“决定好了吗?”    “我没想过别的选择。”他深吸口气,看着柳星云“我只想救他。”    “逐云!”白汉堂喊住正要跨上马的人“你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转告逐风,这一切事情都交给他了。”薛逐云跨上马匹,居高临下地道:“所有事情我已经告诉他,你可以问他去,我们走吧!”最后一句是对着柳星云说的。    “我驾车,你跟着。”柳星云淡淡却赞许地看他一眼,跃身上了车座。    “要驾车?”他一怔,有些难掩急噪地问,只怕驾车会太慢“车内的人是?”    “我是韩汜水。”车内的人自己回答了问题“抱歉,因为我现在不适合骑马,所以请你跟着我们的马车吧!不过你可以放心,无心并没有危险。”    韩汜水…也就是无心常提的汜水?    那没有性别之分的柔雅独特嗓音,令人闻之悦心安,更奇异地令薛逐云原本浮躁的心绪平稳下来。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    驾的一声,马车率先离开庄门直往林外奔去。薛逐云双脚一夹马腹,随后跟上。    白汉堂握紧了手中的瓷瓶,直到马车跟马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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