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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满黄橙橙酒液的透明玻璃杯,他那带着点欲言又止的沉默勾起了秦扬天的注意。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打死都不会再认我这个朋友了呢!”自从上次那带着点恶意的征婚启事上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接到这个好友的电话过。    虽然他明知道那篇启事为狼少云带来很大的麻烦,甚至麻烦到好友还必须出面声明那只是一个朋友的小玩笑。    后来有狗仔队拍到了严家裕和一个女人似乎相处颇为亲匿的画面,而坊问盛传那个女人是严家裕的亲密爱人,这才平息了这征婚启事的风波。    所以聪明如他也就很识相的没有自动送上门来让他宰,本以为两人再见面得再过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至少也得等他的气怒乎息之后。    可没想到不过短短两周的时间,他就接到了好友的电话和邀约。    既是狼少云主动约的,那就一定不会有什么事。聪明的他,当然得顺着竹竿儿往下爬,就算排除万难也要来赴约。    “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当然知道好友指的是什么,但心有杂念的狼少云只是轻描淡写的浅浅警告,就算为那件事画下了句点。    好友出乎意料之外的平淡,马上就让秦扬天的眉高高的挑起,他也嗅出了他心不在焉的气息。    “你心里有事?”    “我…”狼少云本想摇头否认,可是转念一想,他想知道的事愈少人知道愈好,而且绝对不能由他出面,否则风声若是传进家裕的耳中,那么只怕又要引起风波了。    几经思考之后,他还是点下了头。    “这个麻烦需要我帮忙?”从狼少云刚刚的犹豫,他敢肯定若是不需要他帮忙,他绝对不会将心事说出。    “这件事不适合我出面,我也希望愈少人知道愈好。”狼少云先将话说在前头,他可不想再弄出像上次一样的风波。    秦扬天滑稽的高举起自己的右手,然后又用左手象征性的在嘴巴前做出了一个将拉链拉上的动作,以为保证。    单凭狼少云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已经足够叫他的好奇心拔高天际了,叫他发毒誓他都愿意,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保证。    “我想要知道一个女人的事,任何有关她的事我都要知道,可以吗?”    事关女人,那秦扬天就更好奇了,虽然狼少云不能说是柳下惠,可问题是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也从没见哪个女人能让他这样谨慎以待。    “这个女人是谁?”    “关平心。”    必平心…秦扬天在心底默念了这个名字几次,脑中灵光一闪。    啊!这不就是那个坊间盛传是严家裕密友的女子吗?    他干么调查她啊,是担心她心怀不轨吗?可看他那种犹豫万分的模样又不像。    但如果不是忧心她有恶意,那么一个男人想要知道一个女人的一切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现在是怎样,两个亲如兄弟的男人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吗?    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出戏就绝对好瞧,或许他也可以搅和搅和说。    望着好友脸上那快速流转的表情,狼少云以一种带着微微严厉的口吻,欲盖弥彰地说道:“别瞎猜,我只是不希望她的存在是对东平集团有害的。”    只是这样吗!    呿,当他第一天认识他啊,这样的睁眼瞎话他秦扬天会相信才真是见鬼了。    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大可以要东平集团的征信部门去执行这个任务就行了,压根就不用他出马好吗?    不过他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狼少云固执得很,问了也不会承认,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多方收集资料就是。    所以当然也可以顺便答应好友的拜托,就当是卖个人情给他,且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么好康的事他何乐而不为呢?他一口应允“放心,是你兄翟篇口,我不会有二话,我保证这件事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出纰漏。”    “嗯。”低应了一声,狼少云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放纵自己心里那不该存在的渴望,是一件对的事吗?    他忍不住这样自问着,可却割舍不去心头的渴望。    …。。    “瞿秘书,关小姐她…”抬起头,狼少云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探问道。    仿彿早就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瞿秘书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准确的答出了他要的答案。    “狼特助,今天关小姐还是没来公司。”    “嗯。”得到答案他一脸肃然的点点头,一待瞿秘书出了办公室,他早已置于抽屉上头的手,就开始迅速地往后移动。    在那几乎被档案夹给塞爆的抽屉里,他连眼睛都不用瞄一下,准确的找到了自己所要的资料。    这时,他那总是显现果断的脸庞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的犹豫。或许,平心那毫无音讯的失踪不是他该管的事,也或许他该直接问问家裕,毕竟那是他的责任。    可是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他没有听到一丝一毫关于她的消息,当然更不用提见到她的人了。    这样的“可是”让他心头萦绕的那份犹豫,在转瞬间便被莫名而起的重重忧心给掩盖过去。    如果她真是一个如档案中所描述的女人,几乎用尽所有可运用的时间,一肩负起一间育幼院开销的她,绝对不会是这种不告而别的人。    那么她的失踪是不是代表着她出了什么事?    但,如果她真的出了事,为何家裕却没有半丝的忧心,除了依然在处理成山的公事中苦着脸外,他的行为一如往常。    她究竟为了什么没有出现?    脑中无数的思绪运转,终于,他像是再也受不了那种种荒谬却又令人忧心的臆测,收回了犹豫的手,他霍地起身,快速抽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随手拎起车钥匙。    他做了生平以来从不曾做过的事…跷班…为了一个应该和他毫无关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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