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身子乍然失去被窝的温暖倚偎,以节在第一时间便风驰电掣般的倏然坐起,浑身寒毛竖到了最高点。    “你干什么?”她戒备地瞪着站在床沿的黑灼。    下流!她就怕他会对她不轨,所以一晚上睡不好觉,没想到她的预感真的实现了,这匹色狼果然按捺不住要对她出手了!    “你睡够了吧?”他撇撇唇,没见过这么贪睡的女人,原想等她自动睡醒再出发的,谁知道她一睡就像不会醒似的,太离谱了。    她眉一挑。“干么?”    这家伙的“色心”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看他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总不可能是好心的要叫她起来吃早点吧?!    “你再不爬起来,别怪我丢下你一个人。”他不客气地说。    她愕然的一抬头。“什么意思?”    他皱了皱眉。“别告诉我你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境况。”    这女人有没有神经?他们正被人狙击追杀,她好像全忘了,一脸只担心他会非礼她的样子,真是轻重不分。    以节陡然放大瞳孔,妈呀!她惊跳起来,昨夜的一切全回到她脑海来了,她总算想起玻璃被枪击碎、那恐怖的一幕。    “那些人…那些人追来了吗?”她结结巴巴地问,一边对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他嗤之以鼻地哼笑。“若追来了,你还可以这么安稳地在这里废话吗?”    听到他满含挪揄的口气,她扬了扬眉,也不怎么友善地说:“我只是睡得稍微晚了一点,你有必要这么刻薄吗?再说这里又没闹钟,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要起床,你这个人还真是不通情理。”    其实就算有闹钟她也未必起得了床,平时不上班的日子,她通常都是高兴睡到几点起来就几点起来;如果要上班,那就必定是小萱打电话叫她起床,她根本从来不曾自己自动自发地起床过。    他转身走向房门,声音锐利地飘向坐在床上的以节。“有时间跟我顶嘴,不如去梳洗打扮吧,你们女人没化妆能看吗?我可不想破坏我早餐的胃口。”    以节匪夷所思地瞪着他的背影看。    顶嘴…他以为他是她的谁?上司还是长辈?她这叫反唇相讥,他究竟是不是中国人,懂不懂成语怎么用呀?    没风度的男人,居然那样掀开她的被子,如果她裸睡怎么办?岂不是让他看光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不是早就让他看光了吗?就算刚刚她裸睡被他看见,也没什么损失了不是吗…    哎哎,呸呸!黎以节,你在想些什么呀?跟黑灼那种下流的人相处了一夜,连她的思想都变得这么下流了,这可不行。    梳洗完毕,当以节走到昨夜她吃饭的餐厅时,看见黑灼正在吃烤面包,一边喝着类似酒类的饮品。    她坐下来,不满地问:“你不是说赶时间吗?你怎么还有空在这里慢慢吃早餐?还喝酒?”    她对他啧啧摇头,一大早拿酒品当饮料的人,他的胃肠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好的胃也会给他自己弄坏。    “不吃饱一点怎么行,这或许是我们的最后一餐。”他严肃地说。    以节瞠目结舌地瞪着他,接着激动地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你你…你不是说会安全带我离开这里吗?”    果然!他说话不算话了,她就告诉过自己,别太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现在应验了吧,他根本就是在吹嘘嘛,什么他黑灼没有做不到的事,应该反过来…他黑灼没有做到的事才对!    “我是会安全带你离开这里没错。”他优雅地撕着法国面包吃,一边悠闲地开口。    她大声控诉。“那你刚才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餐?”    她从来就不会斯文秀气或是性感妩媚,她有她的风格,她的Style,喜欢她的人自然会被她给吸引,不喜欢的,就算她强装温驯也没用,大家迟早各分两路…唉,就跟她跟贺俊庭一样,两年的感情根本就太薄弱,看来贺俊庭喜欢的还是性感诱人的女人,她这种大剌剌的个性是不可能永远留住他的心的。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思考起自己的个性来,怪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不疾不徐地回答。    “随便说说?”她的声音尖了起来。    她又被他愚弄了,他信口开河,她却全盘相信,她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被他耍得团团转。    看见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黑灼愉快地笑出声来。    张扬着嘴角,蓦然地,他抿紧了唇,面容在刹那间敛了起来。    见鬼!他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跟个女人在开玩笑?他黑灼在跟女人开玩笑?而且还破天荒地笑了?    他蹙着眉心,丢下吃了一半的法国面包站起来,低沉地说:“五分钟后,我在前厅等你,我们准备出发,逾时不候。”    “五分钟!”    以节连忙坐下大大喝了口咖啡,又迅速地拿起面包往嘴里塞。    这家伙太过分了,自己吃饱饱,却只给她五分钟时间,就是有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难怪中国人不会富强…    抱怨归抱怨,她知道若她不准时,黑灼真会丢下她不管,谁叫他姓黑,他的心肝一定也是黑的。    没错,他的心肝一定是黑的!    澳洲·雪梨机场    人来人往的雪梨机场是转机回台湾的必经之地,以节一身华贵的艳红色小礼服,手上提了个碍手碍脚的大皮包,鼻梁上还架着副圣罗兰的黑墨镜,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活像个歌剧女郎。    “拜托你,我们真的有必要穿成这个样子吗?”在候机室里,以节满脸别扭地问着身旁的黑灼。    黑灼比她好多了,他同样也架着墨镜,还戴了顶帽子,一身黑西装革履,虽然是燕尾服,有点像在变魔术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