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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2/3页)
人来的?”    “她跟朋友还在前面的商店里逛,我觉得有点闷,出来走走透透气。”一双晶亮的眼对着她笑,有意无意落在她挽着陈易文的手上。    他从来就是个好看的男子,自有他吸引人的地方。即使她束缚她的那脚链早早已经断裂,被她丢弃了,她也无法否认那段过去。    “啊,我忘了介绍,这是陈易文。”谢海媚比比陈易文。    “呵,终于想起来介绍我!”陈易文睨睨她,点点她的额头。    那举动,他或许觉得没什么,但看在旁观的人眼里,充满亲昵的意味。    “男朋友?”    谢海媚微微笑一下,不置一词。    “你好。”陈易文像好莱坞电影里演的那些男主角般,从容的伸出手,对他微微一笑,显得大方又有气度。    “你好。”他也伸出手,与陈易文握了握。又望望谢海媚。    从前的从前,他从未如此专注的看过她。    谢海媚心里不禁轻笑,对自己摇头。    谢海媚啊,谢海媚,你又要他看望你什么?到如今,你还会在乎他那一言一语或一个看望吗?    “你们会在这里待多久?”他们,指他跟他太太。    “晚上就会离开,我们没打算在这里过夜。”    “这样啊。”小地方,也没什么值得停留太久的。谢海媚笑笑的,匆匆一会,也不觉得可惜。    “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他重复又说,很轻微的,有点若有所失。    “希望你们有个愉快的假期。不好意思,我们该走了,很高兴又见到你。”谢海媚对他轻点个头,轻得恰到好处,微倾着一丝妩媚清柔。    挽着陈易文推门走进购物中心,她一直没有回头。不再回头。    “就是他?”陈易文问得没头没脑的。    谢海媚会意,也不否认。    “嗯。但都过去了。应该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过去。人家已经结婚有老婆,你不要乱给我瞎凑合。”    “他甩了你?”陈易文津津有味的。    “我也希望如此,很可惜,我根本没有被甩的机会。”    “不会吧?他那么没眼光!”    “你不老嫌我没气质?”谢海媚不禁轻笑起来。    当时她并不是个迷人的女子,也少有花季女子的风情娇媚。然而如今,她自有她的美、她的风情与妩媚。    “可我也没说你丑或难看。”    “有什么不一样?”    差多了。他的批评不是存心的,但他的称赞口哨是结实、由衷的。    “你既然不在意他了,干么挽住我?”拿他当挡箭牌。    “我只是不想他误会。”误会她还多眷恋着他。    “那不正好?你可趁机将他抢回来。”陈易文开个玩笑。    “我要他干什么?”谢海媚反问,也问自己。    曾经以为她这辈子大概永远放不下,成为心头的烙印,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她早早就放下,重相逢却竟毫无波澜。    啊,竟会是如此。    “唐娜怎么还不来!”谢海媚笑了。“你想好吃什么没有?先说好,我穷得很,不能点太贵的东西。”    “有这么请人吃饭的吗?这么没诚意!”    “请你吃饭,你就该偷笑了。”    她粗鲁的拍一下陈易文,美美柔气的形象完成毁灭。    身后的人、经过的人来来往往,她一直没回头。    她从来没想过会再遇到他,隔着一个大洋,如此的凑巧。想起来,她的生活、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恋爱史,竟充满了偶然…或者,根本是偶然串成的。    而今,她投影在萧潘的波心…    那是否会是镜花水月一场,多年后,走在风中的某条街上,想起这多年以前?    萧潘呀…    想起他,她的心微微纠起来。    ----    一出了渡轮,离开缓冲区,上了高速公路,萧潘便将车子开得飞快,有些迫不及待,而且急躁。    路上还有些积雪未化,天色又黑,实在不应该将车子开得太快。但他等不及,急着想见到谢海媚,怕晚了就迟了。    陪母亲过了耶诞之后,与桑妮谈了往后该处理的事、该办的手续,又多待了两天,他就耐不住,匆匆赶了回来。    从耶诞节前两天,谢海媚就不肯接他的电话,他打了又打,也写了无数的电子邮件,但一直没有回音,她不肯回应他。    他没忘了她在电话中说的。他怕她真的离开他,怕再耽搁就迟了。晚上打电话给她时,她又不肯接,心中焦急,搭末班渡轮,连夜匆匆赶回来。    他说了那么多,她就是不肯相信他的保证,折磨他也折磨她。    任性的家伙,偏偏是他的魔星。    一路简直飞车,好不容易总算到了,他跳下车,快步走到大门,按了铃。    没人应。    他又按两次,还是没人应门。    这么晚了,她居然不在!    他应该跟她要钥匙的,心里有些急躁。    又按了一次铃。仍然是空荡的嘟嘟声。    他走回车子,路面有些滑,险些跌倒。    ----    “哈啾!”谢海媚打了个大喷嚏。    上回感冒好不容易好得差不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又着凉,喉咙又烧起来,眼泪鼻水又齐齐冒出来。    运气真背!这下子又要头昏眼花好几天。实在是糟糕透了的一个年!    她一边走,一边吸鼻子。    忘了从唐娜那里多带一点卫生纸出来,眼泪鼻水愈流愈多,狼狈透顶。    她原没打算在唐娜那里过夜的,可两个无处好去、有点无聊的女人,凑合着在一起,看了一晚的碟片,结果搞得太晚,她只好将就一下,在唐娜房间的地毯上窝了一夜。    “哈啾!”她又打个喷嚏,一边捞着钥匙。    “媚。”忽然听到萧潘的叫声。    谢海媚心一跳,猛抬起头。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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