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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让她明了他的忧心情绪。    “你担心我?即使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她没有抽回手,只感觉到他手心里的热度已经通达到她的全身,热烘烘的。    “不,那只有对你!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费心。”他说得极其现实,却也明白的告诉她,他只对她一个人特别。    “是吗?”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却令她心跳如擂鼓。    “当然是真的!”他的手一紧,眸子里尽是紧张。“告诉我,你不在的这几天,可有想过我?”    这…要她怎么回答?    她没有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难道商人做事都这么直来直往、速战速决吗?都“自顾自地”排除掉害羞的情绪因素吗?    “难道真的一次都没有?”    这些天来,他见不到她的身影,整个人恍惚失落,想见却不得见的相思滋味差点泛滥成灾,头一回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做牵肠挂肚、思念欲绝…可是她却从没想过他?!    “有!怎么会没有?”见他一脸认真,而他手心里传递而来的微颤,让她的手心微湿,她也不禁低笑。真不知道两个加起来快要六十岁的人,在这里尴尬什么?这不过是一个人生必经的恋爱习题而已呀!“当我爷爷跟我提相亲的事时,我有想到你。”她抑住心窝里那sao动的部分,轻描淡写道。    “相亲?”    “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到现在身边有你。”    噢,她真是让他忽忧又忽喜,心脏像乘坐着云霄飞车般高低起伏,于紧窒边缘回荡数回。    他环抱住她,用他狂乱不止的心跳传递他的紧张。“你愿意给我机会?”    “嗯。”不知哪儿来的激动,将她往怀中一带,低头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时而强、时而缓,但那袭击的力道却紧紧攀锁住两人。    他的大手按压在她的脑后,大有不让她逃脱之势。    她先是被他这个动作吓住,当心思回笼之后,紧随着而来的是阵阵狼涛般的惊骇与眩然。    禁不住猛烈的攻势,她呻吟出声,一对玉手顺势攀上他的颈子,撩人的魅惑氛围在彼此之间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徐缓地松开她,但手掌仍覆在她的腰肢上。“现在你可不能反悔了。”他声明道,眼里布满浓重的渴望与暗示。    “暂时不会,以后不知道。”她淘气地说。    “你很皮喔!”话里并没有责怪或怨怼,只有nongnong的宠溺。    不过,她若不是如此慧黠,他也不会心系于她呀!    她扮了下鬼脸,但随即想到自己这近似撒娇的动作,顿了下。    以前她总觉得向男人撒娇的女人很可笑,像长不大的小孩,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不自觉的撒娇!哈,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昔日的女性威风不找回怎行?敛下笑意,她刻意边走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是关于曼君,还有你公司同事们…”他把这几天所看到、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眸子里有着忧心。“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办公室的耳语更不必理会它。”    她听了,反应出奇的平淡。“我不会。”    “那就好。”他相信她可以办得到,只是对曼君的威胁仍然不太放心。“下班后我来接你。”    “接我?不必了,我不一定会待在公司。”她的工作可不是内勤,得勤快往外跑,才有业绩哪!    “那你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你不必这么紧张啦,或许那只是她不甘心的情绪发言而已。”    “最好她只是说说而已!先不管她,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答应你,随时跟你保持联络,可以了吧?”语气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心底却为他的担忧感到甜蜜。    他这才满意的点头。“上去吧!我们再约时间见面。”    “好,拜拜。”    * * * * * * * *    带着好心情来到办公室,丁弥晨跟一个多星期未见的同事们打招呼,谁知每个看见她进来的同事都垂下头去佯装忙碌,并未像她表现的一样热络。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刚刚英桦已经告诉过她了,可是当时她以为自己可以应付,没想到当真的遇上时,她的心会如此微微疼着。    “弥晨,你怎么还来上班?”即将临盆的女同事关心问道。她们都以为她会借着这次放假,干脆就不来了。    “我为什么不来上班?别忘了我是你的职务代理人耶!再不来,你还没跟我交接完就跑去生了,那可怎么办?”    “我有跟阿蓝说好了。你…”女同事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干么吞吞吐吐的?”    “你…唉,你不知道,最近大家都在传你的八卦。”    “我知道呀!”她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在乎。她看得出来,她们虽然忙碌,但仍竖直耳朵听着呢!“要传就传呀,反正这种事也不是只有发生在我身上,更不可能是史上最后一次,我不在乎。”    女同事还没有开口,晓梅踱了过来,一副准备说风凉话的模样。“也是啦!有人就是脸皮厚,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就没办法像你这么无所谓了。要是我脚踏两条船被发现,可能会做不下去。”    “晓梅你…”    “是呀!有人脸皮薄得不得了,被当众拒绝又怕被看到的人说出去,只好想办法把那个人弄走,真不知道是谁比较心虚。”丁弥晨指的是那日晓梅对许英桦放电,却被他当面拒绝的事。    众人听到两个女人要开始战争,开始把耳朵掏干净,好听个清楚明白。    “丁弥晨你不要太过分喔,我那天又没有怎么样!”    “我什么事都没有说,你紧张什么?比起你在背后做的事,我可光明正大多了。”    “你、你少诬赖我。”晓梅的眼神东飘西闪的,十足的心虚表情。    “有没有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不想跟你废话。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根本没有意思要跟谁争什么保险之花或什么超级业务员,我来公司是为了做事和扩展人际关系,跟这些没有用的头街无关;你如果这么稀罕,大可自己争取去,不要在背后做小动作。上次我的业绩有问题的事,我也知道跟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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