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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续。”    夏江菱笑了。“哪来那么多眼泪。”她刚刚哭的量,可能比她过去几年加起来还多。    “所以要补充水分啊。”他指指她手上的瓶子。“多喝几口水,把刚才流失的水份补回来。”    她摇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对我这么体贴。”让她心里好温暖。    “这没什么。”他摆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片刻后,两人继续上路,一边聊天,一边找寻她不知道停在哪里的爱车。    他们天南海北的聊,聊两人的工作、生活、家庭。她说从小案母离异,所以分外渴望家庭的温暖;他说他的家族庞大、成员众多,且彼此之间感情好得不得了,他以此为傲,但曾经交往过的女友却都视为畏途。    夏江菱静静听着他聊家族里的趣事,觉得好羡慕,舍不得打断他,所以即使已经想起来车子停在哪儿,还是带着他不停的绕圈子。    直到凌晨两点半,时间真的太晚,她才不得不乖乖带他走回车子停放的地方,并假装惊喜道:“找到了!”    “太好了。”韩劭勋笑望着她,没有戳破。    其实他早就识破她是故意装作没看见,因为那天与她擦撞时,她的车号他早就记在脑猴,但和她聊天太愉快,虽然他只是说一些家族琐事,她却仍然听得津津有味,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友们反应完全不同,而她有心继续,他当然愿意配合,只是现在她决定结束,他还真感到有点失落。    “顺路载我一程?”他问。    “好啊!你车停哪里?”    他想了一会儿,笑道:“我想,现在应该在拖吊保管场里了吧!”    …。。    街上人车稀少,夜空繁星点点,车内悠扬乐曲流泄,夏江菱开着车,享受这宁静安和的一刻,感觉好轻松。    车子在十字路口停下,她微笑着转头,想告诉韩劭勋此刻的心情,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沉入梦乡,睡得香甜。    晕黄街灯照在他脸上,照出他眼窝下淡淡两个黑眼圈,显见这几天他同她一样,也都在失眠。    一样失恋、一样痛苦,可他却不像她,只会自怜自艾的沉溺痛苦情绪,还反过来安慰一样遭遇的她。    车子继续前进,来到拖吊保管场,他仍沉睡,她不忍心叫他起来,便一直坐着、等着,直到一群年轻人经过,喧闹的声音吵醒他,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    “怎么不叫我?”韩劭勋看表,知道这段路程开再慢也不可能开一个半小时,忍不住问。    “我看你好象很累的样子。”    她的体贴让他觉得很窝心。    “是有点。”他伸了个懒腰。“这几天我睡得很少。”    “我也是。”失恋的人最怕漫漫长夜。    两人对望一眼,原因不用多做解释,彼此都心照不宣。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他问,语气故作轻松。“至少我们可以互唱催眠曲给对方听。”    夏江菱闻言笑了,但几秒后,笑容敛去。    “我不好意思打搅你。”好几次,她都望着手机挣扎,而每回总是在拨号后还没接通时便挂断。“再说,这种事只能帮得了一时,我总不能每天晚上都拖着你陪我不睡觉。”    他耸肩。“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睡不着。”微微一顿,语气放柔。“以后要再睡不着就打电话给我,别想那么多。”    “就怕到时你受不了,觉得烦。”    他笑“真的如此,你别担心,我这人性子直,一定明讲。”    夏江菱听了只是笑,因为她知道他不是这种人,说这些话只是想让她安心。    “我去取车。”韩劭勋道,开车门下车,旋即又弯腰探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时间很晚了,我开车陪你回去。”    她点头,望着修长身影走远,唇角笑容久久不退,心头满是暖意。    …。。    拋开过往恋情,夏江菱专心工作。    那天痛痛快快哭了一场,所有的委屈、酸涩,全部随着泪水流出体外,虽然有时看着前男友满面春风的和新情人情话绵绵,仍免不了觉得不舒服,但她已经能淡然处之了。    这一切都要感谢韩劭勋,这两个多礼拜来,他天天接她的失眠电话,陪她聊天,陪她度过无法忍受的孤单长夜。    他们彼此倾诉生活的喜怒哀乐,聊往事、聊梦想,然后诧异的发现两人在许多地方竟是那么的相像。    例如,他们都渴望婚姻,都企盼与伴侣共组温暖家庭;或是,在爱情里,他们都是盲目付出的那一方,为了讨好对方,往往连自我都失去,还有,他喜欢小孩,她也是。    常常,她说了一句,他马上接下一句,然后补上“我也是”这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常让她在话筒这端笑声不止。    她好喜欢这样的关系,像个老朋友,轻松、愉快,不用费心讨好,不需压抑自我,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笑。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去看电影、喝咖啡,或者就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书店泡上一整夜。    她享受他的陪伴,即使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书店地板上看各自感兴趣的书,也让她觉得很充实、很满足,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变快乐了,笑的时候多,愁眉苦脸的时候少,每个人都感受到她的改变,可看在同事眼中,却都还一相情愿认定她在强颜欢笑,任她怎么解释也没用。    就连她的前男友也是。    这一天,他们开完会出来,何镇汉硬把她拉到一边,假装关心的要她别再硬撑下去。    “其实看你这样,我也觉得很难过。”    “怎样?”夏江菱莫名其妙。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是我对不起你,可你又何必这样勉强自己?”    “所以?”是她太敏感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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