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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苦情母女  (第2/3页)
倒进一半,就被游妤辰的啜泣声打断。    “妤辰,刚安抚完你母亲,不会又换你了吧?”    糟了,正中要害,简直是催泪弹,她哭得更凶了。    向风虽算是情场斑手,但碰到此类悲惨的际遇,却完全没辙。    “我们来喝酒好不好?只要喝醉了,就可以暂时忘掉烦恼,好好睡一觉,有事,明天再说”    “好,给我酒。”她已经完全忘了母亲的叮咛:不要轻易喝别人给的饮料。    不但如此,她已经很迅速地语无伦次。    “呵,我爸爸是模范父亲,居然也会有外遇,那个人都可以当他女儿了。    “可怜的mama,还花了好多钱保养、减肥,到头来一个小她二十岁的女人,轻轻松松的就嬴了她。”她把酒当白开水喝,咕噜咕噜地一杯就见底了。    “笨啦,后知后觉的女人。”她一人自言自语。    “向风,我问你,如果你知道我爸爸有外遇,你会告诉我吗?”    “会吧!”    “可是他为什幺不跟我说,为什幺…”她的步履已经有些颠簸,摇摇晃晃地差点扑倒在向风身上。    “他是谁?这幺不够意思。”他的眼光一闪。    “他…”    又是一阵鬼哭神号,向风赶紧将门窗都拉上,免得邻居报案,说他企图非礼未成年少女。    “好好好,你别哭,我不问就是了。”    说也奇怪,她真的不哭了。    “向风,白月儿她有精神病吗?”    才说她恢复正常,却问这奇怪的问题。    “你没发烧,”他向前测她额头的温度。“妤辰,你酒喝多了,去睡觉吧,别鬼扯了。”    “回答我。”出乎意外的平静。    “月儿正常得很,是谁跟你说她有精神病,还是你在精神病院碰到她了?我告诉你,她八成是去捐钱什幺的,这叫做公益活动,有助于品牌形象的。”向风自以为是的滔滔不绝。“你怎幺会去精神病院?”    “她如果正常,为什幺要找上我爸爸?她条件那幺好,要什幺男人没有?可是,我妈只有我爸,她不可能有别人喜欢她了。”    向风再也笑不出来了。“你确定是云想衣的那个白月儿?”    “你可以问卜老师,他比我还清楚。”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跟雨正又有什幺关系?”    她还没回答,却突然起身说:“我要去洗手间…”    半晌,仍不见动静。    “喂,你快出来,别在里头睡着了!”他猛敲门。    “卜老师知道白月儿跟爸爸在一起,却把我蒙在鼓里,他太过分了。”她坐在马桶盖上,失魂落魄。    “妤辰,别在里头自言自语,有话出来说。”    向风急死了,在门外来回踱步。    “卜老师,你的女朋友怎幺可以抢我老公!”卧室里传出女人凄厉的叫声。    他冲进卧室,差点没被电话线绊倒。    “游mama,你怎幺啦?”    还好,只是梦话。    看来这三个女人、两个男人的战争,不是他能解决的。    白月儿跟游大海,卜雨正照理说是跟游妤辰一对,为何江露蓝的梦里,会认为白月儿是卜雨正的女友?    看来得开个同学会,一探详情了。    离开游家后,白月儿一直跟卜雨正在一起。    “雨正,你怪我吧?”白月儿淡淡地说。    “我不怪你,我是怪自己太多事了,我以为让你接触游大海的家庭生活,会让你及时将舵转向,不会一直陷下去,但我还是搞砸了。”    “你还是怪我,”她叹了口气。“你怪我不该让这幺多人难堪,不该这幺逞一时之快地揭发躲在暗处的自己,对吧?”    卜雨正的后视镜反应出落寞的女子,跟数个小时之前的神采飞扬完全相反。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认识的月儿很温暖,是那种心情不好见到你就会一扫阴霾的那种,我快不认识你了。”    “我们之间的空白期,让我变得不像八月十五的月亮,人人抢着看,反而像狼人出来的那种飘着乌云的阴森月光。”她苦苦笑着,有卜雨正至今未知的心事。    “为什幺要这样说自己呢?”卜雨正将车停到路边,不解地说。    她不敢面对他的认真。“对不起,我今天太反常了,其实我也没那幺悲惨。”    他把车窗摇下来,淡淡的月色映在他憔悴的脸庞。    “月光下的你,很耐看。”白月儿情不自禁的说。    在大学时期,两人一拍拖,便常常趁着月色迷人的清朗夜里,上阳明山看夜景,每次,白月儿都会这幺说。    “我们的感觉回不来了。”他生硬地回绝了。    白月儿咬咬下唇,收回捧着他下巴的手。    她看着自己交叉的指尖,淡淡地说:“是因为我今天的表现?”    “不是。”他叹了一口气,难道她真的不明白?    “是因为我是人家的情妇?”她的声音有些变调。    他摇摇头。“月儿,如果我们真心相爱,四年前就不会分手,我承认,你的匆匆离去,深深地伤害了我,甚至,我连续好几个月,希望你会奇迹似地出现在我家门口,告诉我,你回来了,你只是跟我开个小玩笑。可是,等到后来,我心都死了,不可能再为你活过来。”    白月儿缓缓地将头转离卜雨正,重重地将背脊靠入坐垫。    “可是我却是为你活过来。”她对自己说。    “曾经相爱,不代表做不成朋友,对不对?”    她直视前方,神情哀凄。“当游妤辰叫我白姐时,我就知道自己输了。”    “这无关年龄,况且我和你的问题,跟她出不出现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你别再牵连她。”    他撑着方向盘的手肘,不经意地发出叭叭声。    她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眼角的泪光。“对不起,我下车买一瓶矿泉水,你要不要喝什幺?”    他摇摇头。“我帮你买,你在车上等。”    “我想出去透透气。”    趁她出去的空档,他拨了一通电话到游家,妤辰和游mama都没回家,他越来越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    将白月儿的手机放回她皮包的同时,意外地发现一大包葯,上头是某妇产科医院开出的葯方。    “我正需要这个。”    她回来了,撕开了一堆红红蓝蓝的胶囊,用刚买回的矿泉水服用。    “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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