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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如说是捅在她心上。    那一刀之后,不管是恨是爱,总之都让她自己刻骨铭心的记得,永远都不会忘记了。    lyt99 lyt99 lyt99    温雅尔大叫道:“什么?再说一次!”    “安西王爷说要重审犯人,将人提走了。”狱卒诚惶诚恐的说。    “怎么可能?他并没有知会我一声呀!”他还有一些疑点要问红裳,所以准备来再次询问她。    没想到牢里却空无一人,差点让他惊讶得掉了下巴。    “属下也不知道,但来人确实是带安西王爷的腰牌,所以属下只好交人。”    “来人?来什么人?”    狱卒脸上一红“一个很漂亮的绿衣姑娘。”待人又客气又有礼貌呢。    一个很漂亮的绿衣姑娘?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怎么他会不知道?    “多久之前的事?”    “大概一个多时辰。”    温雅尔越想越觉得糊涂,知道再问狱卒也没有结果,他也是听令行事而已,所以他立刻冲到安西王府,也不等通报只问清楚了湛掩袖人在花园,就飞奔了过去。    “你…你…”跑得太急,所以有点喘,他只了两个你就顾着喘气了。    “我怎么了?”湛掩袖奇道,好心的帮他拍拍背颂顺气。    好不容易顺过了一口气,温雅尔急忙问道:“人呢?你问出了什么结果没有?”    “什么人?什么结果?”他一脸惊讶的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红裳呀!你不是叫人拿腰牌来把她提走了,说有事要问她?”    “什么?腰牌?”湛掩袖在腰间一摸,将一个玉牌放在桌上“你说这一个吗?我没把腰牌给任何人,更没要人提红裳来。”    “不可能。”温雅尔叫道:“明明是你把人提走了,怎么会没有呢?”    “真的没有呀,我骗你干么?”他一脸严肃的说:“雅尔,难道你把犯人看丢了?”    “我…”他气得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就跟你说是你提走的。”    “我一步也没离开过这里,怎么会扯上我呢?”    “你叫人拿你的腰牌提人的,一个漂亮的绿衣姑娘。”    “你八成在作梦,这块腰牌从没离开过我,我也不认识什么漂亮的绿衣姑娘。”他充分的把那份愕然写在脸上。    “你、你…难道腰牌是假的?难道…”不对呀,狱卒不可能会错认玉牌的,可是掩袖老不认帐是为了什么?    “这不是雅尔吗?”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时候来的呀?”    温雅尔丢了一个重要的犯人,心情正差,一听到人家充满笑意的声音,忍不住人大,转过头骂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关你屁…呃…皇上。”    “屁什么?”上官喻手里抱着个小女婴,和夏夜雨并肩从花径走上了凉亭。    “譬如说皇上怎么也会在这里,真巧呀。”他陪着笑脸嘿嘿的笑了几声,从齿缝中低低的对湛掩袖进出几句“皇上在这,你怎么不早讲呀…”    湛掩袖也低声道:“你没给我机会说呀!”    “少爷,好久不见了。”夏夜雨温柔的说:“阳春没跟你一起来吗?”    她曾是温家的丫头,因此一直习惯称温雅尔为少爷。    “他不是来串门子的,他是来…”湛掩袖兴师问罪都还没讲完,温雅尔已经抢着说——    “我是来保护皇上回宫的。”    “真是有心呀。”上官喻呵呵的笑着“我微服出宫是一时兴起,真佩服你消息这么灵通。”    “那是因为我一向以皇上的安危为己任!”温雅尔正色道:“尽忠职守是我的本分。”    上官喻点头道:“雅尔这么热爱、重视工作,朕深感窝心。不知道南王的下落找着了没有?”    “这个…正在找、正在找。”温雅尔连忙看了湛掩袖一眼,要他快点帮忙。    可他凉却凉的说了句“最好找快点,顺便连弄丢的犯人一起找。”    “啊?”温雅尔吓了一跳,连忙用手肘撞他,叫他闭嘴。    可是晚了,上官喻问道:“什么弄丢的犯人?”    “没什么,一件小事而已,不劳皇上挂心,我会摆平的。”    湛掩袖讶道:“怎么会是一件小事?你不是很急吗?”    “你闭嘴啦!”温雅尔恶狠狠的骂道:“多事!你是故意要害我是不是?”    “到底弄丢了什么犯人?”上官喻将手上的小女婴交给夏夜雨,表情凝重的问:“是你曾说过那个对殿儿的下落很重要的小姑娘吗?”    “啊?很重要…”温雅尔傻眼“是有一点点重要没错,不过我会把她找出来的。”完了完了,皇上说她很重要,这下找不出来他就死定了。    可怜他的阳春还没嫁过来就得当寡妇了,不对…孙浩成那个色胚一定会趁虚而入的…    “找出来?”上官喻一挑眉,不悦的问:“这么说真的弄丢了?”    “是。”天哪、地哪…他怎么这么倒楣呀。    夏夜雨看他面色惨白,额上猛冒汗,忍不住道:“少爷,你别急。皇上和掩袖逗你的呢。”    “夜雨就是心软。”上官喻神色一松,笑道;“联和掩袖替你出气呢,怎么你倒是这么快便饶了他。”    “我知道少爷有口无心,是你们太坏了,这样戏弄他。”她抿嘴一笑“少爷,没事的。你的犯人真的是掩袖命人提走的。”    “啊?”温雅尔有些犯糊涂了。    “之前他真的有把腰牌给了一个绿衣姑娘,而她亦在提完犯人后赶过来还了腰牌,这件事掩袖还要皇上替他圆说呢。”她刚刚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总算是懂了。    原来如此!“湛掩袖,你好样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整我?”还说是哥儿们呢,这样耍他!    连皇上都跟他同一个鼻孔出气,难怪他只有被耍得团团转而没有招架的余地。    “事是没做错,不过话是说错了。”湛掩袖正色道:“你不记得那日大伙去菊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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