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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我自有分寸,也希望你听得懂中国人的—句俚语:‘井水不犯河水’,咱们互不干扰。”    突然,他闻到一股果香味,像是发自她的身上或是口齿之间…总之,那味儿好像——像桑椹?    “你在飞机上吃了什么水果?”他好奇地问道。    “没有。”    “那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不用。”    “还是你洗什么香味的洗发精?”    “没洗。”转机外加候机,她已近二十四小时没有沐浴,真不知这个人怎么了,净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怪了!”他又蹙了下眉心。    她不再理他,往窗外看去,并透过黑色的玻璃偷偷打量他…    必须诚实地说,这个男人真是个少见的美男子,她从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他。只是可惜了,这男的一定有病!    之前他在纽约,对她脸上的疤流露出嫌恶的表情,如今又说些“有颜色”的话,还像冰砖一样的警告她,不可死缠他。单凭这三点,就可以断定这个男人不是超自恋,就是有“病”,精神方面的“病”    他觑见她在偷瞧自己,也对玻璃上方的她挑了下眉头,彷佛在笑她的故作姿态。    泰阳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见是连卡佛的电话号码,旋即按下接通键“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新婚之旅玩得如何?”    “棒极了。要不要加入我们?”连卡佛在那端说道。    “我出场,哪还有你的份?”他自负地说。    “你嫂子你抢不走的,她对我的忠贞一如瑞士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永远不会变的。”    “女人心海底针,你多保重。”他可不相信有哪个女人,可以永远爱一个男人,那不符合“人性”    “要不要过来我这里坐坐?为你介绍个人。”连卡佛说。    “男人还是女人?”他问。    “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想知道。”连卡佛说道。    “哦?”他开始好奇。    “是你三嫂说的那个神秘人物。”    “不会是那颗水果吧?”他没有直接点出“桑椹”两个字,无非是对身边身分仍然不明的岳儿有所顾忌。    “你答对了。”    “看来我得抽空上你那一趟。”    “何时有空?”    “我现在有事,晚一点儿再告诉你。”他道。    “OK。要快哦,不然桑椹走了,你就没机会再见到他或她。”    “想办法拖住他。”他说,双眼却盯著玻璃窗上的葛月儿。    这时月儿的手机也响了“喂。”她应道。    “月儿,我是三姊,你的工作还顺利吗?”葛雪灵问道。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瞥了玻璃窗一眼“还不知道。”    “那就先到我这里来,想清楚后再决定做或不做。”    “给我三小时,再告诉你。”话毕,她便收线。    几乎是同时,二人关上手机,脑中想的是同一件事——到底要不要去连卡佛及葛雪灵下榻的丽丝饭店碰面?    ******bbscn***    终于到了泰阳的家,白色的围墙,蓝色的琉璃瓦屋顶,典雅而大方,虽然看上去占地不大,但给人—种“家”的感觉。它没有北国的冰冷,却有北国文化的风采。    葛月儿必须承认,该屋的主人品味不凡。    就在她仍沉浸在这股舒适的感觉中时,一名约有七旬的长者映入眼前,他正恭谨地站在白色的门扉前,迎接他们一行四人。    她立即直觉这个老者应是泰巴勒,才这么想,就瞧见他朝他们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欢迎主人回来,也欢迎岳儿小姐光临‘阳光居’。”    她笑得尴尬,在纽约,人们仅以微笑、握手,或是拥抱对方的肩头表示欢迎,没有所谓的尊卑,这下子她真不知该如何答礼。    “恕老泰巴勒不能亲自去接你,你真的比我想像中的年轻漂亮而且典雅,欢迎,欢迎。”泰巴勒热情地走向前,右脚还一拐一拐地。    “我不是让你休息的吗?再度扭伤怎么办?”泰阳虽然面露不悦之色,倒不是真的指责他。    “不碍事,不碍事。我答应岳儿小姐要亲自接机的,可是却食言,现在在门口迎接她,也算是小小的补偿。”泰巴勒仍然顶著笑容。    “泰巴勒,你快休息吧,别管我了,岳儿只不过是个小人物,不值得您拿健康来换。”葛月儿连忙上前扶住他。    突然,泰巴勒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瞥向她,十分正经的问:“你相信巫术吗?”    耳尖的泰阳已听见泰巴勒的话,连忙打岔“她只是来工作的,别吓著人家。”    “不会吓到我。”葛月儿立刻迎向他们的目光,毫无惧色“我信。”她正是巫师葛儿西亚的后代,没理由会被吓倒。    “好,好!敬畏先辈是对的。”泰巴勃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结束这个话题进屋吗?”泰阳不懂这个对人一向多所设防的泰巴勒,为何独对这个故作神秘的岳儿,有如此热情的态度。    “恕我失礼。主人,岳儿小姐,请进。我已备妥最拿手的中国点心。”    “中国点心?”葛月儿十分惊讶。他应是个泰国佬,怎么会学习中国点心?再怎么说,也该是准备泰式或欧式点心才对呀!    “对,我的祖先有部分中国人的血统,也就学了些手艺。”泰巴勒解释道。    “那可以吃了吧?”泰阳吃味的打岔。    泰巴勒意味深长的笑了“可以,当然可以。主人。”    “称我的名字就好。”他赌气地纠正泰巴勒。    “不行,不行,这有违礼制。这么办吧,我改口称您少爷。”    “随你。”他率先跨人屋内。    “他的脾气一向都这么阴阳怪气的吗?”跟在后头走进去,她好奇地睇著泰阳的背影,小声地询问泰巴勒。    “我不能批评主人。但是——你的话有部分是事实,然而大部分的时候,他是个对下属十分大方体贴的主人。”他说。    她笑了。这还不等于是道出泰阳有部分像“怪胎”的事实。    泰巴勒则朝她挤了下眉,示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你家主人如何称呼?”她这才想到还没正式请教这事呢。    “主人的名讳——”他还未道出,就被泰阳的声音打断。    “我叫连泰。”连爸收养他为义子后,为了感恩,他到了美国就学后就改名为“连泰”再说,没弄清这女人的本事及来历之前,他不想以“泰阳”的身分出现。    “连泰?”好巧,竟然和她三姊夫的姓氏一样。    “对。这名字也许你叫不久,因为吃完点心后,我就要看看你修古画的本事。行与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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