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舍上的车轮_07-奥卡和锡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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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奥卡和锡贩 (第4/5页)

红、白、蓝三色!过去他只用一个颜色。就是那样,一只鹳鸟都不去。鹳鸟不喜欢鲜艳的颜色,鲜艳的颜色叫它们害怕。可你还不能跟爱佛特讲,这个老顽固!”

    对街,那老人开始把轮子往梯子上推。轮子又大、又重、又结实。爱佛特正在挣扎。光是那轮子的重量,好像都使他难于登上梯子的第二磴了。

    “他拿不上去,”奥卡对莱娜的姑妈说。“也许我该去帮忙。”

    老爱佛特在梯子半腰停下休息。他抬头望着前面的一截梯子和斜陡的屋顶,无助地四面观望,最后眼光落在奥卡身上。

    “咳!孩子!”他喊道,“要赚两分半钱吗?帮我把这个轮子放到屋顶上,我给你两分半。”

    “好,”奥卡立刻说。两分半钱不是每天可以得到的,何况他本来打算义务帮忙。“再见,莱娜的姑妈!”他匆匆说着,走向小街,随手把小院的门关上。

    “替我告诉那个老顽固,”莱娜的姑妈轻轻地说,“他这是白花钱,空费力。鹳鸟根本不会在灯塔那么亮的轮子上住。”

    奥卡可不打算失掉那两分半钱。他跳跃着过了小街。“你要我做什么?”他站在梯子下面问爱佛特。

    “从房后把另一个梯子搬来,竖起来靠在我旁边。然后我们两人同时把轮子抬上去。你能搬动梯子吗?”

    为了两分半钱,奥卡抬两个半梯子都情愿。他赶紧去找,费劲地把梯子靠房子放好,紧挨着爱佛特的。然后,他爬上去,抓住轮子。“你真帮不少忙,”压力减轻时,爱佛特感激地松了口气。“只要把它放上屋沿就容易了。”

    奥卡看看那结实的车轮,又看看那峭陡的瓦屋顶,突然他的灵感来了。

    “真是白费劲儿!”他说。

    “什么白费劲儿?我不说了给你钱吗?”

    “您在白费劲儿!”奥卡直截了当地说。“莱娜的姑妈说,您把车轮漆成红、白、蓝色,像灯塔上的旗子,鹳鸟永远不会来。您该知道!她的轮上早有鹳鸟住了。”他冲着对街的屋顶点点头。

    爱佛特望着对街的房顶。一只鹳鸟扑打着巨大的翅膀,嘴里叼着一条树枝,在车轮边停下。

    “看见没有?”奥卡说。

    “当然看见了,”爱佛特不耐烦地说。“可是只要我们的一放好,它们照样也会来。”

    “这种鲜艳的颜色叫它们不敢接近,”奥卡很内行地说。

    “它要的,”他心平气和地继续说,“是个旧的破车轮——只要经得住鹳鸟就行。莱娜姑妈的,就是这么一个旧轮子。”

    “真的?”爱佛特说。“抱歉,我只有一个好的,结实的,漆过的轮子。它们住不住听便。”

    “它们不会住,”奥卡即刻说。“到了秋天,您还要拿下来。多费事!”

    “我叫你过来帮忙,不是过来顶嘴,”爱佛特冷冷地说。“我要不是站在这儿,又拿着一个大车轮,早就给你几个耳光了!”

    “当然不是来吵嘴,”奥卡说。“我是说,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这样一个又老又旧、非常合适的轮子。上面没有一点漆。甚至比莱娜姑妈的还要破。”

    奥卡用膀子顶住轮子,承受大部分的重量,这样他可以给爱佛特仔细解释锡贩那个毫无希望的轮子。“他不能再靠那个轮子出去做生意,”奥卡激动地把故事讲完,“不管他把它在河里浸多久。”

    老人古怪地看着奥卡。“咳,你这个小古怪,多管闲事。那个锡贩经常有困难。那么一大群孩子,困难永远完不了。可那是他的困难,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不错,”奥卡坚持道,“可是如果他有您这个轮子,他就可以继续作生意,您有了他那个轮子,就会有鹳鸟来住。”

    爱佛特狠狠地望着他。“喂,莱娜的那个姑妈也是你自己的姑妈吧?你这么爱管闲事,你们一定是亲戚。”

    奥卡倔强地展开新攻势。“明天是星期日。如果你今天不把轮子弄好,那就要等到星期一才能动手。可您现在已经很迟了。莱娜姑妈的鹳鸟已经在造窝了。”

    “所以?”爱佛特想要知道下文。

    “所以我想我不能帮您放上去。”奥卡坚决地说。

    “那么你就得不到两分半钱。”

    “不错,可是您也不会有鹳鸟。压正一个漆过的轮子放上去也没用,可是&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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