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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强人  (第2/4页)
会在社会接受锻练,永远维持青春幼稚之心态,跟小姑吵完与婆婆斗,动不动把丈夫夹在当中做磨心,也是很痛苦的。    也许是基于好奇心,我想看看她究竟可以膨胀到什么地步。    母亲问我到底打算等到什么时候。我说男人到三十岁结婚,才是适龄。“再说,婚后就不能尽心尽意孝顺父母了。”    母亲想想也是。至少未婚的儿子收入由母亲控制。    自与立虹走以来,从来没在她身上用过钱,就算两个人吃饭,也是她付账的机会多,她是个罕见的大方的女子。    这也是母亲钟爱立虹的原因。    她批评弟弟的女友:“小零小碎,什么都是好的,礼拜天到她家去,水果糖果不在话下,还得吃茶,下午看电影,拖男带女一道去,看完还得到咖啡店,你别说,周末就能花一千块,小弟还在读书呢,怎么做得起冤大头?”    不过立虹好管好,她很少来。    来的时候客气得不像话,总不至于空手。她那像女孩子,豪爽如江湖客:最好的酒、最名贵的花,过年四色大礼,冬菇鲍鱼乾贝一大盒一大盒…不过就是少来。    有很多时候,我希望她不要在气派里下功夫,有许多时候,我希望她会像小弟的小女朋友,如一只小鸟,事事以小弟为重。    在这一段时间内,立虹去过两次欧洲,一次北美,无数次日本。我都没有陪她。    她独自上路。事前不徵求我同意,一有假便订飞机票。我很气恼,花了不少劲查探她是否真的没有伴。结果真是独自去散心。    她请我原谅她。    她的理由:“很累,不想在旅游时再张口说话,我需要的是百份之一百的松弛。”    她的神经越来越紧张。    我同她摊牌“你还要怎么样?做总经理?”    “不。”    “那为什么不肯停下来?”    “一停就被后起之秀追上来踩死。”    我忍不住笑“有没有这样严重?你别夸张好不好?人人都做工,独你这么辛苦,干么?一柱擎天?社会没有你不行?本市少了你会垮掉?”    她静静的说:“尽一分力,发一分光。”    我摇摇头。    她不肯同我吵,摆得很明显,她需要我,但是不肯放弃事业。    那份工作对于她,像是骰子对于赌徒。    许多朋友表示诧异“什么,你们还没有散掉?”    名存实亡?我不敢去想它。    待半年后立虹再升级的时候,我觉得不能再因循下去。    为她庆祝的时候,我提到婚事。她满怀心事,沉吟著不回答。    我问:“这一回为什么不哈哈大笑?”    “这次是惨胜。”    “胜利还分惨与乐?”    “自然。”她说:“付出代价太大。”    “也是你愿意的。”    她苦笑。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说:“立虹,想想清楚,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你不急,我急得很。”    “时间过得太快,一天只有廿四小时!”她说:“做得这个做不了那个。”根本问非所答。    “婚后我不会阻碍你工作,不必快快生孩子,如何?”    她只是笑。    我紧紧逼她“立虹,回答我。”    “今年年底我会给你一个确实的答覆。”    “何必拖到年底?现在就可以说是或不。”    “我很疲倦,精神不集中。”    “我同你分析,你到底害怕什么?”    她摇头“我要回去休息,改天再谈。”    “立虹,这是人生大事!”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双眼都睁不开来。”    没奈何,我只得把她送回家。    弟妹都劝我别太死心眼,他们帮著我说了许多话,都是劝我及早另觅对象。    多个朋友走走也是好的,他们说:“就算现在找到新女友,也不能立刻谈嫁娶。”    忽然之间,我感到家庭给我的压力,有点吃不消。    立虹的生日来了,我为她订了地方吃饭。    再也没想到她连生日那天也没有空。    电话一响,我就知道是她,拿起话筒问:“立虹?”    那边传来一声娇笑“不,我是安娜,郑小姐的女秘书。”    立虹的秘书?    我呆住,她叫秘书打电话给我?我?    我没有恼怒,但一股悲哀nongnong地袭上我心头。    叫秘书打电话给我?我同她是什么关系?她此刻竟叫一个秘书打电话来给我。    “郑小姐说今天的约会可否推迟半小时,同时改在乐宫饭店举行?”    “为什么?”我反问。    “因为同事们要替郑小姐庆祝。”    “可以。”我心平气和的说。    “那我告诉她你不反对?”    “当然我不反对,不过告诉她,我不来了。”    “啊?”小女孩子震惊。    “你同她说好了,她不会怪你的。”    “好好。”    我忍不住“她人在哪里?”    “开会。”    我挂上电话。向餐室取消那张台子。取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    这些年来,为了等立虹,我都成为畅销小说专家了,还有那一本名著是我所没有读过的?    电话在廿分钟后又响了。这是立虹了吧?    “你怎么不来?”她一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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