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_第二十四册战火延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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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册战火延烧 (第14/29页)

些招乌士兵是哪些话触摸到她的逆鳞,没能从头看到尾,实在是个错误。

    季行云学到一个教训。

    她不多话,凡事甚少让她的情绪产生激烈的波动,不过,不论是何种理由最好不要惹她生气,因为她是行动派的人,不以言语作为沟通的方式,而是以实际的行动来表达她的心情。

    季行云知道她喜欢夜俱人,不然也不会出手帮助他们。

    季行云知道她对干圆颇有好感,虽然这位“成年人”不好伺候,不但生活习惯差、无理的要求多、脾气也不算好,可是她还是很有耐心地为干圆准备三餐”而问候、主动料理生活杂事,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那些不长眼的招乌士兵一定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她不悦,所以苍眠月也用行动来表示心中的不满,只是手段有点过于激烈,这实在太危险了。

    季行云默默记取这次的教训──千万不要触动她的逆

    鳞,就算让她生气也不要让她动手。他们安静地走了一会,突然又听到凄惨的叫声。

    这一次绝对不是那些被打趴下的招乌士兵所发出来的,方向不对,而且这声音如此的凄厉,绝非受到寻常的伤害所能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苍眠月停下脚步,好像在考虑要不要变更方向,前往事发地点一探究竟。

    她不是好奇的人,可是这个声音代表着──有人正受着极大的苦难。

    “我去看看,你们稍安勿躁。”季行云说了一声就打算过去看看。“等会。”干圆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冒出。她不是突然出现,而是坐在路边靠着土墙,身旁带了一包衣物,好像早在这里等着。

    季行云早知道所谓的“成年人”好像很能够跟环境融为一体,让人一不小心就会忘了他们的存在,不过这样突然出声“现形”还是让季行云不大习惯。

    “怎么?救人如救火,你为什么阻我?”干圆回答:“你真的要过去蹚浑水?”

    “不一定,先看看情况再说。”季行云很老实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不一定像表面那样,如果只是两边仇家在相杀,帮哪一边都不见得是对的。干圆又说:“要去就一起过去。我怕你一个人,会无法冷静的看待事情。”

    “这…”季行云还在犹豫的时候,苍眠月已经跨步向前移动。

    她又用行动来支持干圆的意思。

    在村子的另一边,惨剧正在进行。加害者是招乌的官兵,被害者是招乌的人民。

    对村民进行迫害的人,是原本该保护他们的人,士兵伤害的人,则是他们应该保护的对象,现在所谓的常理伦纲都乱了。

    地上有具尸体,是位十来岁的小男孩。在他旁边有一位悲痛欲绝的母亲。

    在场的人不少。

    村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集中在这里,可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有的人低下头,握紧拳头。有的人撇过头,装成没看见的样子。

    出现在这里的村人数量不多,可是并不比士兵们还少,只是村人手上没有武器,也没有金乌兽可以骑。

    现在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者,正努力地与一个军官打扮的人交涉。

    “大爷,有话好说,请您高抬贵手,先将小孩放下来再说。”

    那骑在金乌兽上面的军官并不答话,先是用轻视的目光看着努力乞求的老先生,然后回过头对一位士兵喊道:“怎么办?这老头要你把小鬼放下来?”

    那名士兵用长枪勾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高高举着长枪。

    他只要用力顶枪头,很可能就会刺过粗布羊皮包覆的小婴儿,如果他用力甩动长枪,那个小婴儿也会自高处掉下。

    另外有一个中年人没站在人群之中,他也没很靠近那些士兵,不过一对眼睛没离开过长枪上的孩子,双手向前,好像随时准备要接住那名婴儿似的。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那士兵玩笑般的回答。

    军官道:“我是很想让小孩子下来,可是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明明说好要拿出一百索理,可是现在咱们却连一半也没拿到,还想用几十头又瘦又小的笨羊来顶替,真是伤脑筋。”

    “这真是太过分,当咱们弟兄是好欺负的吗?我们可是拼死拼活的在跟法天打仗,这些人竟然一点都不懂得感激。”后方的一位士兵理直气壮的大声叫骂。

    军官笑道:“别这样说,他们的生活也很困难。有这么小的小孩子要养。算了,算了,就帮他一把,把小鬼放下来。”

    士兵应道:“没问题。就照头子的意思。”说完士兵慢慢的将长枪放下,那中年男子

    急忙跑过去高举双手,准备要接住婴儿。

    士兵突然问道:“养孩子很辛苦吧,让你们花了不少钱吧?”男子不知道士兵为什么会问这话,只有焦急的应着:“啊,是∏的…”

    “让我帮你一点忙,为你们省点钱。”

    “啊?”士兵骤然将长枪略微提高,然后用力挥甩!小婴儿飞了出去!村民们无不闭上双眼。“啊!啊…”男子追了过去,全力扑去想要接住小孩,但是哪里来得及。

    “叫什么叫,我们可是在做好事,减轻你们的负担,这样你们才会有办法把钱凑出来,你们…”军官还大言不惭的说着。

    “哇、哇、哇…”婴儿哭喊打断军官的话。小婴儿哭是很正常的,可是那个婴儿不是应该撞墙而亡了吗?

    “啊…这…”男子呆呆地看着一头壮硕的银狼走向他,牠的口中还叼着一个襁褓。

    婴儿的哭声就是源自于此。

    银狼走向男子。本来他应该接过小孩,但是他吓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就僵在那一动也不动。于是银狼将小婴儿放下,然后走开,走向两男两女。“你们是什么人!”军官大声叫问。“看不过去的人。”季行云向前站出来,无畏无惧地应着。“法天人?他妈的法天狗,弟兄们不用跟法天狗说太多,把他们宰了!”

    季行云一说话,就由口音露馅让招乌人马上兴起杀戮之意。招乌的士兵想动手正合季行云的意思,一名骑着金乌兽的士兵举枪驾骑奔来,大喝一声以长枪刺击。枪似是刺过季行云的身躯,招乌士兵跟着大笑。“法天狗,我呸!喂、把他串起来,挂在村口让人知道法天人进入咱们地盘的下场。”那名士兵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喂,你是聋了吗?

    还不照我说的话做!“那名士兵还是没反应。”他妈的,还不…啊!“军官策骑接近,至季行云身侧方才发现他们弄错了。士兵根本没伤及季行云半根汗毛,长枪只是夹在他腋下,至于那名士兵已经七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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