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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致疼进心坎的,可就没几个人了。    展拓凡摇头笑叹,生活中只要有她,永远都不会无聊。    不知不觉中,他竟来到了芷柔公司门前。难不成真让织羽给洗脑子?他迷惑地自问。    真是发神经了。他自嘲地一笑,这么晚了,谁还有可能留在这儿?芷柔怕是早回家和周公难分难舍去了。    想归想,他还是本能地将目光往上望去。    还有亮光?!他微感异讶,那是芷柔办公室的楼层,难道她还没回去?    不知怎么回事,一股异样的感觉无由地浮上心头,似乎是…很不安的感觉。    心头一震,他无暇多想,下了车,快步上楼。    懊死!这个粗心大意的女人,门不仅没锁,一路上全没半个人,要是意图不轨的宵小想闯进来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她就没想过该怎么办吗?他暗暗咒骂着,气恼她的轻率大意,而这气恼,源于心底深处的关怀。    莫芷柔,就别让我发现里头那个人真的是你,否则…他发誓,他绝对会狠狠痛骂她一顿,绝对!    站在门边,他犹豫了一会儿,抬手轻敲了两下“芷柔,你在里面吗?”    “进…来。”    轻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展拓凡心下一惊果然不对劲!    “芷柔!”当他打开门,见着跌坐地上、面色发白的芷柔,马上脸色大变,冲上前去急问“你怎么了?芷柔,到底怎么回事?”他心疼地拭去她额上直冒的冷汗。    真的是他!    一见着熟悉的身影,悬浮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无力地靠向他“我…胃痛!”    展拓凡二话不说,马上抱起她往外冲。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    凝望他不加掩饰的焦虑及浓烈惊痛之情,芷柔眼眶没来由地浮起泪雾,凝成颗颗酸楚的水珠,落了下来    展拓凡误解了她落泪的含意,惊急道:“别怕,芷柔,    一切有我!”    是的,有他。芷柔更加偎近他,安心地将脸埋入他胸怀。    一出病房,展拓凡马上抓着医生追问:“怎么样?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看出他深切的忧虑与关切,这医生也不难猜出他们情谊匪浅,于是安抚地说:“你别紧张,听我慢慢说。”    还慢慢说,他都快急死了!    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极力掌控好自己的情绪“好,你说吧!”    “是胃炎。”    展拓凡瞪大眼,这一字之异,相差可是天渊之别!    看他的表情,医生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微笑着澄清:“是你多心了,我说的是发炎的炎,不是癌症的痛。”    展拓凡吁了口气“说清楚好不好?这会吓死人的。”    “她是你老婆?”不然他干吗紧张得半死?    “呃…”展拓凡苦笑“我也希望是。”    “莫小姐有胃病方面的问题,你知道吗?”    展拓凡无言以对。    “看来你这未来的老公是当得太失职了。她这是长期的三餐不定所造成,尤其像咖啡这一类刺激性的东西,空腹饮下是很伤胃的,再加上过度的劳累,铁打的身子都会受不了。”医生顿了顿“怎么,你的女人是个女强人吗?”    展拓凡的表情好无奈“她是生来打击我们男人的自尊的。”    了解!医生很同情地点点头“所以说,这一回老毛病会突然发作也不值得太意外,是吗?”    她最近会很忙吗?展拓凡思考着,忆起她早先的脸色苍白。    懊死!这女人到底懂不懂得照顾自己?    “劝她最好改掉饮食失调的坏习惯,经常昼夜颠倒对人体是一大伤害,咖啡少喝点,如果真要熬夜,不会叫她学古人‘悬梁刺股’吗?”    展拓凡干笑两声“你真幽默。”    “还有,送她一句广告台词:赚钱有数,性命要顾!”    “多谢金言,不过…”他撇撇唇“她本身就是混广告界的。”    说完,他举步走进病房。    见芷柔仍在熟睡当中,他想起该打通电话给织羽报平安。    电话响了五声后被接起。“喂,织羽,你还没睡呀?”    “废话,不然你现在在和谁讲电话?”    说得也是。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放轻了音量说道:“你先去睡,不用等我,今晚我不回去了。”    “哇,老哥,你还来真的呀?我就说嘛,装什么纯情。”    织羽惊叹的口吻听得他白眼直翻。“你胡说什么,她现在人在医院啦!”    “医院?喂,老哥,这就不是我要说你了,我是叫你去怜香惜玉,可没要你辣手摧花,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居然把人给搞进医院,喷,太粗鲁了…”    “展、织、羽厂他哭笑不得地叫道“你少给我满脑子的春色无边,她胃痛干我什么事,我虽不敢自诩博学多闻,但可也不认为胃炎会和‘那种事’扯得上关系!”    “这样啊,早说嘛!”她口气听来很失望。    展拓凡不禁失笑“不和你扯了,我留在医院照顾她,你自己早点睡。”    币了电话,他坐回床边。凝望她苍白荏弱的容颜,心口没来由地一抽,他情难自己地伸出手,修长的食指轻滑过她娟细的眉、紧闭的眼、俏挺的鼻、优美的唇,最后掌心轻轻覆上她细致的粉颊。    她是十足的美人胚子,美得没话说,然而,这却不是他情系于她的理由。他钟情的,是全部的她。他爱她面对任何事时的坚强;爱她偶然流露的娇媚。    谁说的呢?真爱是没有理由的,只接纳对方的所有,无论好与坏。    也许,深情执着的那个她,也是他心之所钟的原因之一吧!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蜻蜓点水地在她额前印下一吻…这样,自粕以向织羽交差了吧?    替她拉好被子,倦意也逐渐袭上脑际,他撑着头,闭上眼小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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