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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子娇呼了声。“别这样嘛,有人在呢!”    “害羞什么?这事儿,她的经历比你丰富多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证实』过?”美人的话中,隐含着nongnong醋意,女人的心眼可是很小的,小到容不下一拉沙。    “一个由我一手调教、玩腻生厌的女人,你说我清不清楚?”    屈胤碁嗤笑。    奴儿冰凉的心手一颤,几乎拿不稳酒瓶。    是吗?玩腻生厌?这就是他突然冷落她的原因?    那名女子不由得多看了奴儿几眼。    “也不怎么样嘛!你怎会看上这么个丑丫头?”要姿色没姿色的,比起她可差得远了,凭什么得到屈胤碁的眷顾?    “她是丑。”他满不在乎地淡讽道。“但那又如何?我只管尝起来的感觉够不够甜美,足不足以销魂。”    “你真坏!”女子笑骂道,迎身回应他的挑逗。    此情此景她还能忍受多久?奴儿绝望地闭上眼,不去看那一幕伤人的画面。    冰冷无情的言语,宛如利刃划过胸口,撕心的痛楚,倘着鲜血,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他眼中,一直是这样看待她的。    而今,没了利用价值的她,对他而言只是多余,她又该何去何从?    不怨,不恨,她只是茫然着,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走下去?    不,她不离开他,就算他厌倦了她也好,她会尽可能不去惹他心烦,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就好。    “哎呀!你死人哪!”尖锐的娇叱声,令她茫然地睁开了眼。    捧在手中的酒瓶不晓得几时自手中滑落,将屈胤碁怀中的女子溅得一身酒气,而对方正怒瞪着她。    “我…”奴儿根本不晓得这是几时发生的事。    “胤碁,你看啦!她分明就是心有不甘,存心整我。”那名女子根本理都不理她,径自向屈胤碁撒娇诉苦。    奴儿有口难言,凝着泪眼,哑了声无语望他。    他也这么认为吗?觉得她是个不怀好意,会使坏心眼的人?    “你怎么说呢?”屈胤碁似笑非笑地回望她。    他问她?他居然问她!    她还能怎么说?她只觉得好悲哀!    “对不起。”她不做百口难辩的事,默默将这些指责受了下来,抬起衣袖为她轻拭。    “你滚开啦!谁要你帮我擦。”她反手一推,毫无防备的奴儿踉跄地跌坐地面,像是嫌气出得不够,她顺手执起盛放点心的精致瓷盘便往奴儿身上砸,奴儿闪避不及,硬生生受了下来。    好痛!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一股热热的感觉自额头流了下来,她昏昏沉沉,有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女人被嫉妒之心驾驭时的撒泼劲儿,实在很难看!饶是绝艳过人的女子也一样。    屈胤碁轻鄙地址了下唇角。    “够了。”冷眼旁观了好一会儿,在她欲砸出第二个盘子时,他伸手挡了下来。“都见血了,气还不消?”    “怎么,你心疼啦?”她不悦地蹶起红唇。    岂料,屈胤碁却张狂地大笑。“很有趣的笑话,你取悦了我。”    观察着他的表情,肯定了奴儿在他心中全无地位,这才甘心放过她。“滚出去!见了这张丑脸就碍眼。”    反正就是不喜欢她在面前晃就对了,不管这个丑女对屈胤碁而言有无意义。    奴儿挣扎着起身,努力让双眼凝聚焦距,好不容易才辨识出方位,让脑子持续运作,一步步艰难而虚浮地走了出去。    然而,却没人留意,有一刻,屈胤碁复杂的眸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她才罄尽了所有的力气,奴儿浑身虚软地跌靠墙面,泪源源而落。    无所谓了。当心灵已是支离破碎的伤楚,身体的疼痛,再也不算什么…    彷佛是永无止尽的折磨,她逃不开,也没有喊停的权利,只能软弱地任由他恣意伤她,凌迟她伤痕累累的心——她曾经想过,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她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为何一夕之间,全都走了样?原本耳鬓厮磨的他,怎会冷酷得让她觉得好陌生?    是因为那一日,她拒绝了他,所以他才存心呕她?    也或者,有她无她,根本就无所谓,就像他所言,他并不愁没女人,他早已对她生厌?    日复一日,她早已无心去探究答案,执着地守在他身后,一日又一日,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接着近日来总是昏昏沉沉的脑子,一阵反胃感打心底冒了上来,她不知所云地干呕着,逼退了苍白脸庞上的最后一丝血色。    她不晓得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食不知味,并且时有呕吐的情形。    难道被他伤得太重,不仅知觉,连味觉也跟着麻木了吗?    奴儿的目光再一次飘向摊在桌面上墨痕已干的字迹,恍恍惚惚地笑着自己的傻气。    她究竟还在痴愚地坚持些什么呢?早就没人会在乎了,而她,却还深深地将它刻划在心底,视若珍宝,舍不得抛却。    想起他教她读书练字时的甜蜜,酸楚的泪雾悄悄浮上眼眸。    这是她给过他的承诺,她要练会他的名字,一直以来,她不曾忘怀过。而今,她办到了,矢志不移的情,就像练字过程中的坚决。    执起寄诉着一腔浓情痴爱的纸张,她贴近心口,迟疑了好久,才移动步伐往他的房门走去。    当她傻吧!已然痴绝的心,再也回不了头,就算是被他弃如敝屉,她也认了。    走近房门,道道不寻常的细微声响传了出来,那不是平日寻欢作乐的笑闹声,而是…曾与屈胤碁有过太多缠绵的夜晚,那种声音,她当然不会不熟悉。    一阵椎心的剧疼穿透肺俯,奴儿抓紧了襟口,死咬着下唇,疼得发不出一丁点声响,连泪都忘了该怎么流…那是男女交欢的纵情之音!    明知,这是早有预料的事,但是真正碰上,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却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还要再这样过下去吗?    这种情形,会日日上演,日日蚀骨椎心,直到磨尽了她的生命力,她如何承受得住?    是不是…也该对自己仁慈生了呢?    一直以来,她只晓得为他投注一切,用尽所有来爱他,从无心思多顾及自己一些,而今…还能不清醒吗?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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