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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3页)
    第四章    铃…    午夜,手机声乍然响起,正在沐浴中的悦卜群匆匆走了出来,接起那支几乎很难得听见响声的手机。    “喂?”    “王子殿下您好,我是席·帕卡,不知殿下是否方便谈话?”    打电话来的是悦卜群祖父身边的忠心仆人,多年来一直陪伴他父亲成长,直到发生那件家族的意外事件之后,他才调回祖父的身边。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悦卜群故意冷淡地说,无非是希望他老人家不要干扰他的生活。    “殿下,请原谅我的这次,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您是悦卜殿下,也就是约旦国王席·达达亚的孙子。”席,帕卡肯定地说道。    悦卜群深深吸了口气。他一直希望永远走出那个让他父亲自杀、母亲抑郁而终的国度,可是席·帕卡还是找到他,难道,他们家族发生了什么大事?    “请容我见您一面吧!”席·帕卡坚定地恳求道。    “你在哪里?”他终于动摇。    “就在饭店的大厅。”席·帕卡说。    他十分惊讶。约旦距离波士顿十万八千里,已届八旬的席·帕卡竟然千里迢迢地飞来这里,看来真的有事发生。    “请上来吧。”他说道。    “谢谢殿下。”    “不要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我,在这里,我只是悦卜群,一个以摄影维生的摄影师。”    “但是您身上流的血液,永远改变不了您高贵的出身。”    “这里是美国,人人平等。”他坚持道。    席·帕卡不再与他争论“我这就上来打扰了。”    十分钟后,这对“君臣”面对面地,坐在房间附设的客厅里。    “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悦卜群为席·帕卡倒了杯奶茶。    席,帕卡起身,并且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向他致意“不敢当,殿下。”    “暍吧!你一定不习惯这里的一切,这是我唯一可以让你尝到家乡味的东西。暍完这杯,你就请回吧!”他故意疏离道。    “殿下。”    “叫我悦卜群,不然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他的心很紊乱,只想抛开过往的包袱。    “好,悦卜群先生。”席·帕卡妥协道。    这孩子的个性,简直和席·达达亚国王一模一样!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他还是忍不住地问了。    “您离开约旦,也有十年了吧?”席·帕卡回问道。    “你想说什么?”    “国王已老迈,日前您的兄长又因不慎自马上摔下,而意外死亡…”席·帕卡说道。    “怎么会!?大哥的骑术是约旦国里最优秀的。”他委实难以接受。    “这也是老奴来此找您的原因。”    悦卜群立刻明白他来此的目的。    大哥是王位的继承人,他意外去世,换言之,他便成了王位的新继承人。    他反弹道:“我绝不接受这个安排!”    “殿下,请原谅我将问题点得更清楚些。您目前是最有资格,也是最适合的王位继承人,当然,国王也可以宣布您已失踪或死亡,然后将王位传给您其他的堂兄弟,而之中最有希望获得王位的,便是席·狂厉,他的为人,您大概多少有耳闻。”    他当然知道,席·狂厉是他的远亲,性情残暴,私下还组了刺杀军队,对部属极为严苛,他甚至听闻他为达目的,不时剁下他人的耳、鼻、手、脚示众。    如果此人当权,只怕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这对已经够贫瘠的沙漠世界,无疑是一大摧残。顿时,他不语。    席·帕卡知道他很挣扎,又道:“是国王让我来找您的。”    是祖父!?他一时无法置信地瞪大双眼。    怎么可能!?某方面而言,他的双亲算是被他的祖父逼死的!祖父一直反对有著八分之一中国血统的母亲与父亲的结合,以致母亲在诸多的压力下,抑郁而终,父亲也因挚爱母亲,而选择与她一同长眠。    为此,他十分不谅解他的祖父。    “殿下,我会在这里待一个星期,等待您的答覆。”席·帕卡不疾不徐地说道。    “一个星期后我将前往埃及。”他断然说道,无非是希望帕卡打退堂鼓。    “您真的愿意让席·狂厉来接位?”席·帕卡虽已垂垂老矣,但那透澈如水的双眼,仍炯炯有神地看着悦卜群。    “我早已忘了那里的事。”他冷声回应。    “请恕老奴直言,如果您真的忘了那里的事,您的答覆就不会是这样。”    “席·帕卡!”他动怒了。    “我会等您的答覆。”席·帕卡再度弯腰,准备退出他的房间。    “没有用的!一星期后,我会离开这里!”他提高声量回应,彷佛这么做,才能更坚定自己的决定。    走至门边的席·帕卡回过身子“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论如何,您都可以打这支手机给我。”说罢,他拉开门扉,转身离去。    悦卜群这才发现席·帕卡穿了一套美国人常穿的便装,脚上还踏了双便于行走的休闲鞋。    真是个细心的长者!席·帕卡一定了解他不愿外人知道自己的身分,因此,穿惯长袍的他才会换装迁就他。    唉…他该回去吗?十年了,他仍无法原谅他的祖父吗?    其实,当年发生的那憾事也不全然是祖父的错,在那片沙漠地,除了阿拉真主,就属男人可以顶天立地、支配一切。祖父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会产生根深柢固的父权观念,也是理所当然。    某些方面来说,他可以说是像极了他的祖父,否则,他也不会在言语与行动中,对梅艳波的行为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度。    说到梅艳波,她现在做什么?伤口好些了吗?    思及此,他迅速著好衣裤,准备去探望她。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梅艳波握著病房窗前的长杆,做著抬脚的动作。    “噢——”一个用力过猛,她吃痛地低嚷。    这次意外让她身体变得不够灵活,但出国在即,她不能再耽误时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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