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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偏偏都喜欢装懂卖弄。    南宫雅治终于发掘到这个怪女人的第一个优点。    “你好象对法国菜很有研究?”    “你也不差。”她本以为他和她认识的许多暴发户型男人一样,什么都不懂,只会附庸风雅地拿上法国餐厅来钓马子,顺便凸显自己的财势和身份。    没想到这只丑蛤蟆真的是个道道地地品尝法国菜的高手,而且风度翩翩,言谈举止间都流泄着优雅的气质,可惜人就是丑了些,唉!    “君柔?你不是君柔吗?好巧,在这儿遇到你。”一名长相平庸的年经男子以不速之客的姿态出现。    从君柔却表现得十分友善热络:    “平庸,你也来这儿用餐?”    “不,我是从外面看到你,才进来和你打声招呼。”    “原来如此,坐下来再谈嘛!”    “可是…”朱平庸以眼神征询南宫雅治的同意。    “很欢迎你的加入,我是南宫雅治。”他倒是落落大方的欢迎。    “我是朱平庸,南宫先生的姓很特别、很少见。”在他听过的人里,只有一个姓南宫,就是“傲龙记”七位指挥官之一的“邪狼”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平庸,你认识他?”从君柔有点意外。    “不,我和南宫先生是初次见面,只是他的姓让我联想到一位大人物。”    “你是说‘傲龙记’那个负责和各国政府、政客联系的‘邪狼’?”    “嗯!”和从君柔交谈时,朱平庸一直注意南宫雅治的反应。    “你别瞎猜了,这只丑蛤蟆哪能和那位大人物比,他不过是个有钱的暴发户,在一次慈善劝募晚会中对我一见钟情,从此一直黏着我的牛皮糖罢了。”从君柔口气很不屑、样子很瞧不起人。    “哦!”朱平庸未多加置喙。    从君柔的审美观异于常人一事他早已知道,所以对于她把像南宫雅治这等超级俊男当成超级丑男见怪不怪。    倒是南宫雅治的反应很令他介意。    这家伙的条件这么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和从君柔这个丑女凑在一块儿?    莫非他也在觊觎从家那间大型综合医院,还是也在打慈心那块土地的主意?    霎时,朱平庸防心大作,决定加快事情的进行,免得夜长梦多。    “君柔,你这个星期天会到慈心来吗?”他问。    “当然会。”    从君柔刻意表现得和朱平庸很熟络,以便让南宫雅治知道自己的斤两,早早死心。    南宫雅治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虽说从君柔是因为审美观异于常人,才会把他当成丑男对他态度恶劣;反过来把长相平凡无奇的朱平庸当成大帅哥,对朱平庸很友善。    但这一热一冷的反应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再怎么说,他才是众人眼中真正的黄金贵族,为什么得忍受她如此恶劣的对待?    吧脆别玩了,早早和这个怪女人划清界线算了,免得活活气死,反正他也不是真心要追她。    可是就这么打退堂鼓他又心有不甘、咽不下这口气。    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叫朱平庸的男人很有问题…    “慈心是什么地方?”    回程的路上,南宫雅治找了一个适当的机会探问。    “一家私人办的孤儿院。”从君柔爽快地回答。    甭儿院?“在哪里?”    “天母。”    “天母?”孤儿院开在天价地段的高级住宅区?    “也难怪你会惊讶,一般人只要有一点头脑,都不会把黄金地段的大片土地拿来经营孤儿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慈善事业,可是我认识的人之中,就是有这么一个善心的大好人。”从君柔由衷地赞叹。    “你是指朱平庸?”不可能,那男人一脸市桧与虚伪,不像会做慈善事业的人。    “平庸人是不错,但孤儿院不是他开的,他只是在那边工作。”    “朱平庸在孤儿院工作?”南宫雅治愈来愈觉得事情不简单。    “嗯!平庸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青年,明明是上市公司的小开,哥哥又是台北市议员,他却毅然离家自力更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全心投入慈善公益工作,到慈心孤儿院当个默默无名的小职员,和院长一起尽心尽力地照顾院里的院童们。不像某些暴发户,就只会将大把大把钞票花在吃喝玩乐上,一点也不知道要回馈社会。”最后几句说得格外刺耳,还刻意瞟了南宫雅治一眼,以免他太迟钝,没发现她是在讽刺他。    南宫雅治聪明的当没听懂,又问︰    “所以你也经常到慈心孤儿院去和他约会?”他想起朱平庸和从君柔约好星期天在慈心见。    “我是经常去慈心,但不是去和平庸约会,而是去当义工,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玩,顺便找几个志同道合的医生及护士,去帮孤儿院的小朋友们义诊。”从君柔本来可以将错就错地承认自己是到慈心约会,好让南宫雅治知难而退。    然而,一扯到慈心她便无法撒谎。    对慈心,她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她一直是真心喜欢那些孤儿,景仰院长的慈悲心怀;所以即使是无伤大雅的谎话,她也不愿说出任何有损她对慈心这份感情的言语。    南宫雅治颇为动容。    他一直认为像从君柔这么以貌取人又向钱看的势利鬼,为人一定非常自私又功利,压根儿没想到她居然会自愿当起孤儿院的义工,还呼朋引伴去帮院童们义诊。    “你很意外是吗?”从君柔逼视着他。    “不,我…”南宫雅治一阵尴尬,老实地招认:“很抱歉,我只是有点意外,因为这和你给我的感觉有满大的落差。”    很意外从君柔并未生气,只是轻哼数声,接着便不可一世地发表自己的高论︰    “我不知道你对势利现实的看法如何,就我自己而言,对有钱有势的人势利现实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通常就是这个社会上最势利现实的一群,所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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