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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竹不由自主,向信子望了过去,并在心中默想着。    信子那一声“不要过来”凌盛竹的记忆犹新。凌盛竹有时趁信子不注意时,会偷偷窥视着她。    “为何她那一句‘不要过来’,触动了我的心弦?难道信子和那女人有相似之处吗?”凌盛竹好奇着。    是容颜吗?    凌盛竹打量着信子。“不会的,我不会喜欢像信子这类的清纯女孩;如果我背叛了妻子,爱上别的女人,那势必和妻子是不同的类型。”    妖媚的、蛊惑的;如果要暗地里偷情的话,凌盛竹喜欢有风情的女人。何香雯和信子都属于正经的女人。    既然要“走私”那当然要尝试不一样的“口味”    凌盛竹相信,和他想法一致的男人比比皆是。    而不会为这种女人抛妻弃子的想法,更是雷同。    凌盛竹真的满好奇的,为何信子一句话,就让凌盛竹印象深刻?若照这样说来,那女人想必是让人蠢蠢欲动、回味无穷的。每每想到这儿时,凌盛竹的心就痒痒的。    不过这些年来,何香雯对他和对这个家,都是功不可没的。她原谅了他的出轨,他是该满足的。    他曾拥有过那不知名的女人,虽然她像梦境般,乍然相逢,去时又没留下任何踪影。    那女人是狐狸吗?幻化为人迷恋他;还是个妖精?想吸取他的精血,却又爱上了他,不想伤害他只好黯然而去。    有时凌盛竹也会幻想,自个儿找答案。因为女人置身在红色火球中的影像清晰,寻常女人是不会如此的。女人不是人,凌盛竹最后的结论是这样的。    “盛竹,你和那女人怀了个孩子。”何香雯艰涩地开口。    “什么?有这一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和她分手后,我以为她不会再来干扰我们的生活,没有想到隔年的某一夜,我在家门口捡到了个婴儿。那一夜你带着凌飞和凌风外出作客,你还记得吗?我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同行,留在家中。”何香雯细说从头。    “是有这么一回事。”凌盛竹有这个印象。    坐在一旁的信子听得如坠五里雾中。这和她有关吗?    “那个女婴身上有一张信纸,是那女人写给你的,希望你好好照顾你们的女儿,但那张信纸被我撕了。我换上了张空白信纸…”    一听到“空白信纸”信子突然感到脚底一股寒意直窜心窝。何香雯到底想说什么?怎会也有张空白的信纸?    凌盛竹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他竟有个亲生女儿在这人世!    “我因一时的私心而没有留下婴儿。我送走了她;我发现了一栋看起来挺豪华的小洋房,就把婴儿留在小洋房门口。那小洋房的主人就是凌飞的同学方哲安的父母,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可是我发现小洋房的主人并没有收留女婴。我曾去暗中探查过,可是没有女婴的踪迹。她就此下落不明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那被我丢弃的婴儿,盛竹,你的女儿,很有可能就是--”    何香雯看着信子。    不!信子惊呼着。不!不是!千万不要是!    “是信子!”何香雯痛苦地说出事实,声音哽咽。    天啊!信子不能接受,万万不能。    书房内肃静着,空气仿佛也凝结了。    三人对坐着,心思各异。    “信子有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吗?”凌盛竹看着信子。    何香雯解释了为何她会怀疑信子。    凌盛竹听罢,心脏有些负荷不住。    “天啊!是真的吗?”信子手中的空白信纸,几乎让她捏碎了。    这下子该如何收场呢?谁也不知道。    何香雯自知是个“罪人”她等着凌盛竹责备她,也等着信子控诉她。可是她万万不能再让信子和凌风继续下去,太危险了,也太没有伦常了。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孩子是无辜的。    当时,她根本没办法去接纳丈夫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别说是和孩子朝夕相处了,多看孩子一眼,她就会想起女人是如何勾引她的丈夫。何香雯没那种度量容忍。    “但是,为什么仍然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呢?”何香雯对信子感到愧疚着。    除了对信子如何从小洋房的门口来到孤儿院门外感到不解外,其余的部分都是那么地巧合。太多的巧合其实也就是吻合。    信子的信心已经动摇了,她想不相信也难。    这个“事实”深深地打击了信子。教她以后如何去面对凌风?如何去向他开口,她可能就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    凌盛竹看着妻子。    “这么多年,她是如何守住这个秘密的?她睡得安稳,吃得安心吗?她没有再怀孕,没能生下个小女儿,是不是遭天谴?”    他竟然收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是多么可笑而又荒唐的一件事!如今女儿和儿子在谈恋爱,这不是天谴是什么?凌盛竹的心脏愈来愈痛。    那女人到底是谁?    是人还是鬼?是加还是妖?    凌盛竹想问个明白,却无从问起,不可否认的,凌盛竹和泰半在外“走私”的男人,的确是没什么两样的,女人之于他,有最好;没有,除了有那么一丝遗憾和欲望无处发泄外,其实也不是非有不可。    不过如今局面演变至此.凌盛竹已不能控制。    原本要离家一阵子的信子,面临了更大的抉择。    “信子,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出来,我不想你和凌风犯下luanlun之罪。”何香雯恳切地说。    凌盛竹这时也才明了,当初他贪享一己之欢,对妻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如今于事无补,只有面面相觑着。    “我的母亲是谁?”信子的脑中一片混乱。    信子提出了问题,她勉强自己去相信这一切。    凌盛竹答不出来,他颓败地枯坐着。    “她现在叫沈明媚,就是影坛的红星。”何香雯不得不替凌盛竹说出答案。    沈明媚?凌盛竹想得头痛了起来。    明媚、明媚,他似乎叫唤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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