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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虽然她不欠他什么,但是他却给了她太多。    而那些“太多”是她一辈子都还不起的情债。    “你的笑容很美。”他这么对她说。    她怔住,这夸赞让她不安。    而他清澈的眸,醇淡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走吧!保持这样的笑容,现在让我们去见你的阿玛与额娘。”握紧妻子的手,他低柔嘱咐,呵护入微地将她领出书房。    丈夫的温柔暂时抚平她纠结的心,虽然仍不习惯他过多的温柔。    “兆臣?”她唤他的名。    “还有事?”他低柔地应。    抬眸见丈夫淡色的眼,再淡,那里依旧是她看不透的黑。    “没事。”她叹息,放弃。    也许,她还是太急,虽然两人已经圆房,但要深刻地了解彼此,仍然需要时间。    步出书房,她决定,不再为金汉久伤情。    那是一份不属于她的情感,既然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就不应该内疚。    总有一天,他必定会找到一个他所深爱、也深爱他的女子,这是上天注定好的缘分,除非自己错过。    而她,命定的姻缘已来,她不能三心二意。    回程中,馥容请丈夫入轿。    “难得主动叫我进来,比昨日进步了。”他掀帘入轿,面带微笑。    “我有话想问你。”她脸红,假装不懂他话中暗示。    “说。”他动手动脚,揽她坐上自己大腿。    她身子微僵,可默默按下起伏的心绪,咬着唇,没有拒绝。    “腰疼吗?”    “一点点。”    “腿疼吗?”他咧嘴,进一步问。    她屏息,脸微红。    他凝目,笑看她一时语塞的模样,大掌抚上她的身子,贴在她耳畔狎语:“今夜我还要你——”    “这两日我觉得你特别温柔,”她刻意扬高声,轻轻推开他贴上来的雄壮身躯。“是因为阿玛与额娘的关系吗?”    他眯眼。“你说呢?”    见她白皙的颈子也泛红,他低笑,可见她害羞的妻不是听不懂他的“暗示”    “为什么要特地那么做?”她呐呐问。    “不好?”他笑,嘎声慢道。    “不是不好,是我不懂。”她答,悄悄挪动身子。    “不懂什么?”    “为何在阿玛与额娘面前,你要刻意如此温柔?”    他沉默。    他沉默太久,久得让她以为他没听见她的疑问。    “并非因为他们二位的缘故。”半响,他终于答话。    “那么,是为了什么?”她决心得到答案。    松开她的腰,他往后靠,双臂枕在椅背上,隔着一重山水般凝望她,慵懒地反问:“你以为呢?”    “我不懂,所以必须问你。”    他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她迟疑。    “若非为了你,我何必温柔,这还不懂?”他敛着眼,低柔地道。    因为看不见他的眼神,所以她不明白,他心里究竟想什么。“你不必特地这么做…”    “我想宠你。”他伸手,掐住娇软的腰肢。“做丈夫的想宠妻子,何须理由?”    那腰肢带水,惹得他掌心发痒…    “可是——”她娇喘。    他忽然使劲一握,她被扯入他怀中。    “兆臣?”她嘤咛一声。    “不喜欢我宠你?”他粗声问。    “不是,我只是希望,”她屏息,迟疑地凝住他褐色的眸:“我只希望,你对我像平常一样就好,这样我会比较习惯。”    “习惯?”他勾唇笑。    “你对我太好,我会害怕。”    “怕?”    “因为感觉不真实,所以害怕。”她坦诚。    “我人就在你身边,你所有的感觉,都是真实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捏住她的下颚,他入迷地叮嘱那水眸中柔美的光晕。“只要你眼中仅有我一个男人,那么我眼中就会只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你,明白吗?”    这话,让她再也问不下去。    “往后,我会对你更好。”他笑,更低柔地对她说:“这一切,全都是真实的。”那温存的语调仿佛催眠。    可馥容却感到,一切并不真实。    也许因为她太有理性,她将理智放在感情之前…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还是…    因为开始在乎了,所以想确定他的心?    “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咬住唇,她心里的话再也压抑不住,脱口而出。“你还会宠我吗?”    他忽然低笑,仿佛听见有趣的事。    “当然,你是我的妻子。”笑罢,他这么回答。    “我是说,假如,”她瞠大眸子,如此问:“假如我不是你的妻,你依然会宠我吗?”    他凝望她半响。    她等待,屏息地压抑着焦灼的渴望,尽量不表露出来…    因为她想要的,是“真实”的答案。    “不会。”    终于,他这么回答,直视她的眸子。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    “所以,你宠我,只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吗?”她屏息问。    他抿嘴,淡淡对她笑。“刚才我已说过,丈夫宠爱自己的妻子,不需要理由。”    这便是他的答案了吗?    她的心忽然像直线坠落的物品那般,忽然失去了重量感。    “我明白了。”    她垂下眸子,转身,想从他身上站起来…    他忽然笑,突兀地抱住她,强将她撤回自己怀里——    “生气了?”翻过她的身子,他强迫她面对他。    “没有。”她板着脸答。    “既没有,为何躲我?”    “我没有躲你,只想自己站起来。”她答得冷。    他挑眉,低笑。“要是我不让你起来,又如何?”    挣脱不开他。“请你放开我。”于是认真对他说。    “对我何必用‘请’字?”他非但不放,还加上几份劲道,掐紧那属于他的,水软的腰。    “这是必要的,身为一名‘妻子’,我向来对您太逾矩了。”忘却腰间那被拧紧的酸疼,她漠然地嘲弄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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