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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惊虹峒庄内院。    它的内院以五色彩虹分类,虹橙靛紫翠。    虹楼自是宓惊虹的住处。    虹楼是二层楼房建筑,楼下隔为三间,两侧方窗雕花,正中堂是客厅,内挂诗画,龙凤麝香炉,檐下系有水晶灯笼与铜铃,中间是书屋,二楼入口处的门厅有回廊,是古琴台,四格门内则是宽大舒适的卧房。    此时,惊虹峒庄庄主林探雨走过用麻石和方砖铺成几何图案的天井,旋楼而上,拂开水晶帘,来到他夫人的闺房。    “夫人,你瞧,为夫帮你带什么回来?”他手中郑重地抱了个看似沉甸的木盒,周沿雕刻的人物舞蹈形象维妙维肖。    林探雨的夫人,也就是惊虹峒庄的庄主夫人宓惊虹,她动也不动,只轻柔地放下手中的针黹。“夫君,请坐。”    对他,她向来这般客客气气、冷淡有礼。    她一身云南白族人打扮,右衽短衣,短衣外罩领挂,不着长裤,腰系围裙,再束飘带。    她的短衣袖管镶有各色丝绣花边,领挂是丝绒质料,宽花腰带系束腰身,绾髻露于花头帕外,左侧飘曳着一缕白缨穗,戴银耳环、银手镯、银戒指,脚蹬一双绣工精致的绣花鞋。    和她结婚多年,她仍偏爱白族人的打扮,但林探雨并不以为意,他喜欢她这股属于少数民族的神秘感,婚前如此,婚后更是痴迷。    “我托人大老远从怒江带回这个。”    他兴奋地打开木箧,里头是一个汉代出土的青铜器。    宓惊虹柔顺地望着那鎏金的骑士贮贝器(相当于现代的钱筒),优雅地接过。    “谢谢。”    他知道她不爱那些金银钻饰,独钟古董,便四处搜罗古器来讨她欢心。她懂他的用心良苦。    “你不喜欢?”她没笑,从来都不笑,他和她成婚至今从没见她笑过。    不管他如何努力,她根本不肯对他笑上一笑。如果连一个笑容也吝啬施舍,是否代表着她心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这个念头已在他心里发了苗、生了根,他愈来愈无法忍受了。    “你带回来的东西我怎会不喜欢?”她的声音幽雅清韵,恍若仙乐。    “你根本不喜欢,何必假惺惺的!”他霍然肃立,一把扫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古董。    宓惊虹和林探雨成婚多年,没见过他发脾气,一时被他粗鲁的举动给骇住了。    林探雨没放过她。    “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肝,我这样待你,你又给过我什么?”他鲁莽地抓住她瘦削的肩胛,筛糠似死命的摇。    宓惊虹脸色惨白,如惊弓之鸟。    一向与她相敬如宾的丈夫为何突然变了模样?    林探雨一不做二不休,他横暴的将宓惊虹拖到月牙床,撕开她的胸襟,野兽般红了眼地肆意凌虐她雪白的肌肤。    宓惊虹惊骇得忘记了流眼泪,她手脚僵硬,浑身发颤,咬着下唇,没有一丝反抗。    林探雨蓄意漠视她那簌簌如风中落叶的身子,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悉数撕破,野兽般地扑上她…    “不…要。”她呜咽。    “你是我的妻子,履行同居义务是你的责任!”野性蒙敝了他的眼,狂乱控制了他一向掩饰得极好的感情,如今却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要…”他从没用这种方式要过她,这样面貌扭曲、行为如禽兽的人是她的丈夫吗?    她的抗议被林探雨冷酷的粉碎了。    乱雨摧花后,林探雨缓缓地抽离她的身子。    懊死的,即使她毫无反应,他仍然无法从迷情里走出来,他爱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每寸肌肤,千该万死的!    他拾起地上的衣物,眼角无可避免的瞧见她身子上被他摧残烙印的瘀紫痕迹。    他心中一软。    “你…”“别靠近我!”宓惊虹浑身瘫软,往床角一缩,满眼皆是恐惧。    她这一动,一滩鲜血触目惊心的染上床单。    林探雨心一揪,将手上衣服一散。“小虹,我伤了你?”他想伸出手去碰她。    她躲得更快。“不要,不要!”她鬓发凌乱,眼神一片空茫。    林探雨那野兽的行径已烙进她心里,太可怕了。    在她好不容易慢慢接受他的时候,他又逼迫她将爱他的心给封锁起来,太残忍了!    林探雨何尝不懊悔?她是他今生最爱的人,而他却用这种手段要了她,他是自作自受的,他看见了她眼瞳中远曳而去的温暖,自责更深。    他将头一扭,不顾自己全身赤裸,急急推开窗扉。“打水来!”声亮透空。    丫环飞怏端来一盆水后,即被林探雨遣了出去。    他拧来温热的毛巾,一个大步跨上月牙床。    “小虹…”    她狂乱的摇头。“不要碰我,不要…”    她的害怕全落入他的眼。“你必须整理一下自己。”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放缓声调。    她把自己的身子弓成收缩的形状,一迳狂慌的摇头,见他如见恶魔。“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她颤颤晃晃,语气却是无比坚定。    林探雨知道她会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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