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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儿这么下去吗?不行,这样会嫁不出去。    他能任由女儿因此跟那个姓窦的小子纠缠下去吗?也不行。    那个姓窦除了长得还算人模人样,对她女儿也算百依百顺之外,偏偏没钱没身份,完全不符合他心目中标准女婿的该有的“水准”    那么,乾脆趁吕家还没发现女儿的“怪癖”之前,蒙混过关,待生米已煮成熟饭,对方就算想反悔也不成?    哎,这也行不通,就算强逼吕家哑巴吃黄连,但对方毕竟不是省油的灯,这事终究会传了出去,而他的颜面又该往哪儿摆呢?    叶廷风暗叹一声,棘手!真棘手啊!    …    星期天早晨,叶廷风在读报,老婆在一旁陪着看杂志,而窗外阳光清灿,鸟声啁啾,让人心情愉悦。    但这种清闲时间没有维持多久,管家便前来报告“先生,夫人,吕先生来访,正在外头停车。”    夫妻两人对看一眼,苦瓜的表情顿时出现在两人脸上。    自从前些日子吕颂贤到家里来看如茵,如茵却故意失手将盛满热茶的茶杯摔在他腿上之后,他们夫妻俩就再也不敢随便让女儿跟他碰上面,生怕要是女儿把人家怎么样了,那还得了?    这个吕颂贤可不比窦煦翔,他从小含着金汤匙出身,也是被吕家人捧在手掌心一寸一寸捏大的,哪由得如茵对他手来脚来啊?    但,如茵明明在家,总不好瞒着颂贤吧?    叶廷风犹豫之余,仍对管家吩咐“去把小姐叫下来。”    许月霞愁云惨雾地望着老公“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阵子你问了那么多医生,结果到底可不可以给女儿换葯啊?”    “换葯是可以,但难道你不希望用最好的葯来治疗女儿的病吗?”    “问题是,这副作用…”    “副作用在每个人身上的程度都不同,我问了十几个医生,十几个医生的说法都不同,根本没个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葯是目前唯一对肝肾伤害降到最小的葯,就算有点小氨作用,也不能说不用就不用。”    两人同声一叹“哎…”如茵神清气爽地站定在父母面前,白色背心配上牛仔短裙,让她看来俏丽又甜美。    “爹地妈咪,一大早,干么叹气啊?”    “你今天的状况还好吧?颂贤来看你了,正在车库停车呢。”    望着标致雅丽的女儿,许月霞在心头暗叹一声,若非前几天跟老公相偕在门外亲眼所见,她还真无法相信女儿暴躁起来会如此凶狠。    如茵是一脸无辜“我现在很好啊,可是我的状况也不是自己所脑控制的,我怎么知道我待会会不会发作?再说,好奇怪哦…”“怎么个奇怪法?”叶廷风头痛欲裂。    “你们有没有发现,吕颂贤讲话的时候很喜欢推眼镜?”    “那又如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习惯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眨眨大眼睛,纯真的眼神令人无法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我只要一看到他这个动作,马上心浮气躁,好想一拳把他揍下去哦。”    “这…”许月霞闻言,马上提心吊胆起来,本想赶紧把女儿再藏回楼上去,以免一个不小心捅出什么大搂子来,吕颂贤却已先一步定进叶家大门。    吕颂贤没察觉异状,微笑地阖上大门,推推眼镜“大家早安。”    屋内三人同时看向吕颂贤,尤其以叶氏夫妻更是神经紧绷…天哪,被女儿说中,他真的开始推眼镜了。    而这个没什么大下了的动作,此时看来,却刺眼得紧。    接下来…    吕颂贤陪着笑,再推推眼镜“如茵,你今天看来精神很好哦。”    呃…叶氏夫妻开始滴冷汗了。    他徐徐走入客厅,坐下,冷不防又推了下眼镜“你们大家都吃过早餐了吗?”    叶氏夫妻死盯着女儿贴在腿边握紧的拳头,一颗心简直要蹦出来。    这个猪头吕颂贤,就不能少推几次眼镜吗?    “今天天气真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就在吕颂贤第四度推眼镜的同时,叶廷风心中的某根弦“铮”一声…断了。    懊死,他受不了了!    再也顾不得什么,叶廷风突兀地起身以身躯隔在女儿和吕颂贤之间“如茵,你刚刚不是说还有点想睡觉吗?还不快上楼?”    “可是颂贤来了…”    “放心,颂贤不会怪你的。”    “可是我没有想睡觉啊!”叶廷风简直快被女儿搞疯了,他大吼一声“叫你上去就上去!”    她扁扁嘴,委屈的神情仿佛极度不情愿“好嘛。”    才背过身上楼,如茵却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哇,阿翔真是天才耶。    没想到用这种不费吹灰之力的方式,竟然就可以让爹地主动隔绝她和吕颂贤的接触,真是好一个杀人不见血呢。    以时间换取空间是阿翔制定的策略原则,三个月下来,眼看爹地妈咪都快被她搞疯了,不但已经完全相信了女儿的暴力倾向,还一副很怕她把吕颂贤怎样的惊恐状。    那接下来,又该如何进行,才能让他们的感情彻底摊在阳光下呢?    如茵锁上房门,取出手机,准备马上将方才的捷报传送给窦煦翔,好一起商量这盘棋该如何走下去。    …    悠悠冷眼旁观着窦煦翔讲电话时,一脸得意,又不时笑得前仆后仰的模样,仿佛乩童起乩,只差没在客厅跳上一段。    好不容易捱到他挂断电话,她终于忍不住开口“窦哥,你刚才到底在跟谁讲电话啊?笑成那样,简直有够夸张的。”    板子已经在上星期做完最后修饰,这会儿的窦煦翔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最多。    他眼睛仍紧盯着Discovery频道上钻来钻去的大蛇,直到广告时间,才不疾不徐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刚才在跟谁讲电话?不就叶如茵吗?”    悠悠到嘴的可乐差点喷到一尺之外的墙上“什么!你跟叶如茵还有联络?”    “怪了,我跟叶如茵还有联络有什么大惊小敝的?”    “我真是错看你了!”悠悠将手中的可乐瓶重重往桌上一掼“明知往前会使自己跌落金钱的陷阱,你还奋不顾身?”    “答”一声,他切掉电视电源,神情沉重地回头凝视着她。    “我正想找机会好好跟你谈谈这个问题,相信我,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但如果没有意外,如茵很可能会是你的大嫂,希望你早点接受事实。”    悠悠的脸色明显一僵“你要自甘堕落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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