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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久之,炎狼有二皇子的事也被遗忘了。    “在下的蠢弟弟多谢你几番照顾了。”留他一条蠢命,真是感激不尽!    圈套都设好了,人也自己送上门了,就跟瓮中捉鳖没两样,可耶律魁还能让人逃走,曲琅净真为自己弟弟的蠢感到丢脸。    “不杀我,是想折磨我为那蠢蛋出气?”那应该把她关进牢房,而不是为她疗伤吧?    “我那蠢弟弟还没这价值。”看着渐渐扩大的血渍,那张脸早已无血色,曲琅净看得出来她在强撑,不得不佩服,就连男人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见得能像她忍这么久。    “救你,是我对你有兴趣。”他坦白直言,尤其现在他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不杀我,你会后悔。”脑袋已一片晕,冷汗让她身体轻颤,可她的声音仍坚定,神色仍漠然,不露一丝弱态。    “你会杀我吗?”他起身,缓缓走向她。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握紧手指,眼眸微掩,就等他靠近的一瞬间。    一步、两步…    她迅速伸手,利落地锁向他的喉咙,可才一动,身体立即虚软无力,狼狈地跌落床铺。    强健的手臂接住她,稳稳地将她抱进怀里。    “我是不懂武,可我会医。”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她耳畔道:“而医毒本一家。”要制服她,他手段多的是。    “你!”南昕乐咬唇想反击,可手却完全抬不起来,她使不出任何一丝力气。    “乖乖的,我为你止血。”包住伤口的布条早已全红,血再流下去,她真的会失血而亡。    将她放到床上,手臂不意地擦过高耸的酥胸,他顿了下动作,看着赤luo的娇胴,再看向她平静的脸。    刚刚手拂过胸脯时,他明明感觉到她身体微震,可脸上却不露一丝痕迹,眼眸轻转,他看到微红的耳根。    “呵!”原来不是真的不在意呀!    听到他的笑声,南昕乐抿紧唇,将恼怒锁进心里,极力维持住冷静。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至少现在不会──他对她的兴趣不是rou体,而是她这个人。    她身上有着层层高墙,他好奇,当打破那些高墙后,他会得到什么?而她是否还会这般美丽,这般吸引他?    指尖擦去她脸上的冷汗,在她张开眼时,他低低开口。    “南昕乐,记得我的名字,曲琅净。”    他会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名字。    好热!    她觉得全身像有火在烧似的,尤其是肩膀,疼得像有蚁兽在啃食。她咬紧牙根,痛苦地忍着剧痛。    这种感觉她不陌生,在战场多年,她知道是伤口让她发烧。    紧紧咬牙,她忍着烧烫般的痛,而脑袋早已浑噩,莫名地闪过许多画面——    她抱着幼小的弟弟进宫,可一到宫里,她就被迫和弟弟分开,她挣扎、反抗,却敌不过那些人的力量。    她怕弟弟受到欺负,可她被关在寝宫里,不得踏出半步。    她惊慌、害怕,怕弟弟受伤,怕就此再也看不到弟弟;可隔天,宫女却抱来弟弟,说从此以后弟弟就跟她同住。    她不知原因,虽然疑惑皇帝会如此好心,可她不敢多问,只能用力抱紧惊惧的么弟,因他安然无恙而松口气。    从此,她和弟弟同住寝宫,宫里伺候的人对他们极恭敬,完全不敢有一丝轻侮,他们的态度让她疑惑不解,可仍然不敢放松戒备。    每一道饮食,她都以银针试过,确认无毒才敢食用。    偶尔,会有宫里的妃嫔过来,冷嘲热讽有,态度亲切有,她皆小心应对,她知道这些人再怎么慈眉善目也不能相信。    她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守着弟弟,如无必要,绝对不出寝宫。    而皇帝像也遗忘她和弟弟的存在,从没有传唤过他们。    她为此松口气,却也烦恼jiejie的状况,不知jiejie可好?可她不敢问,就怕招来任何危险,也怕替jiejie带来麻烦。    谁知不到半年,皇帝突然驾崩,弟弟成了皇帝,这突然的状况让她错愕,然后jiejie出现了。    她不知道jiejie做了什么,看着站在jiejie身后的男人,她知道他——当今四王爷,皇帝的亲弟,与父王齐名的将军,掌控金陵皇朝一半兵权,也是辅佐弟弟的摄政王。    她疑惑他怎会和jiejie一起出现,可jiejie什么也没说,只摸着她的头,问她想继续当公主,还是要跟着摄政王?    她看着jiejie,再看向那名高深莫测的男人,最后将目光放在jiejie身上,姐妹多年,她知道jiejie的意思。    她跟着摄政王,他教她习武、教她兵法,教她所有一切事物,毫不保留,只要她肯学,他就教。    习武,她起步晚,要比常人花费更多时间力气,所有痛苦她全忍下来,她要变强,她要保护弟弟、保护jiejie。    就算成为皇帝,可那些大臣会臣服是因为摄政王的关系,在弟弟还未完全掌权前,她必须保护他。    她遵照jiejie的意思成为将军,军营里唯一知道她身分的只有年老的大夫,她受伤时也只肯让他医治。    她记得初次上战场,初次杀人,她害怕,可也只能紧握战戟,继续往前,继续杀敌,她不能怕,她没有资格怕。    她要守护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她不能倒在这里,她要撑过去!    “都咬到流血了。”微凉的指尖抚过受伤的唇瓣“伤口很疼吗?”    随着询问,肩膀传来剧痛,她痛得睁开眼,清醒过来,苍白的脸全是汗,无焦距的眼神泛着一丝迷茫,胸脯剧烈起伏。    “醒了。”将手从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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