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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他,他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真是如此?”    “确实是如此。”他点头如捣蒜。    君残六冷眼打量她。“你的意思是说,她下午之后便没事了?”她晒得黑了点,瞧起来精瘦了些,然而,那一双眼、那副姿态,依然像是个名门千金,绝不容他人侵犯…总觉得有儿分刺眼。    “应该是…”六少该不会是…    “那好,要她来服侍我。”话落,他便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常磬瞪大眼瞧着夜蒲,见他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禁倔强地咬紧牙关,毫不退缩地跟在他身后。    哼,倘若他真的心怀不轨,她就咬舌自尽!    别以为成了她的主子,她便会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    “不知道六少有什么吩咐?”    虽说待在君府里头已有一段时日,然而,她却从未待在他的身边伺候他。他向来有夜蒲随侍在一旁,要不就是一干新进府的奴婢服侍他,然而至今却全被骂出府外。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机会跟他碰面的,没想到,他却在无人使唤的情况下要她伺候…唉,前途堪虑。    “没什么吩咐就不能要你待在里头吗?”君残六没好气地道。    “我没这么说…”她垂下眼,站在一旁。    他是主子,她能说什么?    想要待在府里,就得要守府里的规矩,倘若他对她起了歹念,难道她也要依他?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专门人府伺候他的奴婢是怎么离府的,但说不准就是他对她们起了歹念,遂…    “你在那头发什么呆?耳朵是拿来装饰用的不成?”    “嘎?”她猛地回神。“六少?”    君残六不耐地抬眼瞪她。“你到底是怎么着?心是跑哪儿去了?是跑到夜蒲身上了不成?”    “我没有。”她断然否认。    跑到夜蒲身上作啥?她现下可是身处险境,然夜蒲却忠心得很,就算知道他主子对她意图不轨,他也不会违逆主子的命令来救她的。    在这境况里,她除了自立自强,还能怎么办?    “怎么,不自称奴婢了?”他讥讽道。    哼!她初入府的那一次,听她自称一声奴婢,他可是舒服得紧,如今听不着,真是扫兴。    再者,她一步步地移动身子往门口走去,究意是在打什么主意?    难不成…她是不愿服侍他,忘了自己现下的身份不成?    思及此,他忽地沉下脸。    “我…”她嗫嚅地道。    不知怎地,要她在他面前自称奴婢,总是让她感觉很为难…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他突地怒吼一声。    常磬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见他站起身,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手,硬是将她拖进房里。    “你要做什么?”她挣扎着,眸里带着惧意。    君残六敛眼瞅着她,唇角淡淡地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以为呢?”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横竖你、你先放开我…”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却发觉自己根本动不了。那一夜的恐惧从她心中沿着血液扩散全身。    “那就自称奴婢让我这个做主子的听听吧!”发觉她的微颤,他不禁恼得拧起浓眉。    这是怎么着?不过是抓着她的手,她犯得着这般害怕吗?    记得那一晚,她可没这般脆弱。    她紧咬着牙,想稳住自体内不断发出的战栗,然而,被他扣住的手腕又烫又疼,教她不由得丢弃尊严轻声道:“奴婢错了,请六少松手…”可恶,他非得这般糟蹋她不可吗?    “哼,不过是个奴婢罢了,你以为我会对你下手吗?”他噙着冷笑,松开对她的钳制。    她吃疼地赶忙逃到案桌另一头,用衣袖猛搓揉被他捉痛的手。    君残六冷冷地瞅她一眼,坐在椅子上,双眼直盯着搁在案桌上头的版画,仿若陷入了沉思。    “听说…”他低哑的声音淡淡逸出口,教在案桌一旁的她不由得一惊。    他不禁没好气地道:“你是见鬼了不成?我丑得像鬼是吗?”    懊遮的伤疤,他全都遮了,这也能吓着她?    “我…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咬牙,敢怒不敢言,但心里确实教他给吓了一大跳。    “要不然是什么意思?”他冷哼一声,见她不搭话,又自顾自地道:“听说常府以往是以版画起家的?”    “嗯。”她点点头。    对于以往的事,她一点都不想再想起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爹是那样的人,一直到东窗事发才发觉。    “那你可曾听过无觉大师?”    “无觉?”她一愣。“我似乎听过…”    “真的?”君残六忽地站起身,见她迅速地往后退了几步,不由得微恼地吼追:“你怕什么?你以为我会吃了你吗?过来!我不过是要你瞧瞧这幅版画罢了!“    混账东西!怕什么?    “哦。”她缓了缓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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