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注疏_卷十二颜渊第十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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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二颜渊第十二 (第2/5页)

北狄,四海之內,九州之人,皆‮以可‬礼亲之为兄弟也。君子何须忧患于无兄弟也。

    ○注“郑曰”至“兄弟”

    ○正义曰:云“牛兄桓魋行恶,死亡无⽇”者,案哀十四年《左传》云:“宋桓魋之宠害于公,公将讨之。未及,魋先谋公。公知之,召皇司马子仲及左师向巢,以命其徒攻桓氏。向魋遂⼊于曹以叛。民叛之,而奔卫,遂奔齐。”是其行恶死亡之事也。桓氏即向魋也,又谓之桓司马,即此桓魋也。

    子张问明。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郑曰:“谮人之言,如⽔之浸润,渐以成之。”马曰:“肤受之愬,⽪肤外语,非其內实。”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也已矣。”马曰:“无此二者,非但为明,其德行⾼远,人莫能及。”

    [疏]“子张”至“已矣”

    ○正义曰:此章论人之明德。“子张问明”者,问于孔子,何如可谓之明德也。“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矣”者,此答为明也。夫⽔之浸润,渐以坏物,⽪肤受尘,渐成垢秽。谮人之言,如⽔之浸润,⽪肤受尘,亦渐以成之,使人不觉知也。若能辨其情伪,使谮愬之言不行,可谓明德也。“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也已矣”者,言人若无此二者,非但为明,其德行可谓⾼远矣,人莫能及之也。

    ○注“马曰:肤受之愬,⽪肤外语,非其內实”

    ○正义曰:愬亦谮也,变其文耳。⽪肤受尘,垢秽其外,不能⼊內也,以喻谮毁之语,但在外萋斐构成其过恶,非其人內实有罪也。

    子贡问政。子曰:“⾜食,⾜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孔曰:“死者,古今常道,人皆有之。治邦不可失信。”

    [疏]“子贡问政”至“不立”正义曰:此章贵信也。“子曰:⾜食,⾜兵,民信之矣”者,此答为政之事也。⾜食则人知礼节,⾜兵则不轨畏威,民信之则服命从化。“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者,子贡复问曰:若不获已而除去,于此三者之中何者为先?“曰:去兵”者,孔子答言,先去兵。以兵者凶器,民之残也,财用之蠹也,故先去之。“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者,子贡复问:设若事不获已,须要去之,于此食与信二者之中先去何者?“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者,孔子答言,二者之中先去食。夫食者,人命所须,去之则人死。而去食不去信者,言死者古今常道,人皆有之,治国不可失信,失信则国不立也。

    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郑曰:“旧说云:棘子成,卫大夫。”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郑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过言一出,驷马追之不及。”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羊之鞟。”孔曰:“⽪去⽑曰鞟。虎豹与⽝羊别者,正以⽑文异耳。今使文质同者,何以别虎豹与羊⽝琊?”

    [疏]“棘子”至“之鞟”

    ○正义曰:此章贵尚文章也。“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者,卫大夫棘子成言曰:君子之人,淳质而已,则可矣,何用文章乃为君子?意疾时多文章。“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者,夫子指子成也。子贡闻子成言君子不以文,为其言过谬,故叹曰:‮惜可‬乎!棘子成之说君子也,过言一出于⾆,驷马追之不及。“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羊之鞟”者,此子贡举喻,言文章不可去也。⽪去⽑曰鞟。言君子、野人异者,质、文不同故也。虎豹与⽝羊别者,正以⽑文异耳。今若文犹质,质犹文,使文质同者,则君子与鄙夫何以别乎?如虎豹之⽪,去其⽑文,‮为以‬之鞟,与⽝羊之鞟同处,何以别虎豹与⽝羊也?

    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如之何?”有若对曰:“盍彻乎?”郑曰:“盍,何不也。周法什一而税谓之彻,彻,通也,为天下之通法。”曰:“二,吾犹不⾜,如之何其彻也?”孔曰:“二谓什二而税。”对曰:“百姓⾜,君孰与不⾜?百姓不⾜,君孰与⾜?”孔曰:“孰,谁也。”

    [疏]“哀公”至“与⾜”

    ○正义曰:此章明税法也。“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如之何”者,鲁君哀公问于孔‮弟子‬子有若曰:“年⾕不熟,国用不⾜,如之何使国用得⾜也?“有若对曰:盍彻乎”者,盍犹何不也。周法什一而税谓之彻,彻,通也,为天下之通法。有若意讥哀公重敛,故对曰:既国用不⾜,何不依通法而税取乎?“曰:二,吾犹不⾜,如之何其彻也”者,二谓什二而税。哀公不觉其讥,故又曰:什而税二,吾之国用犹尚不⾜,如之何其依彻法什而税一乎?“对曰:百姓⾜,君孰与不⾜?百姓不⾜,君孰与⾜”者,孰,谁也。哀公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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