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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会不会念倍燕是烈君灿的前女友,甚至有可能论及婚嫁,如果是这样,她一定认识他母亲,所以她一直不愿去烈家,就是怕烈老夫人会认出她来?    心头陡地一惊。她还记得烈君灿要来睡她房间的那一晚,念倍燕说她有事要出门,还叮咛不准让他进她房间…    平常念倍燕对太郎的关心,甚至还高于常送菜给她们吃的秋婶…    人家说爱屋及乌,念倍燕因为爱烈君灿,所以关心太郎,也对烈老夫人的丧亡,掬一把悲伤泪水…    是这样吗?会是如她猜测的这般吗?    为什么她感觉千年的诅咒,正缓缓地一圈一圈地将她围起,她真的逃不开宿命的囹圄吗?    心沉甸甸之余,惊觉手边有东西滑落,回神一看,冷不防地倒抽了一口气。    这一盆苹果薄荷,什么时候放在窗口边的?    是的,她又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拔光了薄荷的叶子…    带着苹果香味的薄荷,沾了她满手,罪证确凿,光秃秃的一盆细枝,又是她的杰作。    望着空无一叶的小盆栽,桂尹熏额上冒出三条黑线。    如果让曲小凝知道,她又不小心拔光一盆香草的叶子,曲小凝一定会来上一段“小凝葬叶”哭得声泪俱下。    她还是赶快把秃秃的苹果薄荷,拿到后院去藏起来,免得被曲小凝发现,惹她伤心。    ----    深夜,陡地下起雨来。    睡梦中的桂尹熏,又梦到那个凄风苦雨的夜里,茉儿央求将军别走的情景,只是这一回,加进了一些新情节--    当茉儿怀着怨恨把鲜血滴入土里,几滴鲜血落入光秃的薄荷盆里,盆里光秃秃的细枝,登时血淋淋,似在向她控诉拔光它翠绿叶子的罪行。    惊骇的醒来,坐起身,桂尹熏惊呆的微喘。    原来只是梦!    一定是她对那盆薄荷觉得太亏欠,才会作那样的梦。    下了床,缓缓地走到窗边,雨还是下个不停。    老天爷也在为烈老夫人的死哀伤吗?    他还是守在灵柩旁,彻夜未眠?    方才被那个梦一吓,此刻她已了无睡意,也许她可以去陪他,哪怕只是静静地待在他身边,一句话都不说…    打定了主意,正想转身去找把雨伞,到烈家去找他,蓦地,她发现大门外有人在雨中奔跑。    定睛一看,路灯映照出念倍燕的身影,她跑得很急,似乎后面有人在追她--    见状,桂尹熏惊地倒抽了一口气。    念倍燕她以前似乎认识了一些坏朋友,说不定那些人找到她,要抓她回去贼窝,或者是有更大的江湖恩怨…会不会是有人想杀念倍燕…    思及此,桂尹熏吓得摀着嘴,她想,如果她现在冲出去,也打不赢他们,不如先报警,再出去帮忙拖延时间,等警察来处理。    对,没错,就是应该这么做。    打定主意要先报警,发抖的手抓来手机,她不忘同时观察屋外的状况。    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追上来,瞬间抓住念倍燕的手…    好熟悉的高大身影…    那男人--他不是该守在灵柩旁的烈君灿吗?    用力的眨了几次眼,再定睛一看,没错,的确是他!    手无力的垂下,手机滑落,转身将身子贴靠在窗边的墙壁上,她全身无力,呼吸困难…    他在追念倍燕…那他们…    下意识地转过身,从窗口望出去,视线锁定站在路灯下,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两人。    她看得到他们的身影,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两人看起来像是在激烈争吵--看来,他们的确早就认识了。    心口紧窒,诅咒的力量,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载满忧愁的一双眼,看见念倍燕很激动的在哭,转身想跑,却被烈君灿再度抓住手腕,几经挣扎,烈君灿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不愿放。    一滴雨水喷到桂尹熏脸上,两滴、三滴…数不清几滴雨水喷在脸上,她只知道,此刻他怀中抱的人不是她--    真的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他们三人的爱怨纠缠,从千百年前,一直延续到今生,未断…    在他怀里的念倍燕,哭得好伤心,想必她一定有很浓的委屈。    会不会念倍燕就是烈君灿口中要找的那个人?    想起他听到想找的人有消息时,脸上的那般欣喜…想必那个人,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肯定是比她重要多了。    下意识地关上窗户,赫然惊觉,原来喷在脸上的不是雨水,而是从心头涌出的酸楚泪水。    徐徐地步回床沿边,愣愣坐下,低垂着头,更多的眼泪串联出一串透明珍珠,直往地面延伸…    苦笑着,当年的茉儿太笨,她用鲜血立誓要纠缠着他,诅咒住进这屋子的女人,和她一样得不到美满的爱情--    可,纠缠他的后果,最后受伤的人还不就是今世的刘夜茉?一世一世的轮回,同样的下场,她有好过些吗?再者,命运的牵引,最终住进这屋子的人,不就是她自己?    双重的诅咒,害惨的,终究还是茉儿这个傻女人。    “刘夜茉,你好笨喔!”拿来一面小镜子,桂尹熏双眼垂泪,骂着镜中的自己。“你怎么会这么笨。”    她气刘夜茉的笨,可同时也心疼刘夜茉的傻。    为了一段得不到的爱情,非得这样折磨自己好几世,如果当年的茉儿知道诅咒的下场,害苦的永远是她自己,那她还会想纠缠他吗?    心底蓦然跳出一个答案:“会。”    心头一震,这个答案,不是刘夜茉回应的,而是她,是此刻坐在床沿边,还挂着两行酸楚泪水,今世的桂尹熏答的。    颓然地倒在床上,他在她心土上生了根,不是一夕问可以将之拔除。    她爱他,所以痛得深。只是,这样椎心蚀骨之痛,她还得承受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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