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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    咦?奇怪了,房间装潢怎么改变了?    不对啊,她的床单、被套,都不是这种颜色,她…    不对,这不是她家,更不是她的床。    眼珠子一转,她看到身边那具半裸的身躯,回忆像走马灯转呀转的,转回昨晚的所有画面。    啊,对了,她熊熊想起来了,昨晚她醉挂了,所以他开车载她回他家,还记得他替她宽衣解带,还用热毛巾替她擦拭身体…    一想到这,她脸羞红了,不过,她并没有懊恼,也没有动怒的念头。    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该死,她居然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见得她醉得有多离谱。    这…这怎么办才好啊,这是她的初夜,而她的初夜竟然…    她呆坐在床上,懊恼极了,不是告诫自己,在还没确定对方对自己的那份爱之前,是千万要把关把好的,谁知道,大错还是铸成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一旁的楚天骄幽幽苏醒,一醒来就看她在自虐,拿自己的头发出气。    译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跟你…有做吗?”    “你说呢?”他不免想笑。“难道说,我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什么?有…有做啊?”这下真的完了,真的有做,而整个过程,她竟然完全想不起来。    “你…你后悔了?”    “后悔有用吗?”    她决定了,为了爱,她必须大胆主动。    “天骄,不要被以往的可怕阴影所击败,我们彼此相爱,美好的未来是可以预见的,我愿意给我自己一次机会,你是否也愿意呢?”她拉着他的手,带着希望的明眸,笑得甜美。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接下来,他的态度呢?是会仍旧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关系,还是会更进一步?    掌心的温暖,传达到他的心窝,有一个这样爱他的女人,他实在不忍再做出伤她的事来。    于是,他决定打开心房,将内心深藏的秘密及想法,毫不隐瞒的说给她听…    “失去我母亲,我在低潮中沉寂了好久,才从绝望中重新再站起来,我跟她的感情太深,太多往事让我忘不了她。”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头与他们母子合影的一位老先生说道:“你晓不晓得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画?因为我母亲也喜欢。那年,她带我到荷兰,认识了这一位专画西画的知名画家,当我和我母亲去找他时,我看到我母亲睽违已久的笑容,我才感觉到什么叫作幸福。现在呢?我母亲已经不在,而这位画家我也不晓得身在何方,我觉得,我的幸福好像也跟着消失了,我从此便不再想追求幸福。”    听他说了一长串的话,译娴心里感触良多。    原来他是怕幸福的感觉抓不住,才会不想去追求幸福,深怕一旦有了变卦,这些东西都会在转瞬间消失无踪。    在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后,她终于能理解,过去他种种自相矛盾的行为,都是值得被谅解的。    拿起照片端详,那是他小时候的模样,距离现在,少说也有十五年以上了。    “很多事情你都没有去试,怎知道不会成功?幸福的泉源,本来就是该自己用心去争取的,要是幸福那么容易得到,那就世界大同,天下太平了!”    “是啊,你说的都对,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乐观,也早就世界大同,天下太平了。”他被她给逗乐了。    “如果我的乐观能影响你,你愿不愿意接受?”她甜甜地看着他,望着那双好看的眸子。    “欢迎之至,我好希望我真的能受到你影响…”他捧着她的脸,看她那张永远粲笑的脸。“真的,我好想…”    从他的话语中,她听得出他的决心,她自己也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让他快乐,让他从她身上获得幸福。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会如你所愿。”    “呵,口气很大喔,告诉我,你会怎么做?”他捏捏她的小粉颊。    译娴笑而不答。“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就算你只是说着让我开心的,光是听你这么讲,我心里就很感动了。”他抱着她,让他窝在自己怀中,闻着那好闻的发香。    “不会,我是言而有信的人。”    “好,好,我相信你就是了!”他一点也不在意,因为有这份心,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在他没有察觉时,她偷偷将照片放进包包里,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尽办法,完成他的梦想。    ----    “你说什么?到荷兰去帮他寻找幸福?”    闻言,项紫柔从椅子上摔落下来,她拍拍屁股,站稳脚步,然后重新回到椅子上。    “吃饱了撑着,太闲的话,可以帮兔崽子修脚趾甲。”霈仪面不改色,继续吃着饭,对于译娴的想法,她当笑话一则。    “你们可以不认同我的作法,但是不能不认同我的想法,我想把他往日逝去的那段情感,重新找寻回来,让他觉得幸福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唯有这样,他才会相信他们能地久天长,永不分离。    紫柔边吃着生鱼片沾芥末,边流着泪。“好感人喔,就好像『中央车站』里的朵拉,为爱跑去找约书亚…”    “项小姐,你可以再白痴一点,是朵拉带约书亚去找他爸爸,笨ㄡ,鸡头可以对到鸭屁股!”霈仪边说,边吃着生机蔬菜。    “是吗?什么时候改的,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一记凌厉目光投射而来,她想她还是惦惦的好。    霈仪拿起餐巾抿了抿嘴,看着译娴给她看的照片。    “这照片看起来历史悠久,里头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不晓得作古了没,再说,荷兰你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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