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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血的暧昧  (第2/2页)
。他总有办法用最让人无力的方式,把对手绊倒。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了,却只对她一个人好。她十岁的时候他十八,他为了她杀了她那个所谓的父亲,然后抱着她坐上江湖第一楼摘星楼的楼主宝座。底下的人一起跪地,只有她是在他膝盖上的,陪他一起享受所有的荣耀与尊贵。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关系渐渐变了呢?是她开始有小女儿的心事开始吧,开始不满,那个人貌似温柔,其实无爱的举动。    “师父,你胸口的伤,还疼不疼?”她轻轻开口,脚上的伤好像已经不疼了。    叮——捕兽夹被打开了,他的额头上有一点点的汗。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问,微微一愣后笑了,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胸口那块——那上面曾经有很深的一个伤口,是很多年前,摘星夺位一战中留下的。    霄白呆呆看着,那纤白的肤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疤。周围的那些痕迹,是当年她莽莽撞撞上错药,结果被林音边骂边拿刀子划出放血而来的。    不知不觉,眼泪流了出来,她随手拿袖子乱抹一气,最后干笑:“啊哈哈,好大风啊。”    “那么疼?”云清许问。    呃…“哭了。”云清许又道。    “…你看错了。”    霄白咬牙,忽然身子一轻,被云清许抱了起来,放到了不远处绿草上。    “白遥说,上次是我误会你。三月芳菲的事。”    啊?    霄白这才记起来,那天她似乎差点被砍手砍脚了,因为当众顶撞堂堂摘星楼主,还欺瞒身上的毒药已经解了的事实。    “没事,嘿,这不是还没砍嘛。”她大大咧咧。    “可是,罚不能省。”    “…砍手砍脚?”    “让林音教你三个月功夫。”    “…我不要学。”    “那就继续叛出之罪。”    云大神,火了。    霄白瘪瘪嘴,她当然知道,当众顶撞只换来三个月练武,简直就是捡了大便宜了,她没有理由反对,只是…    “我不回青云。”她重申“师父,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可是,我不想再继续以前的日子了。”    “为何?”    “…不想学杀人,反正我学不会,不想在楼里待下去,反正我只是混饭吃的,不想…”    “你想离开我?”云某人轻道。    你想离开我?    霄白愣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想离开他?想吗?她问自己,最后是答案    “不是。”她只是不想继续以前奇奇怪怪的状态。    云清许似乎心情颇好,看她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他埋下身,吻住了她的眼角,伸出舌头顺着她的眼慢慢添舐,把她的眼泪都添干了,才轻轻把唇覆盖到了她的唇上。    这十几年的相处模式呵。    就像是两只孤苦伶仃的小兽,风里雨里沙场血海,他们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师父的吻,没有任何情欲色彩,只是单纯的温柔,单纯的取暖。他的眼睛不像其他人,吻久了就会盖上欲望的火光。他一直是澄净的,带着浅浅的依赖。    霄白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就像上次和上上次一样。她也打算这么做了,只是云清许的吻却蔓延到了脖颈,他的手已经着手解她的扣子了。    …    “师父,我身上没伤…”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了点可以的热情,让她不知所措。她想后退,结果是一不小心压弯了身后的小树丫,跌倒在了柔软的草坪上。云清许凑近了些,近乎暧昧了——确切的说,是更暧昧了。她的身体有些异样,脸上起了红晕。    云清许抬起头,对着她的眼轻道:“白遥说的,可以在没伤的时候也解一下衣服。”    一句话,瓢泼大雨一样浇在浑浑噩噩的霄某人身上,清醒了。    白、遥、说、的!    她咬牙切齿——这个白遥,他到底还教了他什么东西!    衣服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肩胛一片。他自己的扣子还未合上,又抱着她半倚在草坪上。霄白只觉得这场面…让人那叫一个悬崖勒马。    “师、师父,你…小心着凉…”赶紧给我把衣服穿好!    啪——很轻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踩在树枝上。再然后就没有声响了。    裴言卿,还是小白眼狼?    霄白拽上衣服细细想,最后瘪瘪嘴,无所谓。    “回去吧。”她拽着他的衣袖。    他似乎有些不满,把她抱紧了点。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把自家衣衫整理了下,又是一派风度翩翩。    霄白恶狠狠地看了自己的脚一眼,也懒得尝试了,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等着他抱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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