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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4页)
匆匆追着她往大阪跑,没多久的光景,就害人家病恹恹地回台湾来,你真是罪孽深重呀。”    “纱 病了?”    柴崎英司这句急促的问话,可是一点也不平静,偏偏焦应桐只顾着向他抱怨,就不经心地错过了,没有发觉异样。    “对呀!妙织说她整整瘦了一圈,原本就单薄的身子,如今更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以前她虽然不爱说话,可还不至于像现在,一天说不到三句话,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郁郁寡欢的。唉!妙织还说,她的情况比当年被她mama从日本送来养伤时还糟糕…”    “?铛!”好大一个声响从电话里传来,惊得焦应桐停下拉拉杂杂的叨念。    “喂,你还好吧?该不是你同床共枕的人听得吃醋,一脚把你踹下床了。”    “胡扯!”柴崎英司咬着牙,硬将自己从地板上撑起来,方才是他听得太激动,一时没有抓稳复健架,身体倾斜时撞倒了一旁的椅子,才会传出一声巨响。    没想到听到焦应桐的耳朵里,倒成了他荒yin无度的现场转播。想来,他的风评真的太差,也或许该说是他的假象做得太好,真的是臭名满天下了。    “哼,不好意思承认呀?”焦应桐怎样都以为他只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拜托啦,你一向不都一个甩了,才交下一个,为什么这回龚安琪还没有结束,就去招惹夏纱 ,如果夏纱 算是日本版的,你也结束得太不漂亮;而且既然已经回到台湾,做什么不去跟龚安琪说清楚讲明白,又和新人厮混?”    “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厮混?”    柴崎英司急喘气地将身躯移到舒适的大圈椅上坐下,看着一双甚不灵活的长腿,心里又急又气。相思是两面毒药,不只蹂躏纱纱,也折磨他的心呀。    “龚安琪我已经送了分手信和补偿礼物过去,她应该知趣才是。”    “柴崎,你真该遭天谴,对女人这么草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往是运气好,遇到的都是好聚好散的对象,这个龚安琪就不是那么好打发了,她天天打电话,要不就到公司来闹,弄得秘书和柜台接待怨声载道。”    “知道了,我会处理。”    “你最好赶紧处理,日前我和妙织在一起被她碰上,她当场质问你的事情,我虽然替你掩饰过去,但是妙织根本不信,我怕闲话若是传进纱 耳里,她会承受不住的…”    “嗯!告诉我,纱纱在哪里?”电话里传出急促的抽气声,柴崎英司一点也不隐瞒着急的心情。    “不就在敦化南路二段的紫筑,你会不知道?”    “不对,我打电话到紫筑找她,但是答案都是她出国了还没有回来。”    “柴崎——你这个情场老手居然变笨了。”焦应桐毫不掩饰他的调侃“你把人家害得那么凄惨,还指望她接你电话吗?所有紫筑的人不把你当作瘟疫一样,阻隔起来保护她才怪,哪里还会让你找到她。”    “我——没——有——负——她——”柴崎英司字字有力地声明“自始至终她都是我的唯一。这是我和她的事,无需对你说明。”    “不说清楚,即便是好朋友,我也不会帮你。”焦应桐凉凉地道,大有袖手旁观等看热闹的样态。    “你见色忘友。”    “谁让你这次做得这么过分。”    “你以为我愿意吗?”柴崎英司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极了去看她,但是目前尚无能为力。”    “哪有什么能不能,就近在咫尺,难道你还怕被她拿扫把赶出来?这不像你的作风。”    “快了,多则十日,少则七天。”    “你怪怪的,不对,莳拓也怪怪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我?有事相瞒就太不够朋友了。”    “你如果真的够朋友,就帮我把进入紫筑的方法弄到手。”    焦应桐不禁提高音量问:“你想做什么?夜半偷香吗?”    “有何不可,妙织如果也住在紫筑,你还要把她弄出去。”    “才说你不一样,马上又现出原形了。”哈,这家伙趾高气昂的,真把他当成了小弟似地使唤。    “少你簦?畛倨咛熘?诎阉?缀捅H?扰你遥?绞本驼嫦啻蟀住!?br />    “好吧!”焦应桐应得好生无奈“谁叫我交友不慎,那你几时要回公司上班?这业务总不能老要我代理呀。”    “再说啦!短期内就交给你了,反正莳拓会和你配合得很好的。”    “喂,我可不要,我受不了总公司那个草包总裁的气。”    “放心,秀次已经不能作怪了,老头子对眼前的局面也回天乏术,目前总公司的新领导人是莳拓。”    “啥?怎么可能,柴崎夫人和秀次连你都容不下,哪会容得了莳拓接掌东井庞大的事业。”    “哼!他们母子如果不想看到秀次老死狱中,就只能让莳拓接下东井。”    “秀次犯了什么错?这么严重。”    “谋杀未遂。”    “老天,他还真敢。”    “有其母必有其子,九年前我命大没死,九年后我依旧存活,他们就该遭到报应了。”    “你全部想起来了?”    “对。”    “我懂了。”焦应桐爽快地答应“七天内我一定不负所托,你静候佳音吧。”    柴崎英司从远东大饭店顶楼套房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视线投向对面巷子里绿藤围绕的透天楼房,他的心早已飞向那里,飞向心爱人的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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