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拐乌弓_第四章人为财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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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人为财死 (第26/29页)

略经过述说一遍,最后道:“乜冬并未战败。仅与吴二弟对了三招历啸而去…”

    李焦道:

    “一个无名后生,能与一代凶奇乜冬硬拼三招,亦属难上加难之事,以乜冬之身份威望,再继续下去,将更没有面子。但不如你这位二弟,是那位前辈侠隐高足?”

    朱翰答道:

    “李兄可知道四十年前,有位盖世奇人“紫拐乾元”么?”

    李焦陡然一惊道:

    “怎么会不知道,紫拐乾元米岩米老前辈与乌弓干城戚扬戚老前辈,同被称为“华夏双绝”二人在年青时,彼此慕名,青年人好胜,乃相约在黄山绝顶弓拐较斗,力战四天四夜未分胜负,二人成为莫逆,乃相约发原为武林造福,从那时以后,由于这两位奇人的技艺高绝及热心在江湖上排难解纷,二十年之间,确实为武林平息了不少争端,但在二十年后,二人双双归隐,江湖无一人知其去向难道这位吴少侠竟是…”

    朱翰接着道:

    “吴二弟正是米老前辈高足,二弟有事已去华山,候其事毕之后,尚要与愚弟在德州晤面呢。”

    李焦深深点首,道:

    “这就难怪了。”

    这时天已大黑,三人正行至县城南门,进了城门不过,沿大街向西一拐。在西门里路北有一黑漆大门,门前分悬着两只大圆灯笼,三合小院,清逸无比。

    正中已摆好一桌上好酒席,正由老三皮登及两名下人候立照料,皮登一见三人到来,便笑着迎上,道:“程姑娘已在东院休息,由风娇专事伺候,已在用膳。请朱兄即在此处用膳安歇。”

    朱翰微一打量,见靠西墙边尚摆有一架书橱,满排线装古书,墙上并接着一箫一琴,更觉不俗,使微微一笑道:

    “屋主人何时又学会了附庸风雅?真是不敢零碎得罪了。”

    李焦笑道:

    “真地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主人虽然粗俗,客人却不乏清闲之士,岂可因主人之不识之无,而慢待客人么?此处为咱们的客舍,当然要以将就客人为主…”

    众人一笑入坐。

    正在这时。忽见从大门之外匆匆进来三条大汉。噗通连声脆在当地,为首一人呼道:

    “刘广、传二、李四标给人爷叩头!”

    朱翰俊目一睁,认清正是在黄土坡前所遇的三条汉子乃即忙站起,连称得罪,边说边向腰间摸出一张三百两银面的银标递与刘广道;“朱翰请三位弟兄喝酒。”

    刘广直称不敢,仍跪在原地不动。

    李焦哈哈一笑道:

    “朱大爷稿赏岂可有受?”

    刘广双手接过恭谢而起,三人正待转身,李焦面色一整沉声喝道:

    “慢着!”

    三人一呆,听李焦又道:

    “好好认识清楚,下次不论那个,无论有意无意,要再冒犯着朱爷,先行自取一目,再来见我!”

    三人面色灰白,唯唯而退。

    待三人退去之后,朱翰微笑道;

    “李大把子,敲了咱们的竹杆,还要再来上上套过场。一顿饭就是白银三百两,赔了钱还得承人情,俺朱翰真可算是冤透顶——

    第五章悬案迭出

    酒至半酣,忽见一个侍候诸人的壮汉人内对李焦附耳说了几句,随见李焦面现惊疑之色道:

    “请他进来。”

    壮汉转身外出,再次进来,身后已跟着一个短瘦汉子,约三十余岁,所着布鞋均用绳索紧紧吊于足踝之上,满脸风尘之色,一看便知是由远方而来。

    李焦等人尚未开口,这短瘦汉子已恭身一揖道:

    “周七为三位兄长请安。”

    随着一看朱翰,李焦即为引见道:

    “这位好朋友,就是愚兄常常提及的凌风二郎朱爷,与咱们一切不外。”

    周七急忙又是一揖,并对朱翰仔细打量了两眼,这时已由下人加上一付杯筷,就席落坐。

    李焦便对朱翰:

    “老七长住苑北,在通州顺艺昌平诸城镇以北直至居庸关一带,最为熟习,为人勤快好动,江湖朋友都以“矮长房”称之。老弟日后如有事行经该处,可随时差遣。”

    朱翰忙道久慕不敢。心中付道:

    “这个贼头子的势力倒是不小。”

    顷刻之间,酒饭已罢,下人们撤去残看,送上面水端上清茶,李焦一瞥周七道:

    “老七,远路迢迢,你急急忙忙的赶来,有什么事?”

    周七嗯了一声,身子移动一下,又看了朱翰一眼,见众人都在静静的想着全无其他表示,便道:

    “近一个多月以来,北边发生了几件事情,大哥没听说罢?”

    李焦忙问:

    “何事?”

    周七消沉了一下,好像是整理思绪,接着道;“遵化左家铁掌神鞭左公明,因事往罗家屯,在兴城以南一所古庙附近被人杀害,经过两三天始行发现,全身无伤,尸身冰寒澈骨,周身皮肤呈青蓝之色,有人猜测是中毒而死,又有人说是中了一种歹毒阴寒掌力所致,当时全是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又过了几天,左家的亲友正在各处查访铁掌神鞭的死因之时,马家清的马回子亦是冀北武林重要人物之一,诸位是知道的,头天晚间还是谈笑如常,第二日清早竟死在床上,并是坐着死的,两手扶着床缘,两腿垂于床前,眼瞪如铃直视在花窗之上,经人检视,只有一格窗纸好像被风裂,其余再毫无痕迹。”

    说至此处,周七扫视了众人一眼,又咽了一口唾沫,道:

    “最奇怪的亦是全身无伤,冰寒澈骨,周身皮肤呈青蓝之色,与铁掌银鞭的死状,竟毫无二致,这适才确定是为人听害,而且对手必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

    李焦问道:

    “冀北的武林同道,对此事出何善后呢?”

    周七道:

    “后边还有哩。”

    接着又道;

    “八月初八,密云县北穆家峪子母间穆端阳穆老爷子七十整寿,关内关外前往贺寿的武林朋友有二百多人,但就关外说,从大龙门,镇边城,居庸关,古北口一直到黑峪关一带,在江湖闻名的即有五十余人,关内的那就更多了。”

    周七轻咳了一声,继续道;

    “听说当时的情形,真是喜气洋溢,热闹异常,穆老爷子更是高兴万分,由于客人过多,酒筵全摆高在厅前广场之上。穆老爷尹之孙穆小端,为妙峰山法化寺智圆大师之徒,大帅饮誉武林多年,小端在乃祖熏陶之下,又能得大师亲传,武功自是不凡。客人中好凑热闹,即有人提出清小端献露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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