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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5/6页)
   “我是这样的,固执起来我像牛。若看错了,请回头。”她故作轻松。    “我的固执比牛更甚,我是个不回头的人,不论对错。”    “不论对错不回头的人太蠢、太儍,会害死自己一辈子。”    “对自己的决定无怨无悔。”    “好像在讲台词,”她真的轻松下来。面对令刚,也不是那么为难。    “永不混淆戏和真实人生,虽然对我来说它们有时很相像。”    “想表达什么?”她不懂。    “她是梁美仪。”他突然说。    “谁?谁是梁美仪?为什么提她?”她愕然。    “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宵夜的人。”他说得相当认真“她是我义父的太大,”    “那又怎样?”她睁大眼睛傻兮兮的。    “你不是想知道吗?”他脸色颇特别。“我和美仪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很好啊!现在很难找这么长久的感情。”她说得略有夸张。心里莫名其庙米妙的不舒服。    “我当她是meimei,她…是玩得很颠、很疯的那种人,不拘小节。”    她不出声,为什么告诉她这些?    “有时候她很讲义气,有时候她很不讲理,基本上她是好人。”    “我知道了,你们等于算是契兄妹。”她终于替他把关系理清。她的天真令他微笑。这就是在公司精明能干,日理万机,自己创业的广告界女强人吗?    “是。”    “她在哪里?”    “当然在她家里。”他失笑。    “我是说她没工作吗?或是其他什么?”    “没有工作,家里环境不错。”答得有些迟疑。“她不喜欢工作,不喜欢受拘束。”    “父母是亿万富翁?”    他只是笑,没有认真的答覆。    “我不知道没有工作的感觉,换成我,可能窒息,可能变成一摊烂泥。”    “各人性格不同。”    “你义父又是什么人?另一个亿万富翁?”她纯粹开玩笑。    他呆怔一下,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    “他是陈炳权。”他说。    陈炳权,对可若来说只是个名字,和任何普通人没有分别。可是令刚说时的神情却是那么古怪。    “何方神圣?”可若半开玩笑。“没听过。”    她说“没听过”他仿佛放松一些。    “是个有多种生意的商人。”他说:“他也投资拍片,多数由我主演。”    “有这样的义父,难怪你红遍天下。”    他没有再接着讲这题目。    “他…有电话回来吗?”他问。    “啊,你说立奥?”她耸耸肩,并不认真。“没有,可能太忙着玩乐。”    “真不在乎?”他望着她。    “我在不在乎,有帮助吗?”    “应该是这种态度,”他很高兴。“不知道你感情上是否受伤,但仍牵挂。”    “换成你,你牵挂不?”    “会。毕竟相处那么久。”他想一想才说:“说说你们。”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很照顾我。”她大方地说:“他颇有才华。我们谈得来,最主要的,读书那段孤寂的日子里全有他。”    他摇摇头,做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这很重要,人们习惯了在一起。”她很下意识的摇头。“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有没有恋爱的感觉?”    “你所谓的恋爱感觉是什么?”    “很难解释,或者强烈的感觉啦。”他摊开双手。“那种感觉令思念会更变得很甜或者变得很痛,不能自已。”    “感觉是甜或痛?不懂。”    “譬如…”他努力解释。“譬如想起你们相处时的快乐、珍贵,令你的感觉神经收缩变成很甜蜜。又或者见不到他时,强烈的思念,吵架时的痛苦…”    “完全不是这样的。”她哈哈笑。“你这些全是戏里面的台辞,真实人生不是这样。”    “真实人生或不是这样,但感觉相同。”    可若呆怔一下,她看到他眼中认真的眼神,不忍再辩下去,心中有丝莫名的柔软。    “我对感情没有深刻的了解,或许你对。”她说:“我太不像女人。”    “不。是你没碰到过。”他说:“若你碰到,你不会如此淡然,感情能令人要生要死。”    “那是古代的感情。”    “古代?你的古代是什么时候?”    “十年八年或者再久些。”她忍不住笑。“现代人哪有为感情要生要死?蠢人的行为。”    “你碰到过就不会讲这种话,”他突然捉住她的手,有些发怒。“你要相信我,不理现代古代,爱情不变,感觉相同。现代人也有很多真挚感情,只是他们碰不到对象,无从表达而已。还有,更多人因为不同的原因,掩饰了自己的真情。”    “不要激动,我不否认感情,只觉得它并非那么重要而已。”她挣开他的掌握、    “爱情重要,它能支持你活下去。”    “生活下去的理由很多,不要把人生看得那么狭义。”    “林可若,你可是故意跟我过不去?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是不是?”他涨红了脸。    “我没有为难你。”她吸一口气“这并不是什么重要问题,不值得吵。我心里真是这么想,不能强逼我认同你。”    “你…”“好。我承认没有碰到过你说的那种爱情,我得保留态度。”她笑,她想缓和气氛。    他脸上的怒意、激动渐渐消失。    “对不起。”他也笑。    “刚才我真激怒你?”她问。    “我对原则很坚持。”他望着她,真诚坦然。“尤其…对我在意的人。”    “令刚,这么偏激执着,对你自己完全没有好处。”她由衷的。    “我为人做事从来不要好处,”他不屑的。“做了算数,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对错由它。”    “这不像你讲的话。”    “你根本不了解我,只看到表面上的方令刚,你对我总用游戏的态度。”他不满。    “我们是朋友。”    “怎样的朋友?这是个多重性恪不快的人,好,有空余的时间帮他一把,恩惠一样。你可用心对过我?”    “令刚…”    她难堪了。    他们相交并不深,虽然相处融冷愉快,她还有属于自己私人的一切,怎能全心全意用“心”来对待他?    这是否过份?    “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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