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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一抹弧扁,凶狠钉入砖地里。    “啊啊啊…”树下人群惊惶乱叫。    大贝勒愕然瞪视手中的宝刀。刀身竟然被兰王爷斩断了!    “看在虹恩叫你大哥的份上,我姑且手下留情。从今而后,她与你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干。”    “萨兰?”虹恩错愕。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等一下。”大贝勒突然一惊。“放下虹恩!你要带她去哪里?”    树上早就只剩他一人的身影。    “王八蛋,你没有资格带走虹恩!她不是你的东西。”    大贝勒狂暴的愤吼游荡在冷冽夜空,震人魂魄。即使已经返抵兰王府中,虹恩依然感觉到大哥的愤恨戳刺着她的耳膜。    巨大佩刀重甩在案上的剧响,再度震吓到神魂未定的她。    “有什么要狡辨的话,赶紧先吐出来吧。”    阿尔萨兰悍霸地耸立她跟前,有如一堵烈火熊熊的砖墙。    “我…有什么好狡辩的…”她又没做错什么事。    “很好,起码你还有坦然面对过错的胆量。”他端起仆人才恭敬送来的热酒,神色悠然自若。虹恩却有种感觉,一波强制压下的    怒火随时会席卷而上,让他手中精致的酒杯当场粉身碎骨。    “我…有什么过错吗?”    “你说呢?”    他应该是在为之前的事发火,可是之前的哪一项?    她的偷溜出府,还是大哥对她过分亲密的态度,或是因为大哥与他的过节而迁怒。    “那个…关于我偷溜出府的事,我大哥对此似乎有误会…”    “有误会的可不只他一个。”    虹恩错愕。连他也以为她是逃回娘家去的?    “请对我有点信心好吗?”真受不了。“我既然己是这个家的一分子,当然不可能再回娘家当大小姐。”    “说得好听。”    虹恩不高兴地微蹙娥眉。“我说的不对吗?”    “嘴上说自己是这里的一分子,人却偷偷投奔到娘家去,虹恩,说谎要打草稿,不然谎话就成了笑话。”他极其温柔地亲切指    导。    “我只是回去交代一些事情罢了。”    “啊。”他恍然大悟地谅解一笑。    “不是在传递什么兰王府的机密消息。”她连忙声明。    “我只是回去拜托家人替我处理一些…很私人的事而已。”    “私人到得在你大哥怀里磨蹭来磨蹭去?”    “我才没有那样。”所以她最怕碰到大哥,老是让她沾惹一身腥。“我大哥从小就对我有点过度偏爱,好像我根本没脑袋,又好    像我一不小心就会被碰坏。事实上没那么娇贵,是他的保护欲有点泛滥,才会让你看到刚才那样的场面。”    “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计较?”他温和询问。    “是啊。”    “所以我应该体谅你的不告而别?”    “我只是回去一下,不是…”    “所以我应该听信你这些可笑又可恶的烂借口?”“我说的全是事实…”    “所以我应该要心甘情愿地像个白痴,任你耍着玩?”    “你冷静一点…”    “所以我应该要接纳你说是一套、做是一套的鄙劣把戏?”他愈吼愈恨。    “我从来没有…”    “是哪个人在我面前吹牛皮、放狗屁,说什么要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庭,要坦诚地跟我分享心事?”    “我的确一直都对你很坦诚啊。”    “坦城个屁。”他的怒喝当下震退虹恩两步。“坦诚到瞒着我逃回娘家,去搞你那很私人的事!你哪一点坦诚?你有什么资格跟    我谈坦诚。”    “我知道我应该事先知会你一声,但是你不准我回家,又不准我和家人联系…”    “你既然知道这些,还敢明知故犯。”他几乎吼破屋顶。    “可是我需要人来帮我。”她不得不跟着扯高嗓门。    “你什么人不找,尽找我已经声明不准接触的对象。”    “我还能找谁?这府里有谁会听我的,有谁愿意帮我,你告诉我啊。”    “所以你宁可找你娘家帮忙,也宁死不肯找我!”    “我当然也想过要找你商量,可是你今天自教堂回来后就一直关在书房里不准打搅,我要怎么和你商量?”    “所以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    “你到底在气什么嘛?”她被他愈逼愈慌乱。“其实你只要再稍等一会,我就会返抵兰王府。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争执根本没有    意义。”    “今天因为我把你逮回来了,你才有机会捏造这些动听的谎言,如果你没有回来呢?我去向谁要一个交代?”    “萨兰…”她被他脸对脸的低沉气魄逼得步步退。    “来,再编个理由听听吧。你逃回娘家去是为了什么重大的私人事情?”    “我先声明,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捏造的。”背后突来的冰冷撞击令她一阵惊愕,已经退到墙角了!“如果你…打从心底就    不相信我,那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你说的。”    “噢,我当然相信你了。”他恶狠狠地由齿间吐息。她缩着双肩,快僵成一小团。“你如果真的相信我,就不该像现在这样,对    我生气。”    “你又想指挥我了,嗯?”他将手肘压在墙上,逼困虹恩。    “我没有这个意思,可是我希望你能…学习正常的相处之道。我既不是你豢养的牲畜,也不是牢里的犯人,你没有必要对我的    暂时外出如此反应过度。”活像嘴里食物突然被抢走的猛兽。    “如果你只是我养的牲畜或犯人,你的脑袋现在还会连在脖子上吗?”    假使他这句话是用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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