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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余邦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到火光间,音乐再度响起,她附和着他的表情,点头、摇肩、微笑在脸上轻跃,一阵风吹起,她的裙摆高飞,乘着风,她要和阿拉丁飞上天际。    曲子一首奏过一首,从轻快的华尔滋,到节奏鲜明的伦巴、探戈,再到让人想疾舞的轻快曲子,俐瑶放弃腼腆,在乐声中起舞,她的舞姿不算优雅,但跳得很快乐,月光感染了她的快乐,为大地洒下一片柔和;星辰也感染她的快乐,细数起千古浪漫情幽。    音乐声停止,他们的笑声继续,余邦搂过她的腰,交给她一支长长的仙女棒,火燃起,他们靠在围墙上往下看,手中的火星也一点一点跟着往下掉落。    “今夜,你很慷慨。”余邦举高仙女棒,在漆黑的空中划出几道纤细彩虹。    “平时我很小气?”    俐瑶努力回想自己,她真的抠门?还好吧!她不过比一般女人节俭一点点,那是因为她要养家、养老公啊,她不过倒是真的很少掏腰包请客。不过,他钱多嘛,说到小气…再想想…嗯,好象有那么一点,严格算来,两人交朋友,他似乎比较吃亏。    “对,你的笑容给得很小气。”他直指出她的吝啬处。    “笑容还分大气、小气吗?”她怀疑看他。    “当然,我的笑容都发自真心,所以笑起来,谁看了都愉快;你不一样,你的笑容里常带几分勉强,嘴巴是笑着,眉眼间却往下垂,好象把愉快分给旁人,心不甘情不愿。”    说着,他模仿起她,两道nongnong的粗眉往下,眉头皱紧,嘴角却突兀地向两端拉出弧线,他的表情让她笑到不行。    “我哪有那么夸张?”她的仙女棒在空中写下“说谎”    “你就有。”    “没有。”她频频摇头,郑重否认。    “不信你去问问你的朋友。”    朋友…她的朋友就是他,而他说她有。    “你破坏我的形象。”    “相由心生,你小时候很辛苦吗?”他问得直率。    “不能算苦,只是…”    “只是什么?”甜甜的夜来香盛开,空气问带了浓冽的甜。    “我养父母对我很好,他们从没有在生活上刻苦过我。被领养前的记忆,我所剩不多,但我知道比起那-段在垃圾桶里翻东西吃的时光,后面这一段的我幸运得多。”    “既然幸福,没道理不快乐。”    “六岁前,我和纬中…我的丈夫,我们相处得很好,一个会和你玩在一起,永远都长不大的哥哥,是所有小孩都想要的礼物。    “年纪渐长,我晓得纬中将是我一辈子的责任,我不能和同学一样,下了课和男朋友出门玩乐,我必须储备足够的能力,好赚钱养家、照顾丈夫,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是努力的,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成为能挑超重担的女人。很多的努力加起来,就有些辛苦了。”    他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宽宽的肩膀支持她的疲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坚信自己绝不是最苦的那一个。”    “有没有想过反抗?”    “没有,二十岁前我们是父母的责任,二十岁后父母是我们的责任,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为什么要反抗?”况且,负担纬中…她愿意。    “没有一对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儿女牺牲终生幸福,来负起责任,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来照顾纬中。”    “我想,唯一能陪对方一辈子的人是丈夫或妻子,我要照顾纬中,自然要以这种形式进行。”    “这是束缚。”    “我不觉得束缚,那是应尽的责任,就像你对孟纯,你不也一直在等待她,等着给她幸福、尽你的责任?”    “我和孟纯情况和你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他爱孟纯,而她和纬中是亲人,他们之间的亲倩,谁都无法分割改变。    从来,都以为余邦是个滥情男人,相处久了,她认为他不滥情,相反的,他比-股男人痴情,他把真心给了孟纯,所以,对于其它女人,抱歉!他只剩下假意可以用,她们分享的是他的短暂心情。    在这种情况下,当他的朋友比当他的女人幸福。    这层想法让她心中微酸,但她阻止酸意拨酵,身为朋友,不应该让太多杂念干扰纯净友谊。    “不谈这个好不好?我们说要演一场恋爱,开始演吧!我没恋爱过,剧情要由你来带。告诉我,恋爱中的男女都谈些什么?”俐瑶转移话题。    仙女棒没了,小小的火星升上天空,化作天际星辰,见证起男男女女的爱情,不管是真实或是演戏。    望住她柔柔的红唇,余邦想吻她的冲动窜起。    “说话啊!你比较有经验,快告诉我恋爱要怎么谈?”俐瑶催促他。    “恋爱通常不是用谈的。”    “骗我啊!谈恋爱、谈恋爱,恋爱当然要一点一点谈出来。”    “我没骗你,恋爱是用做的,不是用谈的。”他说得瞹昧。    “做?”    “像这样…”说着,他面对她,扶着她的后脑,唇落下…封印!    …。。    他的唇在她的唇间辗转流连,温温的火在她周身蔓延,他的吻一次比一次霸道强烈、一次比一次欲罢不能。    他汲取她的馨香,唇舌探入她的唇齿问,轻轻添吮,爱情逐渐攀升…    闭起眼,她无助的手贴上他的背,他的吻像温和醇酒,让人迷醉…    停下吻,他们抱住彼此,微微喘息,暖暖的气息,喘进彼此的肺壁。    “我的费洛蒙分泌不正常了。”    他的头抵住她的额头,不想分开。若这只是一场戏,那么就让戏继续。吻断惭续续,一个个落在她唇瓣上方,不想停…不想停…    “要不要我明天排出空档,帮你预约内分泌科?”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眨呀眨呀,眨得她的心雀跃不已,就是爱情?    尽管只是一场假戏,她心醉不已,那么,若是真有一场爱情,她会否背弃责任道德,飞奔爱情?她对自己不确定了。    “你这么能干,没办法帮我治吗?”    “恐怕不行,要是治治鱼鸡鸭狗,大概还行,但是治疗人,我算生手。”深吸气,俐瑶离开他。    他的怀抱太诱人,再不离开,他危险、自己更危险。    只是演戏、只是演戏…她不犊旎断提醒自己,太过入戏,辛苦的是…她的心…    俐瑶一离开,空荡荡的怀间闯入冷空气,下意识地,余邦想将她再度揽回胸前,永远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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