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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的。    但我并不是那种人!我纯粹只是交朋友罢了,不作他想。还是你认为我也是那样的人?她生气的回话,有种受侮辱的感觉。    当然不是!他急忙澄清,所以我很矛盾,在网路世界里,我放纵而为,但在现实生活中,我根本不想与任何人打交道,可是你动摇了我的信念,我的言语不再轻浮,我真心的将你当成了朋友,想更进一步认识你,宁冒会被拆穿的危险,我还是请朋友代替我演了一场戏。    我把你当朋友,可是你呢?你竟大大的骗了我一次!她用力的按下传送键。    虽然只有文字的对谈,没有声音表情,但他还是可从字句里明显感受到她的怒气。    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想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曲佑净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满腔怒气渐渐乎息,心却转成冰冷,你让我无法再相信你,你知道吗?网路建立起来的友谊多么薄弱,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它消逝,而他竟选择了最恶劣的一种方式考验人性。    你不肯原谅我吗?他焦急了,头一次尝到这样心慌的感觉,我不想放弃你,我很珍惜我们这份友谊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电脑荧幕光线反射出她脸上的表情是一片漠然。    我不知道…许久后,她才传来这样的讯息。    他无言以对。    我累了,明天上班还要早起。她说。    明天你还会来吗?他不想就这样说再见,但又不愿影响她的睡眠时间。    她没有给予正面回答,晚安。    晚安…他依依不舍,却无法阻止她离去。    切断了连线,也切断了两个人的联系,两颗心各自在星空下煎熬。    ***    接连几日,宫森尧都等不到曲佑净上线,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挂在网路上,寂寞的感觉竟如排山倒海般,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度日仿佛度年,受不了这种折磨,他再也忍不住的拨了电话给魏廷翰。    “真稀奇,这几天都接到你的电话。”魏廷翰听出他的声音,忍不住啧啧称奇“又要我去见哪个人了吗?我演技可是很差的,奥斯卡金像奖每年都与我无缘。”    那天得知谎言被拆穿的事,他老兄可是发了一顿冷冰冰的怒气,直指他办事不力,酷毙的眼神简直要将人射成蜂窝。    他没有理会好友的调侃“你…有她的电话吗?”他的声音一样冷,但听得出有丝罕见的不自在。    “谁的电话?”    魏廷翰明知故问。难得他会有求于人,为了某个人牵肠挂肚的。    “你明知道是谁。”    爆森尧咬牙,他可不欣赏这种幽默。    “有没有电话号码又如何?你想和她更进一步吗?”他反问,带着审问的语气。    “我和她只是朋友!”    他脸红脖子粗的反驳,但心里却清楚知道自己对她有某种不同于友谊的特殊情感。    “真的只是朋友?”    好友不信的轻哼几乎激怒了他“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如果你不能敞开心胸面对她的话,那就别去招惹她。”    魏廷翰出现难得的强硬。他一向是斯文的,但这回他坚持不退让,不再纵容已习惯封闭自己的好友。    爆森尧握紧手中的话筒,简直像欲捏断魏廷翰的脖子,呼吸沉重的吐着气。    两个大男人不出声的对峙着,最后宫森尧气愤的一把摔上电话。    魏廷翰及时把话筒拿离耳边,皱了皱眉。听那端传来的巨响,电话可能被摔烂了吧?他不禁摇摇头,跟着挂上电话。    ***    “曲小姐?”    “我是。”    曲佑净狐疑的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是我,魏廷翰,宫森尧的朋友。”    他表明自己的身份。    “有事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然而含着一丝难以理解的复杂情绪。    “我想知道你今天下班后有没有空?”    他苦笑着问。    他这个居间协调人当得真辛苦,有时想想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趟这浑水,其实从前天森尧支支吾吾打电话来给他时,他就打算要帮他一把,只是坏心的没有告诉他罢了。    “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森尧为何不肯见你的原因吗?我带你去看。”    曲佑净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为什么他不亲自告诉我?”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也许你见了就会了解,你何不亲自去看一看?”他吊人胃口的说。    整个情况令人好奇又充满诡异,虽然宫森尧是那么样的顽固又令人生气,她己打定主意不再主动探究些什么,但真相就像包裹着层层诱惑的糖衣,让人忍不住想拆开。    她考虑了足足有一分钟“我要在哪儿等你?”语气间透露着一探究竟的决心。    他说了地点及时间,两人约定了不久之后的会面。    ***    豪华大宅坐落在蓊郁青翠的林荫问,外观颇具古老欧式建筑风格。    曲佑净站在大门前,有些诧异于宫家所坐拥的财富,这样一栋偌大的古老豪宅,看得出维护得极好,没有阴森的感觉,反而别有一番风貌,好似某个不知名的休闲山庄。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她斜睨着身旁的魏廷翰,语气中充满着不解与一丝仍在赌气的不情愿。    “带你来见宫森尧本人。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他斯文的脸上挂着一贯有礼的微笑。    “为什么是我来见他?说得好像是我处处主动、强求似的。”她忍不住蹦起腮帮子抗议,她也有女性的矜持呀!“我又不是非见他不可。”    “你在生他的气。”    他叹息“而他不肯说原因,我只好亲自带你来,也许你见过他本人,气就会消了。”    “为什么我见到他本人就会气消?”她觉得这句话有点吊诡。    “他知道我们要来吗?”    魏廷翰只是笑而不答,抬手按了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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