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章  (第4/5页)
请进门,并且自动自发地把其他所有的诊疗case都转到周医师那里去,准备让他们夫妻俩好好地畅谈一番。    “嘻!看到夫人手上的红玫瑰了吗?”    “有啊,红玫瑰耶,该不会夫人想要跟咱们东方医师求婚吧!”    “有可能喔!”    “这可有趣了…”    她们快乐的声音慢慢被关在门外…    而门里呢?    东方令尧看到美丽如昔的娇妻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出现在面前时,真是惊喜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情境好熟悉啊!就好像…好像他跟她求婚的那次情况一样。    “送你。”伊藤月纱在见到他那熟悉的柔情的眼神后,忍不住笑开来。“你不会忍心拒绝美女的认错吧?”    “纱纱?”他怀疑这是梦境。    “这花好重,我的手好酸喔!”看他呆愣的样子,伊藤月纱忍住想笑的冲动,故意撒娇道。    “喔!快把花放下,别累着了。”他赶紧接过花,再将娇妻安置到旁边沙发上舒适的位置。    “收了我的花,就答应要原谅我了?”她娇滴滴地问。    “我根本没怪过你…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喔,是吗?那你错在哪里?”她故意反问。    “我…我…”东方令尧有些苦恼地搔搔头皮,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他也想失眠无数天了。    “想不出来?那我告诉你。”    “好啊,请说。”他一副受教的模样。    “你错在不该那么宠我、那么爱我、那么体贴我。”伊藤月纱十分正经八百地道出真正原因。    这…这是什么话?有人会嫌对方太过宠她、爱她、体贴她的吗?他的娇妻还真是与众不同。    “尧哥,答应我,以后我若有错,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别让我一错再错,也苦了你自己,好吗?”    “我…尽力试试。”他只能这么保证了。    伊藤月纱摇摇头,这个傻老公呀,真是令人心疼。    “以后我不会再随便怀疑你,我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是的。”他诚挚地道。    “那老公,还爱我吗?”她娇声问。    “爱!我爱你。”他想都没想地马上道。    “我也是,我也爱你。”她柔声地回答。    本想投入他怀里,再度感受这个熟悉怀抱的温暖,不料突然身体一阵不舒服,让她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纱纱,你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匆忙出门,刚下飞机还跑去买花,继而又赶来你这里,跑来跑去太累了吧!”她难受地道。“老公,我头好晕,你借我靠一下。”    “纱纱,你怎么那么傻,不懂得爱惜自己?”东方令尧吓得脸色差点没跟她一样苍白,火速地将她送到内科诊疗室去。    经过一连串的诊疗后,证明了一件事…她怀孕了。    “怀孕?我要做爸爸?我要做爸爸了耶,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傻瓜父亲的笑声,就这样在医院里荡开来,还传递了满满的幸福。    ***    般了半天,伊藤月纱终于了解了她老公为什么不让她怀孕的原因。    那绝对不是因为她年纪还小;更不是因为他不爱小孩,而是因为爱她。    伊藤月纱身子不大好,在两人婚前健康检查时,诊断出了她zigong内膜过于薄弱,可能造成不孕的消息。    为了不让娇妻心理压力太大,东方令尧选择了隐藏这件事实,宁可让她误会也要保护她。    这个傻老公啊!真是天下一绝,他对她的怜宠,真是令人感动得无以复加。    想不到在经历这了一连串的事件后,奇迹竟然出现在他们身上…她意外地怀了身孕。    这情形没让东方令尧高兴太久,反而让他变得紧张兮兮。    他们顺应了东方烈的话,搬回了东方家的祖宅住。一方面调养伊藤月纱的身子,另一方面还有人可以照顾。    这样他还不放心,每天只要一出门,几乎每半各小时就会打一次电话问问她的情况,让她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回家就更好玩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孕妇都会喜欢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只要一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她…    “老婆,今天想吃什么?”    “我要吃淡水的阿给。”    “好好,我一会儿去买。”他在小笔记本上记下了淡水的阿给。    “我还要吃新竹的贡丸汤。”她故意说道。    新竹?”那里离台北没多远嘛!“没问题,新竹的贡丸汤。”他又在笔记上记下了一笔。    “我还要吃彰化的rou圆。”    “彰化的rou圆。”他在笔记上记了。“好的,我待会儿就去买。”    “爱某不惊甘苦”!更何况还有个爱子或爱女在她肚子里呢,当然要好生照顾啦,千里路也不算远的,区区的彰化算什么?!    不会吧!待会儿去买?    一时玩性起,伊藤月纱又继续说着记忆中台湾的小吃了。    “我还要吃宜兰的鸭肠和花莲的麻薯。”    “好!宜兰的鸭肠和花莲的麻薯各一份。嗯!好,那还有呢?”    还有啊?真的、假的?伊藤月纱肚里快笑翻了。    “还要吃台南的虾卷和rou粽。”    “好!台南的虾卷和rou粽再各一份,那还有吗?”    “我还要吃屏东的鹅銮鼻灯塔。”    “好的,屏东鹅銮鼻灯塔…鹅…鹅銮鼻灯塔?”很认真做笔记的人总算抬起头来了。“老婆?鹅銮鼻灯塔不能吃吧?”他正色地纠正道。    “呵呵,你也知道。”她笑谑问。    “什么?你是耍我的?”    “不行吗?”她唇儿一翘,娇声问。    “嗯…你快说,你到底想吃什么,我好去替你准备。”他十分诚挚地道。    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