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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以为你就这么一辈子了。”可宜透一口气。    “现在没有这么蠢的人了,我也不会。”宿玉说:“我很清楚的了解之浩已逝,再也不可能回到我身边。我很理智,也很现实,可是除了这两样之外我更有感情。目前我的压力是,感情上,我绝对容不下天白。”    哲人看看可宜,他们很明白,宿玉这么说就是这样,他们完全帮不上忙。    “或者…我们会再劝劝天白。”可宜说。    “没有用。他的固执比想象中更惊人。”哲人说。    “我怕又是一次悲剧。”宿玉摊开手。”大概我是不祥人,接近我的男人都没有幸福。”    “胡扯。之浩的事能怪你吗?”可宜不以为然。    台上的女孩子终于唱完两首歌自动下台。有人居然拍手,不知是喝彩还是倒彩。那女孩高兴得很,不理三七二十一的还团团鞠躬道谢。    “看。人不要不清醒、不要太精明才快乐。那女孩对所有掌声当成喝彩的照单全收,多快乐。”宿玉很羡慕。    “可是在别人眼中她却像小丑般的可笑。”哲人说。    “别人的眼光真的那么重要?”宿玉反问。    角落里一个男孩子站起来,很高大健壮,这种天气他竟只穿一件背心,手臂上、胸前的肌rou非常结实。他戴着墨黑的眼镜,背着吉他大步上台。    “你们看…”宿玉指着台上,整个人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手指还不住地轻颤。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个台上的男孩…那男孩…    哲人和可宜都惊讶得发呆,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台上那男孩竟有七八成英之浩的影子。    “他是谁?!”可宜忍不住问。    没有人能回答,那男孩已经开始自弹自唱了。    唱的是一首很冷门的欧西歌曲,旋律怪怪的,那男孩的声音也怪怪的,有点嘶哑,好像喊出来一样。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墨镜后面的眼睛也看不见,他给人一种强烈的神秘感。    “他…他…”宿玉喝一口酒,好半天之后才能镇定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他是真的像,是不是?”    “是。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事?”可宜皱眉。“连那冷冷的神情都像。”    “这男孩比较年轻,大概才二十一二岁,”哲人说:“风格颇独特。”    “我去问问。”可宜站起来,到一边的柜台去问酒廊的负责人。那么像英之浩,谁都好奇。    一会儿她回来,摇摇头又耸耸肩。    “他们不知道。这人今天第一次来,”可宜说:“真的,他令我震惊。”    “震惊已过,不要再研究了。”宿玉先收回视线。    他们都看得出她的言不由衷,她眼中跳动的问号和火焰骗不了人。    “问问也不妨,可以让他上节目。”哲人说:“而且这么像,你不好奇?”    “好奇是一回事,他又不是之浩。”宿玉说。    “他自然不是之浩。你才说过,之浩之后,你还会认识许多朋友。”可宜说。    宿玉皱眉,仿佛在矛盾。好一阵子之后才说:    “希望你们只是找他上节目。”    可宜笑着拍拍她的手,然后专心欣赏那男孩唱歌。他的神情除了冷之外,还有点反叛,眉宇之间有一抹不羁,而歌声的怪异…真像向人间提出控诉。    实在是个独特的男孩子,就像当年独特的英之浩。    男孩子旁若无人地自弹自唱了三首曲子,在掌声中走回自己的角落。他们看见,他是单独来的,他的面前只有一杯啤酒。    “让我过去。”哲人拿着酒杯站起来,慢慢走向那男孩。    男孩子很错愕的样子,哲人已递过名片。他看一眼,错愕之外更加添一抹意外。不知道哲人对他说了什么,他背着吉他,拿着啤酒随哲人回来。    “宿玉,叶可宜,”哲人指着她们介绍。“他是仇战。”    仇战。像他的人一般特别的名字。    仇战点点头,坐在哲人旁边。他的人很冷漠,一如他的外表,墨黑的眼镜后是一片深沉,他望望可宜,然后把视线停在宿玉脸上。    “我见过你?”他问得唐突。    “没有。也不可能。”宿玉强自镇静,莫非冥冥中一切自有注定?他说见过她?    “或者是。我才从美国回来两个月,”仇战说:”离开4年,这城市改变太大。”    “在美国念书?”可宜问。    “可以这么说。我并不只念书,我做一些事,也唱歌。我并不喜欢美国,所以我回来。”他说。    “因为家在这儿?”可宜又问。    “不。没有家人。”他冷淡地说:“我来自越南。”    “哦…”大家释然。    他的神情、他的模样、他的歌声都特别,像看透世情,看似反叛,又似控诉。他经过战火洗礼。    “以前来过香港?”哲人问。    “住饼3个月难民营。”他说:“万象深刻。”    “这次回来…为工作?”可宜问。    “有机会的话。”他不置可否。    “打算久留?”哲人问。    “看情形。”仇战望一眼一直不出声的宿玉。“如果可能,我想回中南半岛一行。”    “回越南?”可宜吃惊。    “捡回来的命我很珍惜,不会白白送死。”    “总有个回东方的原因。”可宜不放松。    “没有。”仇战心平气和。“我拿到了文凭,有了正式美国护照,我可以到任何我喜欢的地方,是不是?”    “可是想…找寻失散的亲友?”宿玉说了第一句话。    仇战意外地望着她好久、好久。    “只是做白日梦。我相信要找的人早已死了,她是我的jiejie。”他说:“我了解她,她不愿活着受那种罪的,她很刚烈。”    “她…像我?”宿玉犹豫一下。    “不。怎么可能?”仇战马上摇头。“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她非常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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