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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你。”他希望能够从她口中将事情搞清楚。    “什么事?”他们两个应该没什么事好说吧?每次见面,不都是吵来吵去。    端木溯词望着她,沉默了。    “绕过这间屋子,后面有个小院子。”石雁笙彷佛看穿他心中的顾虑,主动提供地方,方便他们两人说话。    端木溯词没有回答,直接站了起来,率先跨出大厅。    范心或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她恨恨地道:“每次都这样,可恶!”好像谁都要听他的话似的,可恶哪,她却偏偏得照着做!    “每次?”石雁笙好笑地问,彷佛从范心或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范心或赶紧打哈哈,一闪身,立刻跟了上去。    “端叔,你们来找心或有何事啊?”石雁笙笑意盈盈,直接找另一个知情的人了解情况。    ----    范心或急忙追上去,却猛地停下脚步。    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端木溯词双手背负身后,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喝,她有那么好说话吗?凭他那种态度,她又何必如此听话?    心里这么想,脚却已不听话地站到他身后,心里竟开始有了一丝忐忑。    察觉到她的到来,端木溯词缓缓转身,见到她正举手做攻击他的手势,不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笑地看着她急忙缩回手。    “何必藏,我都瞧见了。”他直接戳破,不给她面子。    范心或撇嘴,暗想:他是千里眼吗?    她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有事。”端木溯词不拐弯抹角“范心或,石姑娘才是这屋子的主人,对吧?”    “你怎么知道?”范心或脱口而出。    “你且别管我怎会知道。”端木溯词再问:“而你,却是借宿的。”    这下,范心或有话要说了:“喂,我是不是借宿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干什么这么说?”好像他为雁笙抱不平似的。    范心或想到这里,眼睛瞪大,雁笙虽然生着病,但还是很好看呢。    “你的口气很冲。”端木溯词冷静地说。    “是你问得很奇怪!”范心或直接对上他的眼“还有,雁笙是这里的主人,如果她要我走,我也不得不走;你如果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范心或,我话还没说完。”端木溯词提醒。    “哦,是吗?”她随便应答。    端木溯词觉得她有点古怪。“你怎么回事?”他接下去道:“我不以为我要说的和你走不走有什么关系。”    “哦,我还以为你替雁笙抱不平呢。”她惊讶地张大嘴。    端木溯词严厉地扫她一眼“你真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我吗?”范心或一怔,是啊,自从他说了那句她是借宿的话之后,她就开始怪怪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在帮雁笙说话。唉,多虑了呢。    “就是你!”端木溯词瞅着她。    范心或望着他不发一语,也任由他望着她。    她在干什么?装出这么无辜可怜的样子。    端木溯词拧眉“范心或,不必用这副表情看我。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其他的与我无关。”    “你问吧。”    “范心或,你手上的镯子,是你自己的吗?”他盯着那只玉镯。    “镯子?”怎么话题忽然跳到那里去了?范心或直觉地伸手触摸“这个吗?”她抬起手展示给他看。    “嗯。”端木溯词的表情很严肃。    范心或道:“不是,是雁笙送我的。”他为什么关心这个?    端木溯词仰首叹息一声。    范心或怔怔地看着他。“这个镯子怎么了?”    他干嘛一副失望的样子?这镯子碍着他了吗?真奇怪!    端木溯词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你知道这镯子有何意义吗?”    “意义?”范心或喃喃道,想了想,忽然瞪大眼嚷道:“不会是你送的吧?”惊讶之情表露无遗。    “什…”端木溯词着实吓了一大跳“我送、我送的?你到底在想什么?”他诧异又好笑地瞪着她,在看到她震惊不已的表情时,大声笑了出来“你…唉…”她能不能不要想象力这么丰富?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表情!    端木溯词缓缓将目光投到她脸上,见她瞪大眼,懊恼地望着他。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有多可爱吗?    他望着她良久,不知不觉间,脸上显露出一点笑容。    “喂,你笑什么?”范心或疑问万千,不解他怎么突然瞅着她瞧,就怪异地笑了。    “不,没什么。”他望着她摇头,将她的容颜一点一滴地存在心里“我只是觉得,或者我们可以和睦相处。”    “和睦相处?”范心或学他冷笑两声,然后道:“如果你不这样冷冰冰的话,倒是可以的。”    端木溯词浅笑,很浅很浅的笑。    范心或看得惊呆。    这样,算是好的开始吧?    ----    基于要“和睦相处”的理由,到了傍晚时分,端木溯词因着端叔的提议和石雁笙的赞同,便和范心或一同前去善醒堂接范亦非回家。    其中,更大的理由是端木溯词有事找他的表弟曾夫子。    范心或相信了,所以才答应他一同前往,至少希望这一路上两人能真的和睦相处。    不过,为什么呢?    范心或第九次地朝身侧的人偷偷瞟去。    想来真是奇怪,才不久之前他还是拿着一柄冷剑抵着她的咽喉叫她滚下他的车,幸好她赖着不走,才有今日的局面。    自然,这是奇怪的,他每一回见面不是对她冷淡得紧,有时还会讽刺她几句。    但是,方才他却主动说要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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