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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现在我祖父面前,可以更博得他老人家的同情,好为自己赚足双份的治装费?”    博得同情?    治装费?    哦,天啊!她根本没想过要这些东西,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扭曲她的想法,一下子又给她安了一项罪名?    孙佩璇的脸由于愤怒而一点点地胀红了。    “你知道吗?”她咬牙切齿地对他大叫道:“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她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在她有生之年,她还从未像憎恶安瑞一样憎恨过一个人。    “你让稳櫎─不,你命令我在十分钟之内准备好,但我连行李都还没打开,我怎么可能有时间换衣服?”    “仆人已经为你打开行李了。”他冷冷地说,一点都不为她的怒气所动。    他大步地定向一个高大的壁橱,拉开雕刻精致的橱门。    孙佩璇惊讶地吸了口气,情不自禁地用手捂住了喉咙。    她一直处于慌乱中,竟没发现她的衣服早已被挂了起来。    当安瑞的手指在每一件衣服上滑过时,她感到自己的心在可怕地下沉…她那些廉价的衣服将再度被拿来大作文章。    安瑞也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并不缺钱,姑且不论杰瑞给她的,就拿上回来说,他给了她两百万,她至少买得起几件像样的衣服,而行李箱里的这些衣眼一看就知道是廉价品,她是真的想博取同情还是另有隐情?    安瑞看了半天,取出其中唯一一件比较上得了台面的洋装。    “就换这件吧!”    孙佩璇从他手上拿过洋装,这件洋装是她去年生日,她的好友符蕴曦和李宝仪送她的,她正要到浴室去换。    “你不必去那里。”安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与他面对着道:“女人正常换衣服必须花上一个小时,而要你打扮得像样一点,说不定得花上几天!晚餐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而我祖父要在晚餐前见到你,我们已经迟了。”    他富有神采的眼睛因为不耐烦而眯起。    孙佩璇瞪大双眸盯着他,不情愿地被眼前的画面迷住了。    夕阳透过高大的窗子,照在他柔软乌黑的头发上,勾勒着他几近完美的、充满男性魅力的面颊。    突然,他一把抓住她衬衫的衣领,用力一扯,上头的扣子顿时散了一地。    “你怎么敢这样!”她在震惊之余,向他愤怒地大叫。    他无视她的愤怒,继续把她的衬衫从身上褪了下来。    孙佩璇完全吓傻了,她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大胆的行径,所以也忘了要挣扎。    “这样才不会让我们浪费不必要的时间!”他把她手上的裙子套到她的头上。    此刻,孙佩璇才尖锐的意识到自己身上那件普通的白色胸罩的缺陷。    它太小了!    自从她怀孕后,她的胸部就变大了,而更糟糕的是她相信他那低垂的眼睛一定看到了她裸露的身体。    安瑞透过牙齿问的缝隙,深吸了一口气。    当她那绯红的面颊从洋装中探出时,他后退了一步,飞快地转过身。    “动作快一点!”他试着让自己悸动的心定下来。    天哪!他是太久没有女人陪伴了吗?怎么会为一个如此下流卑鄙的女人心动?    情不自禁地,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切入他的掌心中。    不能否认的是她的身体美极了,虽然纤细,但那因哺乳而丰满的胸部散发无限的诱惑。    此刻他就像是面对着一枝香甜的冰淇淋甜筒,却只能白白地流口水。    因为那诱人的外表下面隐藏着致命的毒葯。    癘窸父的穿衣声里间杂着她急促的喘息声,简直令他无法忍受,于是,他急躁地道:“快走吧,我们已经晚了。”    他转过身,看到一双充满痛苦的眼睛。    “现在,你满意了吗?”她问他。    如果他没听错,她的语气是充满责备的,透着委届。    不知怎地,他突然能理解她刚才的心情,一定是非常尴尬的。    “你为什么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他不明白的问。    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用手拉着洋装裙上的皱纹,好像这样可以使她变得漂亮些。    “就是没有!”她一副快掉下眼泪的可怜样。    安瑞绷紧了嘴唇,他感到自己的心里正闪烁着类似同情之类的危险火苗。    他赶紧转过身,大步走向门口。    她是真的没有衣服,或者只是在作戏?    当然是后者!    一个诱惑已婚男人,故意怀孕,并把孩子当作武器谋取钱财的女人不可能坦率纯真,他提醒自己。    但是看到她一副受尽委屈,不情愿地拿着她的皮包跟着他走到门口的样子,他勉强克制着心中对她的反感开口解释。    “我也知道该让你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让你和我的祖父见面,但是他们不同意,因为他是一个病人,我只能尽可能地令他开心。你干么拿皮包?”    “我习惯了。”因为皮包内有她到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带着它,她比较有安全感。    此刻当她听到安瑞的话,马上忘了自己刚才的不满问道:“你祖父的情况还好吗?”    她的确有必要表示关心,安瑞嘲弄地想,毕竟他的祖父可是她的靠山。    “他听到杰瑞身亡的消息,受到打击而中风了,目前他正一点一点地恢复。”他严厉地告诫说:“你最好牢牢记住,他老人家现在禁不起一丁点的刺激。”    他干么一定要把她想成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不时对她发出警告?孙佩璇不满的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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