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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百倍的好动宝宝,除非你熬夜。”    哎呀,他心思怎么那么敏锐啊!    “我没熬夜,你多心了。”    “是吗?那可奇怪了,没有睡眠不足但又这般精神不济,我又不是看不见你脸上黑眼圈的瞎子。”    虽然他状似漫不经心,语调温和,但其中的质问意味可浓烈了,这表示他起了疑心,她得小心应答才是。    转得飞快的脑袋瓜子里,努力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学校尚未开学,她又无事一身轻,如何解释自己挂着两圈熊猫眼呢!    这几晚为了帮他找出线索,所以她几乎每晚都窝在藏书阁里,可能真是熬夜的关系,觉得喉咙不太舒服,一大早起床便感到头晕晕的,还不小心轻咳几声。    虽然她没说,但瞒不过身为医生的他,轻易察觉她的状况。    “你不舒服?”抬起她的下巴,一对精光锐目在她脸上梭巡。    “没有啊!”“这会儿你又当我是聋子,听不到咳嗽声?”    “只是有点鼻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她试图一语轻松带过。    “眼睛有血丝,你熬夜几天了?”    “嗯…不过昨天晚睡了点──咳、咳──”    “还想瞒我,过来。”他合上书本,拉近两人的距离,探探她的额又审视她双目,并拿出看诊箱,为她量体温,发现她有些烧。    “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他谴责,皱眉的神情很吓人,令她一阵心虚。    “只是温度高了一点点,没那么严重──哇──做什么!”凉冰冰的听诊器忽尔放在她胸口上,一接触到肌肤,令她禁不住想躲,冠天爵可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深呼吸。”他命令。    她依令顺从,可那透冰凉的感觉在她前胸后背游移,害她连忙失笑求饶,只求他别这么折腾人。    “肺部和支气管没什么大碍,服些退烧和咳嗽葯就行了。”    “所以我说没那么严重嘛。”她快速拉好被弄乱的上衣,以防他来个措手不及,但一手又被他握住,按压脉搏观察脉象。    他状似沈吟了一会儿才道:“你火气太大,气血上升。”    “是吗?”    “体内燥热,需要滋阳补阴。”    “喔。”她点头,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咦?不对啊!    “你明明是西医呀,怎么变成中医把起脉来了?”    “你是欲求不满吗,怎么开始钻研色情书刊了?”    “啊…人家哪有?”她最大的弱点,就是说谎会脸红。    “我的小妻子瞒着我彻夜研读A书,做丈夫的不知应该感到安慰还是惭愧?”    “我…我…”    “你说呢,我该为老婆旺盛的求知欲感到欣慰,还是为老婆欲求不满往书堆里求满足而感到惭愧?”    “人家才不是欲求不满呢!”她急着辩解。    “喔,原来是为了增加咱们夫妻闺房之乐,难得你这么有心,想必有很多心得急欲跟我分享。”他笑得更邪气了。    妩媚越听越羞急,一时脱口而出。“人家是为了帮你找线索才看那些书的,别把人家当色女!”    他挑高了眉。“你总算招了。”    她呆了下,领悟到自己竟然不小心说溜了嘴。    “我头昏昏,眼茫茫,好像阴虚气衰呢!”为了逃避,她只好装病求取同情了。    壁天爵感到又气又好笑,她这哪是在装可怜,根本是在耍宝。    他并不怪她,妩媚的心意他了解,除了窝心又哪里舍得怪她呢?只是心疼她为了自己受此无辜风寒,要气,他也是气自己。    “放心,我没生气。”他道。    “真的?”她睁大眼,恢复精神百倍,一改气若游丝的病态。    “这么快就病好了?”他一脸促狭地问。    “你不气,我也不用这么累装可怜呀。”    她的率直逗笑了他,轻点小妻子可爱的鼻尖后搂她入怀,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在她面前,他可以完全放松自己,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关于亲生父母及自己的过去,他早想找个机会告诉她。    “我五岁就被父亲收养了,一般人或许以为五岁的小孩记不得什么事,就算记得也很快便忘了,可是我却很清楚地记得五岁前的事。”    她有些兴奋,知道不多话的他正打算对她倾诉过去,这代表他信任她,两颗心靠得更近了,因此很认真地听着,不敢打断他。    壁天爵继续说道:“我父母都是严重的吸毒者,所以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没变成畸形儿已算幸运了,我五岁前的记忆全是父母毒瘾发作时的悲惨模样,他们为了纾解毒瘾常常不在,留我一人单独在家,有时是三天,有时是一个礼拜,因为饿肚子,我只好在餐厅巷口的垃圾桶里找人家吃剩不要的饭菜,有一餐没一餐地过着,还曾经在夜晚被人当成偷吃的野猫野狗赶走。”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似乎回想那段不堪的过往令他倍感折磨,眼神也变得分外冰冷,妩媚悄悄握紧他的手,希望能给他点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靶受到她手心传来的温暖,冠天爵回复了温和,轻叹道:“可是父母很疼我,我知道,只是他们无能为力,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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