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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这段期间,除了刚开始几天偶尔会思乡,在遇上薛霞飞后,竟无暇想起,这其中原由,挺费思量呵…蓉儿?蓉儿是谁?听见这个名字的刹那,薛霞飞差点回头质问。    要不是正在气头上,她绝对会这么做。    “薛丫头。”    薛霞飞还是闷不作声。    见她始终不肯理睬自己,沈宜苍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女孩家闹脾气是常有的事,再怎么说,薛霞飞也是个姑娘,虽然她大剌剌的江湖性情老让他忘记她是个女人。    饼一、两天就好了吧,他想。蓉儿也是如此,闹脾气当时看似风雨交加,可第二天又见她嘻嘻哈哈,完全忘了前一天发生什么事。    女孩家哪有不闹脾气的?    ----    但沈宜苍太低估薛霞飞的脾气。    当她决定不原谅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卯足劲不原谅一个人,哪怕那人是她的主子亦然。    然而,沈宜苍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有做什么必须得到她原谅的事,是以,对她这几日异常的沉默,他除了感到困惑,还觉得诡异,甚至认为…    “你生病了?”    唉踏进流芳镇,他便关切地探问这七天来除了必要的对话外,一句话也不说的同伴。    “哼。”薛霞飞的反应是冷冷一哼。    “我们先去找大夫帮你看病可好?”    “我们”一词,沈宜苍发现自己愈用愈习惯了。    “你才有病!”哼!    总算回话了,虽然不甚有礼,至少是“启程了”、“停下休息”这两句话之外,七天来的大突破。    有了新的发展,应该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好让他知道薛女侠在不高兴些什么吧。他想。    “如果没病,为什么这几天闷不吭声,憔悴得像患了病?”    “谁憔悴了?!”打死不认。    沈宜苍凝视她气得红通通的颊,咧嘴扬笑:“是不憔悴了,现在的你生气勃勃。”    盯著那口碍眼的白牙,薛霞飞突然有股想敲碎它的冲动。    “没病就好。”仗著高她一等的优势,沈宜苍轻拍她发顶。在发现她与自家小妹有相似的脾性后,心态也随之改变。    对她,莫名地觉得更亲近些。    “你…”不明白他这举动的用意,薛霞飞按著发顶,一脸茫然。    蓉儿是谁?这个疑问连同他嫌她吵的不满,一起纠缠了她七天七夜。    她无时无刻不想问他蓉儿是谁,可每回话到嘴边就被自己吞回肚子里,怎么也问不出口。    为什么问不出口呢?不过就是问一个姑娘是他的谁而已啊!    “我有个问题…”    “嗯?”终于肯主动跟他说话了。沈宜苍期待著。    “你那晚…”    “大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啊…”不远处的哭泣尖叫声截断了薛霞飞的问题,引起过往路人注意。    沈宜苍和薛霞飞视线相交,很有默契的牵著马循声前去。    “让让、让让。”    薛霞飞打前锋,可惜手里牵著马,不利推挤,只能踮高脚尖,隔著人墙看去。    人墙之中,一名戴孝女子跪在地上又哭又挣扎,坚持不肯与扣住她皓腕的彪形大汉离开,女子身旁立有白布招,写著…    “买、身、死、父?”薛霞飞一个字一个字念。    “卖、身、葬、父。”沈宜苍叹息,开始考虑教她认字。    薛霞飞丢给他一记白眼。“我知道。”    沈宜苍耸肩,在这节骨眼上,不想与她计较这小问题。    此时,彪形大汉的粗吼声传来…    “你不是卖身葬父吗?张嬷嬷要买你,你当然要跟著我走!”    “不、不要…爹临死前交代,嘱咐我绝不能做有辱家门之事…大爷、张嬷嬷,我求你们了,我没收你们的银子啊!我不要卖身给你们,不要…”    两人顺著女子的目光望去,一名身著红锦衫裙的福态妇人扬著纨扇,在胸前扇呀扇的,拔高的嗓音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我张嬷嬷没有买不到的姑娘!我说萍儿啊,到我花月楼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喝有睡,胭脂水粉样样不缺,有啥不好的?”    “呜呜…”被唤做萍儿的姑娘哭得声嘶力竭,无法应声。    张嬷嬷见状,怒声一喝:“大牛,把人给我带走!”    “是,嬷嬷。”    “给我慢著!”看不下去,真的让人看不下去!薛霞飞纵身一跃,踩过前头围观百姓的肩,借力施力,以轻功越过人墙,落地前,不忘先以一记飞踢踢中大汉强扣住女子的狼手。    大牛立时惨叫一声。    见自己人遇袭,张嬷嬷尖呼:“哪来的小表!”    小表?!这老太婆叫她小表?!    “老太婆,本姑娘是小表吗?啊?!”薛霞飞叉腰挺胸,努力证明自己不是小表,而是个姑娘!    张嬷嬷轻蔑地打量她的身形。“哈!”    “你哈什么?”    “凭你,想进我花月楼还得考虑考虑呢。”    这老太婆!薛霞飞气得直咬牙,脑筋转了转,转怒为笑“哈!”    “你哈个什么劲?”张嬷嬷睨她一眼。    “凭你,我看花月楼大概也没啥能看的姑娘,才会当街强抢民女,哈哈!”薛霞飞仰头一笑。比口才,她虽不是最强,但也不弱。    “你…”张嬷嬷气不过,马上大喝:“大牛,给我好好教训这坏事的死丫头!”    接到命令,大牛马上冲向她。    薛霞飞纵身一跳,在空中翻转了一圈,轻松闪过。    “大牛大牛,脑袋像牛,横冲直撞,果然是牛。”随兴四字诀顺口溜出薛霞飞口中,引来围观者哈哈大笑。    这丫头!沈宜苍摇头淡笑,真拿她没办法。    然这样的调儿,才像薛霞飞呵!    “你、你你…好样的,大牛,给我打!”张嬷嬷气得全身发颤。    薛霞飞眯起眼,一手抽出子母双剑,将子剑抛上空中,以母剑剑身接下,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只见母剑如磁石般吸附子剑,子剑在母剑剑身上游走,目睹者莫不啧啧称奇。    “怎样?是要人还是要命?”    “你…”看出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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