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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飞扬,你想知道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荆无迈得意万分地道。办事效率高,一直是他引以为豪的优点。    “说。”邵飞扬目光如炬,直盯著他。    “那位姑娘名叫冷凝语,她父亲已经去世两年,母亲嗜赌,有个秀才大哥,还有个同她一样貌美的meimei。”荆无迈笑道。    “那男人呢?”邵飞扬并不急于知道她的身家背景,他想知道那男人究竟是何来历,与她是什么关系。    “那男人名叫楚云,是县令之子。冷老爷在世时,因家境还算富裕,因此两家来往甚密。而后因为冷夫人嗜赌,气死冷老爷之后,她更将家产输尽,而楚县令为人势利,嫌贫爱富,遂与冷家断绝来往。可是楚云对冷凝语极为倾慕,对于楚县令的百般阻挠完全不放在心上。”对于楚云的痴情专一,荆无迈倒存有一分欣赏。    “看来,要拆散他们俩,根本不用费心。”邵飞扬微眯的黑眸闪动著危险的光芒“你可有办法将她带到我身边来?”只要让楚云断了念头,还怕他会不接受飞雨。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绝对不会教你失望。”荆无迈自信一笑。他早抓住了冷凝语的弱点,要逼她屈服是易如反掌。    “要快。”邵飞扬原本深沉的眼光变得更加锐利。    “我尽量。”    ***。--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凝语一脸戒备地看着眼前自称邵飞扬的男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天他不断地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他是为了那日的事前来找麻烦?!可是他的态度却又不像,但她很讨厌他总是不说话,只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她。    记得第一天他出现在字画摊前,只买了幅翔鹰傲空的画便离去。    第二天他又来了,迳自在字画摊前浏览欣赏,且不时看着她,最后一样选了幅画后才离去。    而今日,他又来了。    她虽然高兴他如此捧场,但他兄妹俩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不佳,所以她也只是淡漠以对。    今日的天气有些酷热,而邵飞扬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实在教她心烦,就在她想开口骂他之际,他说话了。    “你似乎很讨厌我。”他涸葡定。    凝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顿了一下,才淡淡道:“公子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邵飞扬微眯著眼,不怒反笑“这可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冷凝语皱著眉道。    “听说姑娘为人画的像极为传神,无论相貌、神韵,无一不像,既然姑娘那么讨厌邵某,我又怎好开口要姑娘为在下画上一幅?”邵飞扬直视她那晶亮的眼眸。    打从刚认识她起,她就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也正因为如此,他偏偏想看她遭遇挫折的样子。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捉拿盗匪的日子已不能教他感到兴奋、刺激,然而逗弄眼前这个骄傲的女子,却能带给他乐趣。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拒绝。“邵公子,请坐。”她没有拒绝客人的理由。    邵飞扬嘴角一扬、眉一挑,依言坐在她面前。    只见她摊开画纸,纤细皓腕拿起画笔,聚精会神地开始为他作画。    泵且不论她的画工是否出色,但她那副专注认真的表情让邵飞扬觉得花再多银两都值得。    她那白玉无瑕的容颜,配上一双如星子般晶亮的眼眸,她无疑是个出色的美人。    就在这一瞬间,他竟有种不忍伤她的情绪涌现,但很快的,他便将这感觉完完全全丢出脑外。    锐利迫人的眸子盯得凝语乱了方寸。    原本,她无论是画谁,心里总是笃定踏实,气定神闲。可是今天却不一样了,眼前男人的那双眼,越瞧却越教她心慌,心一慌,自然就画不好。    她自觉是个有良心、有担当的人,画坏了的画,她绝不卖人的。    停下手,她一把将桌上的画撕了。    “姑娘,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邵飞扬不解,明明即将完成的画,她为什么毁了它?“邵公子,十分抱歉,这幅画画坏了,我这就给您重画。”凝语淡淡解释。“很抱歉,还得再耽搁您一些时间。”    “无所谓。只是,今日邵某有事在身,不便久留,这画就先搁下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耽误您了。”凝语巴不得他快走。    不知为何,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看了就令她心烦。    “冷姑娘,你等著,我很快便要你替我完成这幅画。”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凝语没有回话,秀气的眉因他的话而蹙得更紧。    看着他的背影,她始终觉得他话中有话。    这种感觉令她有些不安,希望这一切全是她多心了。    ***。--转载制作***请支持凤鸣轩***    拂晓时分,天色还未全亮,凝语便已起身梳洗。    就在她踏出房门时,却教守在门外的母亲拉向一旁。    “娘,今天您怎么起得这么早?”她被吓了一跳。    母亲平日不到晌午是不会起床,今天起得这么早,必定有事。    “小声点,别吵醒你大哥。”对于儿子,冷母还是有些惧怕。    “娘,是不是您又缺钱了?”凝语蹙著眉“我身上真的没钱可以给您了。”    冷母闻言,羞愧地低垂著头,不敢将眼光对上她的。    看她这副模样,凝语只觉恐惧不安。    每次,母亲只要一缺钱时,态度绝对是强硬且毫无愧疚,但今日她的行为却与平日大相迳庭,直教她心头隐生一股不祥之感。    “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您快说啊!”凝语见她这模样,心中凉了半截。    “我…我赌输了三百两。”冷母的头更加低垂,语气是那样愧疚自责。    凝语闻言倒吸了口气,好像有记闷雷重重击上她的胸口。    这怎么可能;:她不相信,母亲虽然爱赌,但她从未欠下如此庞大的赌债。    况且她一直都认为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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