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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道:“我不要离开你和妈,如果我年底就得嫁人,这段时间我一定要留在你们身边。”    “柔柔!”    “孙绍国到底说了什么嘛?让爸起了送我回山上的念头。”    “这…”丁元喜搂着女儿。“你也知道的,爸是个生意人,而有时候在商场上,为了争夺庞大的利益,人们往往会不择手段去达到目的。”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最近几天才成为生意人的。”    “最近在谈的这笔生意不一样;金额非常庞大,而且还关系着几家公司的存亡,绍国担心激烈的竞争会引发不法行径,让你陷入危险。”    丁秋柔哼了声。    “真是杞人忧天。”    “绍国说的很有道理,爸爸想了想,也觉得应该注意…”    丁秋柔不待父亲说完,便猛烈摇头。    “我绝对不离开你和妈,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可以在一起的。”    丁元喜蹙眉。    “老爷…”家里的园丁斌叔由外头跑进来,打断了丁元喜和女儿的谈话。“外头有个人找你,老爷,要我请他进来吗?”    “有人找我?”丁元喜纳闷。“是什么人?你可曾见过?”    “是个陌生人,老爷,他自称是你雇来的安全人员。”贵叔回答道。    “安全人员?我什么时候雇了…”丁元喜喃喃自语着,忽然间,打了个冷颤;接着,很奇怪地,他眼里的疑惑刹那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了然。“没错!我的确找了个保镳。”    “你要个保镳做什么?爸。”丁秋柔在一旁问。    “保护你啊!我就知道你绝不会答应回山上去,这么一来,就只有找个可靠的人日夜保护你了。”丁元喜示意园丁去请来者入内,接着,回头对女儿露出笑容。“他是警察局长介绍的武术专家,听说是个令人难以忽视的难缠人物,有他在你身边,爸爸也就可以放心了。”    “什么难以忽视?爸爸刚才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丁秋柔烦躁地噘起嘴。“没有必要这个样子嘛!只因为你们想像有人会加害我,就找来个安全人员天天跟着我,这实在有点可笑。”    “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怎么能掉以轻心?”    此时,贵叔领着客人进来了。丁元喜热切地迎上前去,满脸笑容地伸出手。    “你是冷先生吧?我是丁元喜,非常感激你接受委托,前来保护我的女儿。”    冷漠伸出手与之相握,很满意看见自己施展的小戏法已经发挥了功效,眼前的男人显然已完全融入他所设定的情境中,这会让事情进行得顺利多了。    “我是冷漠,你好,丁先生。”他简短地问候,接着,便毫不浪费时间地切入正题。“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能马上见到令嫒;我坚持从我走进这扇门的那一刻开始,令嫒的安全便成为我唯一的责任。”这是冷漠从一本该死的小说中背来的句子,原先他觉得这可以令对方更加信任他,此刻听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这些话出自他口中,真是天杀地别扭极了!    幸而丁元喜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甚至还赞许地点点头,随即,亲切地领着他走向客厅的一角,那儿坐着个低垂着头,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女孩。    丁秋柔当然不开心,因为她一点也不认为身边多了个如影随形的保镳会比离开父母到山上去住一阵子来得好。爸是怎么了?居然会听信那孙绍国的鬼话,神经兮兮地开始担忧她会有危险。    她懊恼又生气,是以决定采取“不礼貌措施”…低着头不看他,也不站起来打招呼。虽然这是幼稚又无意义的举动,而且绝对会招来父亲的责备,丁秋柔还是执意这么做;至少那表示了她的抗议之意,她心里会觉得舒服多了。    “你忘了礼貌了,女儿。”父亲的责难马上便来了。“冷先生是专程为你而来,快站起来好好打个招呼。”    丁秋柔不情愿地起身,她早就决定了绝不跟这个噬血的暴力份子成为朋友。她要斜眼看他、趾高气扬地指使他、用不曾对其他佣人摆出的高傲脸孔面对他;毕竟他是父亲花钱雇来的,她高兴怎么折磨他,就可以怎么折磨他。    她不驯地抬起头,顷刻间,那些才在脑子里成形的坏点子突然间便消失不见了。她是疯了才会有那些想法,眼前这个子哪里是她耍耍小姐脾气就能扳倒的?丁秋柔眨了眨眼睛。    不要说他是个伟岸男子了,即使是电影里的外籍佣兵,看起来也不像他这么危险!他的确让人难以忽视,简直…简直就像地狱派来的使者。    在瞅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丁秋柔脸红了。她发觉父亲为她找来的保镳虽然看起来危险,却也具备一种冰冷神秘的魅力,完全不同于她在山上或下山后所见过的男人。    她伸出手与之相握,感觉一股电流奔窜在血液之中,并且直达她急速跳动的心脏。    “你好,冷先生。”她试着以电视剧上学来的成熟女性姿态说话,却几乎忍不住想摸摸脸颊,看看它们是不是正在发烫。“我相信是我父亲太紧张了,不过还是很感激你肯帮忙,希望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保护你就是我目前唯一的工作。”冷漠道,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    丁秋柔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更高了,一向脆弱的心脏也似要跳出胸口投奔自由,这令她感觉一阵头昏目眩;赶忙抽出手,她低下头喃喃地说:“呃,请原谅我必须失陪一下,冷先生就先和我父亲谈谈吧!”    她说完,迳自离开;冷漠则面无表情地目送她上楼。    “她在家里应该不至于有危险吧?”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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